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将右手臂枕在头下,左手却抚在如月那纤细的腰上问。
如月有些迟疑的说:“其实这些事都是我听人说的,智空师祖提前三天告诉寺内弟子自己圆寂的时间,事情一传扬出去,便有好多施主当天赶来观看。可不知为什么,头天夜里有一些师叔、师伯却和师父吵了起来,接着这些吵架的人连夜离开了本寺,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这样啊……”慕怜雪若有所思。
如月看着他:“慕大哥,你、怎么了?”
“啊?噢,没什么,”
慕怜雪微笑着说,“我在想外面的风好大,这样的天气才更适合休息……我们在休息前是不是该再做点儿什么运动呢?”
“运动?什么、运动……”
如月不解的看着他。
慕怜雪无奈的吻了一下他写满单纯的脸蛋儿:“小傻瓜,当然是‘做’运动了。”
如月的脸红了:“慕大哥,你……”
“没关系,来吧。”边说,慕怜雪边将他抱到怀中,分开他粉嫩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的腹上。
“慕、大哥……”
随着如月的一声娇唤,慕怜雪已进入他的里面,并用力完全的没入其中。
“啊、哈……”
很快,如月那上下不停颠簸的身子便轻轻的扭动了起来。
而慕怜雪边尽情品尝着这道美味,边在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寺院里还真的有些名堂……
已经有七、八天没到慧法这来了,不过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是那么好。
“这段时间大师一定很忙吧。”刚一见面,慕怜雪便微笑看说。
慧法冷笑一下:“是很忙,可你好象也没闲着嘛。”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慕怜雪的话说完,慧法已经走到面前抓住他的手腕。
“什么意思?你说呢?”慧法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短短几天,就和慧庄那酒鬼打的火热,还让那个自以为是、傲气的不得了的慧严主动和你搭讪……你的本事不小嘛。”
“大、师……”慕怜雪望着对方不知说什么好,而慧法却已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这个身体被我那位师兄让了几次了?”
慧法边解开他的衣服边阴沉沉的说,“那家伙每晚可不是一、两次就能满足得了的。”
“啊、大师……”
慕怜雪仍然只是这么轻声叫着。
慧法将他身上的衣服完全tuō_guāng后,再一次压了上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对别的方面都很有定力,只是一遇到男色就没了节制。三年前就是因为做的太过火,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弟子做到没命……”
好恐怖——
慕怜雪心里想着,可自己的腿也正在被分开。
慧法的双膝已插到他的腿下:“那弟子的师父对此不依不饶,要不是我替他摆平,哼……”
“大师是怎么摆平的?”慕怜雪微笑着问。
慧法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秘——密——”
这两个字刚一说出来,慧法便进入慕怜雪的身体…
(15)
我本能的挣扎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他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脖颈:“我想闻你身上的气味。”
“你、”我边挣扎边说,“你不是说、说不强迫我吗……”
“我是说不强迫和你做,”他边吻着我边说,“可我没说不吻你、抱你……”
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并且在我胸前抚摸起来:“心月,我好想抱你……真的好想……”
“别这样,”我用力想拉开他的手,可他的抚摸竟让我使不出力气,我忍不住喘息起来,“啊、啊、不要……”
黄雨岩好象更加冲动,竟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住我。
我觉得他正在掀开我的睡衣,忙挣扎:“别、不要,你说不强迫我……”
“是的、心月……”
他喘息着,“我只想摸摸你……”说着,已将手伸进我的内裤。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
“铃——”
电话铃响了,我忙从他怀中挣扎起来:“快放开我,电话。”然后扑到床头抓起听筒:“喂?”
“请问,您是关心阳的哥哥吗?”对方问。
“是的,我是,”我边甩开黄雨岩伸到我腿上的手边说,“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他的老师!”对方的声音很焦急,“是这样,一个小时前,关心阳被发现在校内割腕,我们已经送他去医院了,你能不能立刻过来?”
“什么……”我当时呆住了,
“喂、喂?”对方也急了,“怎么了!”
“噢,”我惊醒过来,“好,我马上去,是、是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你快点儿来吧。”电话挂了。
我推开黄雨岩,脱下睡衣奔到衣架前取下衣服穿上。
“心月,出什么事了?你这是去哪儿?”黄雨岩问。
我看了看他:“我弟弟进医院了,我要去看他。”
“我陪你去。”他站起身。
“不要你陪我!”我冲他吼了起来,可一想,怎么能和他个孩子发火,便降低了语气,“你明天还要上课,快回去吧。”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赶到医院,问过值班员就直接来到二楼,见有两个年轻人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我快步走过去:“请问,关心阳是在这儿吗?”
其中一个带眼镜的人说:“是的,你是他哥哥?”
我点点头:“对啊,就是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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