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瞒你啊?我只不过没那么俗气,不想因为人类擅自分类的等级,就对动物有差别待遇。”
“你明明骗了喝醉酒的我,强行住进我家。”
“是你一定要我来的。你说一个人睡觉好寂寞,叫我不要离开,我是同情你才陪你的。”
“同情?可恶!我为什么要跟你这种人犯下错误?两个大男人,简直天理不容。害我都得跟附近的邻居说你是我堂兄弟。”
“需要借口的是你啊!我不在乎人家知道。将来我会回老家附近去当兽医。被知道是同性恋会造成麻烦的是在这边生活的你啊!”
“同……同性恋?你竟然可以厚颜无耻地说出那种话?原来你打算威胁我啊?你故意要破坏我在这边的生活。”
“威胁?你的被害妄想症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不是威胁吗?如果我赶你出去,你一定会到处说我是同性恋。我算是完了,只不过因为一次喝醉酒犯了错。”
若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干嘛……又不是女人。
可是;若菜这么一哭,勇平好像也不想再继续吵下去了。他一向拿别人的眼泪,不,拿别人的歇斯底里没辙。
“喂,我没有说什么同性恋啊,别哭了啦!”
勇平想抱住若菜安慰他,不停地抚着若菜的背。
“对不起,是我太过依赖你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做的,我会尽量帮忙的。”
若菜没有拒绝勇平,在勇平的怀里撒娇似地号哭着。有恋母情结的若菜很爱撒娇,已经好久没有人能让他这样了,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把感情表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若菜抽陪着停止了哭泣。可是仍然靠着勇平,让他抱着。嘴里却仍然不忘恨恨地骂着:
“你会什么?你吃狗食、内衣裤穿了一个星期都不洗、房间里还长了虱子。打扫和洗衣服、做料理不是全靠我吗?都是我在照顾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说的是没错。我现在还是个学生,要当艾比的主治医生嘛……还早。我出身农家,对出劳力的工作虽然很有自信,可是在这里好像派不上用场。为了买它们的饲料,钱又老是不够用。要说我能做的……啊,对了!既然都误会了,于脆就让它变成事实吧?”
“误会?”
“啊,问题在我啦!若菜真的好可爱,而且我的个性是不会把这种事情看得太严重的。”
勇平露出蓄意掩饰的笑容,随即又一脸正经,一把抓住若菜的肩膀。“听好,如果你觉得让我住在这边,还要照顾我是一种损失的话,那么就让我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算是抵帐可以吗?”
“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做爱嘛!”
“做、做、做爱?”
“反正我们做过一次了。那时候若菜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很、很舒服?”
“嗯,你抱得我死紧,不让我离开。可是,却因为喝醉的关系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不觉得很可惜吗?我们可以再做一次两次、三次,只要你舒服,有快乐的回忆就好。”
“那、那……那是偏离正道的事……”
“走错了一次,之后再走十次、一百次也一样啊!”
“你……”
“若菜,你是因为觉得自己变成了同性恋才会在意走偏路,对不对?而且,将来也不能结婚。”
“嗯……?”
“不要担心,这种情形常见于别的地方。”
“你是说同性恋!?”
“嗯,动物的世界里也常有,不光是人类这样。人被关进监狱里也一样,一旦置身于只有男人的地方,就算不是同性恋也会跟男人发生性关系。这种行为常见于为了方便饲养而被迫雌雄分开住的动物身上。尤其是一旦发情之后,管它是同性还是不同种的动物,只要是能上的都可以拿来利用。可是,一旦有了真正的对象,就又会回归正道。总而言之,动物们对寻求快感的欲求是很老实的。那么,人类不是更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情吗?因为人比动物没有节操。”
基本上,懒惰成性的勇平没有这么多话过,这一次却难得地聒噪,若菜几乎没有招架的余地。
“是这样吗?动物也常有同性恋吗?这是很普通的事吗?”
动物确实是有这样的行为,但是跟原始的yù_wàng不一样。动物们为了繁衍,会在固定的时期发情。那时候,它们身上会发出让对方为自己疯狂的费洛蒙。要是当时没有适当的对象,就算同性,也会采取这样的行为。
可是,那种行为是为了延续子孙。
跟只对同性有情欲的同性恋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说起来,勇平这个提议实在很离谱。他认为如果若菜跟他一起生活只有失没有得的话,就和他发生关系来弥补这种缺憾。如果说他们的四周都只有男人的话倒情有可原,可是放眼望去,路上走着的人当中,有一半是女人啊!
可是,若菜这时候却完全被勇平异于平常的口才给压制住了。就像一个被催眠的可怜购物者一样。
“你总不会要像以前的人说的,除非结婚,否则不能有性关系?”
“当然!性不过是一种寒暄的方式嘛!”
“是嘛!以若菜的年纪来说,总不会没有经验吧?”
“那是当然罗!我的性经验是很丰富的。””
若菜为了面子,不惜说谎。
于是,若菜就像碰到金光党的被害人在不知不觉中受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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