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面纸,想把pì_yǎn里的jīng_yè给擦掉,我阻止了他,他惊讶地看著我,我说:“不许擦,你就给我留在里面上楼去。”
我爸犹豫了下:“但是这样不好受啊……”
我不耐烦:“闭嘴。”
他低头抖了下,乖乖地听我话,没有擦就直接穿起裤子,开门出去了。
满车里都是我们刚刚做爱的味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差点又硬了。
4
出了车库,我们一起上电梯,爸爸他站在我前面,我靠在电梯的墙壁,看著他不停地缩紧自己屁股上肌肉,他的休闲裤贴在他屁股上,使他的动作非常的清晰。他回头朝我看看,愁眉苦脸的,显然是非常不好受,他怕jīng_yè流出来,把裤子弄湿了,难看,所以一直在把pì_yǎn缩紧,堵住里面要淌出来了东西。
到了我们的楼层後,爸爸他一出电梯,就立即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化,又恢复成我所熟悉的那个严谨文雅的样子,脸上不带一丝笑容,看起来很严肃,随时可以出席任何一场银行里的重要会议。
家里面很热闹,妈妈打开门见我和爸爸一起回来,也没有什麽猜测,她大概永远不会想到她的丈夫在十分锺前才被她的儿子操过吧。
妈妈的哥哥和妹妹都来了,也就是我的舅舅个姨母,爸爸的老家不在这个城市,他是当年考大学考来这里的。妈妈说:“本来想出去吃的,但是又想家里比较温馨吧,难得你今天不忙,大家一起聚一聚。”
爸爸换下鞋子,就迫不及待地往卫生间走去,我在心底暗暗的笑。表面上不露出任何痕迹来。爸爸去了是主卧室的卫生间,是小套房里的,我见妈妈和舅母姨母都在厨房忙,舅舅和姨夫在说话,小我三岁的表弟在玩我的ps2,没有人注意我,我便也去了主卧室,敲了敲卫生间紧闭的门。
里面传来爸爸的声音:“谁啊?”
我压低自己的声音:“是我啊,爸爸。”我刻意咬重爸爸两个字,果然,门开了,爸爸有些惊恐地看著我,我窜进去,随手把门带上。爸爸有些手无足措地看著我,看样子,他还没来得及清理pì_yǎn里的jīng_yè。
我说:“我不是不许你擦的吗,怎麽不听我的话?”我装出凶恶的样子看著爸爸,他局促地呼吸著,说:“但是……但是……”我毫不留情:“难得你想被大家知道你被人操,还有被喊做老母狗?”
爸爸他看著我,脸胀红了,好半天,才说:“好……好……我不弄了。”
我笑了,说:“但是既然爸爸不舒服,还是把弄掉吧。”爸爸一听,终於放松下来。
他走到马桶那里,又转头看看我,我朝他笑了下,没有出去的意思,他没办法,只好当著我的面脱下裤子,慢慢撅起屁股,拿著纸巾开始擦拭。我走过去,看著他小心地把pì_yǎn里白色的jīng_yè给抠出来,擦掉,白白的手指伸到红红的pì_yǎn里去,看得我一阵悸动,我说:“爸爸这样能弄干净吗?我来帮忙吧。”说著,我从梳洗台上拿了一只牙刷,当然是他自己的牙刷,我将毛刷的那头向他pì_yǎn里捅去。
爸爸啊完全没想到我会这麽干,他双手撑著马桶上,不敢发出声音,我把牙刷捅的更深,轻轻地刷他的pì_yǎn里面。
他的脸很快红了,死死捂住嘴才不至於让声音出来,我把整只牙刷都塞进去,然後说:“爸爸既然爱干净,那麽就一直刷刷里面吧,不许让牙刷出来哦。”
我帮他提起裤子,爸爸他看著我,哀求道:“另文,这样我……我……”我把卫生间门打开,笑著说:“爸爸快出去吧,你是一家之主,没有你怎麽行。”
爸爸他每走一步都兢兢业业,举步维艰,客厅里,桌上已经堆满了香喷喷的菜,还有一个大蛋糕,上面插著20字样的蜡烛。妈妈笑著招手:“来吧,另文二十岁生日快乐。”
爸爸坐到了主位置上,他坐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我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他勉强地笑著看著大家,头上冷汗直冒。
那牙刷还在他的pì_yǎn里呢,这是欠操的母狗啊,连牙刷都能操他了。我心底简直笑翻了。脸上憋的真难过啊。
一家子坐到了桌子边,开始为我唱生日歌,舅舅举著酒杯说:“另文长大了,来,干一杯。”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大家都给我鼓掌,说:“好样的,另文是男子汉了!”“另文真的长大了啊!”
我得意洋洋,一杯又一杯地喝下肚。妈妈又拿来了红酒,让大家喝了个尽兴,除了爸爸。他一直都低著头,不说话,手也在颤抖,动都不敢动,我以为他很难受,本想就放过他吧,这时正好筷子掉地了,我拾筷子的时候看见桌子底下爸爸的裤裆鼓起了一大块,操,原来他正在爽呢。
吃过饭,妈妈和舅母姨母把桌子稍微收拾了下,把碗筷都放到水池里等著明天锺点工来洗,然後他们就开始到书房里打麻将,姨母是中学老师,她说她明天还有去学校参加备课组,搓了几把麻将後就走了,舅母接替了她的位置,他们几个只要一打起麻将来,不通宵是不可能的,何况明天又是星期天,当然要玩个过瘾。
爸爸从来都不喜欢麻将这类赌博的玩意,何况他pì_yǎn里还塞在牙刷,想也不可能去认认真真打麻将的。现在不是我让不让他把牙刷拿出来的问题了,恐怕他自己都舍不得拿出来。
他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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