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斗看着他这幅拍案叫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攀高枝?”想了想,又点点头,“的确是我攀高枝儿了。”
菽离看他满面春色,一副餍足的模样,嫉妒的不得了:“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咱们陛下向来目下无尘,瞧你长的还没陛下好看,怎么就入了他的眼呢?”
祸斗抿唇笑了笑,他春风一度,现在心情好得很,简直如同踩在云端飘荡,对菽离起了些逗弄之心,板起脸道:“你这只小狐狸,可真没出息,别学我这样投机取巧的,万一哪天攀的枝儿不喜欢了,岂不是会摔个粉身碎骨?”
“你瞧着我现在光鲜,却不知我心中苦楚惶然,”祸斗佯装担忧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多学多做,踏踏实实的好,莫要花枝招展地乱逛,万一被哪个高/官瞧上了,哭都没处哭去。”
菽离听的一愣一愣的,顿悟了片刻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陛下强迫于你!”
祸斗未曾料到他会这样想,怔了一怔,才道:“也不能这么说……”
这份怔然落在菽离眼中却成了难堪,菽离安慰地拍拍祸斗肩膀,打断他:“我都明白,以后定不会学你,啧啧,真是个可怜人……”
屋里传来鸢曳叫人的声音,祸斗也顾不上朝他解释了,立刻旋身回了屋里。
菽离暗自叹息,出门去准备晨茶。
鸢曳浑身都疼,尤其是后腰处,像是被折断过一样,见祸斗进来,还没等说什么便先红了脸,倚着床栏不说话。
祸斗的耳朵也是通红的,见着鸢曳不说话,他也不说,只凑上去把人抱在了怀里,亲亲热热地交颈环抱。
过了半晌,祸斗嘴巴凑在鸢曳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鸢曳顿了顿,脑袋埋在他胸前,低声说:“不疼了,就是有点胀。”
“给我瞧瞧,行吗?”祸斗侧了侧脸,在他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不、不用了吧,睡着之前你不是瞧过了?”鸢曳不敢看他,咬着嘴唇低下头,连露出的一截后颈都羞得透着粉。
祸斗凝视着他,一手松松换在他身后,一手点了点他额上的榴花:“昨天这里特别红,你夹的越紧它就越红,后来艳像是要滴血,搞得我都不敢再往里弄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鸢曳被他三言两语刺激的哑了声,附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现在瞧着比以往要红,”他噙着鸢曳的耳垂砸弄了一会儿,把人欺负的肩膀微颤了,又道,“原来是悄悄吸了我的灵气。”
“不是悄悄,”鸢曳抖着嗓子着小声反驳,“你的那个……都是火,怎么能怪我呢。”
祸斗坏笑着皱眉,道:“那个?”
鸢曳躲开他喷在自己颈项间的灼热吐息,祸斗却不饶他,非得让他颤声说出那两个字才肯罢休。
正闹着,大宫女蒡静敲响了门:“陛下,天族三皇子求见。”
“啧,”被搅扰了好事的祸斗压根没听到来的是谁,或者说根本没在意是谁,他已经色令智昏了,直接不耐烦道,“让他等着。”
蒡静听到不属于鸢曳的声音,怔了片刻,旋即恢复如初:“回禀陛下,三皇子说他有十万火急的事,已经催促两回了。”
祸斗这才停下作弄鸢曳:“谁?”
鸢曳气喘吁吁地从被褥间抬起脸,眼尾尚有一抹薄红,略微气喘道:“天族三皇子,要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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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三皇子若翎,原身为金羽凤凰,母族为上古神兽貔貅,因此在天族众皇子中的地位极高,可以说是仅次于天衡。
“龙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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