外惹到杀身之祸,已属万幸,也请他好自为之,李青,送客吧。”索英一番不软不硬的话,把菊隐噎得不轻,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水曜,带上千叶瞳,我们走!”
“慢着!千叶瞳是这次事件的重要证人,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索英拦下想要去扶千叶瞳的水曜。
“嘿嘿,难道我们的人,被你家老爷玩了,还敢留在你们艳城人手中?”菊隐冷笑。
“当然不会只由艳城的人看守,菊隐先生不是也带来几十人的随从吗?你们派十个人,我们派十个人,今夜一起看守,这样,你放心了吧?你担心他死在艳城人手里,我还担心你们跟他串供呢!”索英一直隐忍的怒气开始显露出来,丝毫不打算让步。
菊隐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式,也不敢造次,示意水曜放下千叶瞳:“好,有英少爷这句话,我放心,我也希望这事圆满解决,所以,我们菊肯定会配合调查,但如果艳城偏袒,我们菊也不是好惹的!”说完一挥手,十分嚣张的走了出去。
进来二十个人,将床上的人扶起,经过我的刹那,我才发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在拍卖大会时最后出场的长着娃娃脸的“特价品”(详情见《奴隶市场》终章)——原来他叫“千叶瞳”——这时也猛得想起,刚才叫“水曜”的男人,正是那个买走娃娃脸的男人!——闹了半天,是菊之禁断的人!
门关上了,大哥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小奇,你把事情经过跟小枫讲一下吧。”
“是”。索奇长吸一口气,缓缓道:“在你离开之前不久,大哥让小柯将后面几天的行程表送给父亲过目,但小柯敲门敲了很久,也没有打开门,后来听到屋里的声音不对,便跟守卫一起撞开了门,屋里……”索奇叹了一声,将已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继续说:“父亲与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叫千叶瞳的男妓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父亲已经去世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个千叶瞳身上却遍布刑伤,一看就是性虐留下的,我们发现时已经昏迷,刚才醒过来一次,一口咬定是父亲虐待他……”
“不要!不要说了!”我激动的大吼!怎么可能!父亲一生至爱母亲,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爸才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被人害了!大哥!让他们去查!父亲一定是冤枉的!”我冲到大哥面前,抓住大哥的肩膀,希望能听到他肯定的话语。
“小枫,不要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我也知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但菊不是好惹的,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不光不能为父亲讨个公道,还会授人以柄,你明白吗?”大哥的眼睛依然冷静而平和,比起刚才,忿怒与激动已经被很好的掩盖起来,这样的眼神,让我也恢复了常态。
“大哥!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我要去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我诚恳的望着大哥——我怎么可以让这样阴毒的人在外面快活呢!
大哥正要说话,大门被“呯”的推开,只见苏菲公主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冷冷的说:“除了索英,其他的都出去!”
三十六、大厦将倾
屋里的人都楞在当地,谁也没想到一向仪容端庄的苏菲公主会这样气极败坏的闯进屋来,何况又在父亲去世之时。
大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然后将门关好:“公主,出了什么事。”
苏菲冷冷的看着索奇和索枫走出门去,然后从侍女手中拿过一个信封,放在桌上:“索英,看看你弟弟干的好事!”
索英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叠照片!
照片有二十余张,一看就是在夜间用特殊的相机拍摄的,里面索枫的面目照得非常清晰,从照片上可以看出,索枫正在检查一个黑色手提包,包里的器具也照得十分清晰,全部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检查之后,索枫将黑色手提包埋进了土里,然后四下张望一下,匆匆离开。
“公主是怎么得到的这些相片?”索英将照片放回信封,平静的问。
“刚才听到索城主去世的消息,正要过来看看,出门时侍卫交给我的,说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门口的。”苏菲恼怒的看着索英:“你说这件事你会给我一个交待,但现在你怎么说?如果你弟没做这种事,他干嘛偷偷摸摸的去埋这些东西?现在,你让我怎么想?虽然老城主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伤心,但索家以前可不是这样做事的!现在老城主不在,我倒要看看你索少爷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索英深吸一口气:“公主,索英不是推脱责任,但我提醒公主,这么清晰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把小枫的面目照得如此清楚,甚至没有一张是背面的,基本可以断定,这二十多张照片,至少用了四五台相机,而且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送到公主手中,您认为这背后该是怎么回事儿?公主很快就将得继大统,这样的圈套,公主不会看不出吧?”
“是!也许背后有人在操纵这件事,在陷害索家,但俗语说得好,无风不起浪,索枫如果没做坏事,怎么会去埋这个皮包?我也会查是谁在操纵这件事,但我现在需要确定一件事,索枫到底做过什么?我需要你索少爷给的解释,有没有人算计索枫我不管,我要搞清的是,索枫,到底是不是那个算计威廉的人!”苏菲认真的看着索英:“索城主和家父是几十年的至交,你我又是大学的同学,这件事上,我不会难为你,明天我就回国,我希望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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