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他是户籍科又不是刑侦科,讨厌!”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嘤嘤嘤嘤”
“我又相信爱情了,帅哥不一定都是基佬,嘤嘤嘤嘤”
吉普车疾驰在街道上,年三十下午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难得不堵车,冬冬垮着脸问:“哎,晚上在家吃还是在酒楼吃啊?”
“叫爸。”廖景斥道,“刚才不是叫的挺顺的吗?”
“切!”齐冬白他一眼,“别做梦了,我那只是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替我爸吓走那些狂蜂浪蝶!”
“去你的!”廖景他一把拍向他后脑,“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滚一边去!”
“开你的车吧!”齐冬躲开他的如来神掌,抱头道,“别忘了去超市啊,我爸让你买的东西你记下没?”
“等你操心黄花菜都凉了!”
五点半,廖景跟齐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区,直到搭上电梯两个人还在不住斗嘴。
进了门,丁良已经在准备餐桌了,大冬天他穿着件灰色圆领毛衣,咖啡色长裤,头发修剪的整齐清爽,和秋天时相比丰腴了一点,脸颊上有了点肉,眼睛弯弯的,依旧是不笑的时候也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就平和可亲。
“回来了?我忘记让你买葡萄酒了,家里只剩可乐了。”他取下大衣,“我去楼下小店看看有没有。”
“都买啦。”廖景举一举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等你吩咐黄花菜都凉了。”
“唉,到底是老了,总是忘事情。”丁良好脾气地笑,把大衣又挂回去,“洗手准备吃饭吧,今天过年,我们早点吃,守岁的时候还有宵夜,吃晚了就吃不下了。”
廖景和冬冬洗手换衣服,折腾十分钟都坐到桌前,丁良已经摆好了晚饭,四个凉菜四个热菜,外加两碟饺子,都是家常口味,但精致而丰盛。
“新年快乐。”丁良笑眯眯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冬冬,一个给廖景,“发利市了,人人有份,明年大吉大利,多吃快长。”
“我也有份?”廖景接过来,丁良摸摸他的头,“小朋友嘛,都要有的。”
“谢谢爸。”廖景傻笑着说,说完又改口道,“不对,是谢谢妈。”
“你又瞎说什么啊!”丁良皱眉,“孩子面前就不能成熟点吗?”
“你都说我是小朋友了!”廖景委屈道,指了指冬冬,“再说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他管你叫妈,我才跟着叫的。”
丁良瞪一眼冬冬,冬冬咬牙切齿看着廖景,道:“好,算你狠!”扭头对丁良道,“爸,以后不要让廖叔叔来接我下课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骚包,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刻意早到五分钟在门口搔首弄姿地勾引学姐,这么下去他百分之百的要红杏出墙!”
廖景目瞪口呆看着冬冬,顿时感觉六月飞雪腊月打雷,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震惊了半天才转向丁良,磕磕巴巴道:“天地良心啊爸。”
丁良也是一脸尴尬,咳嗽一声,无力地道:“算了,吃饭吧。”
冬冬冲廖景得意地抬抬下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包,抽出里面的二百块钱,和自己的二百合起来往丁良兜里一塞:“爸,你留着当家用吧,我们还在缴房屋贷款呢。”
神啊救救我吧廖景内牛满面,觉得这孩子要特么的成精了!
鸡飞狗跳吃完年夜饭,鸡飞狗跳看完春晚,鸡飞狗跳放完鞭炮,鸡飞狗跳接完灶神,冬冬终于耗干了血槽,心满意足回房睡觉了,廖景和他吵的口干舌燥虚火上升,倒了杯水一气灌下去,正要腻过去和丁良温存一番,却见他拿了几叠黄表纸和元宝蜡烛出来。
“干嘛?”
“出去烧点纸。”丁良换上大衣,道,“今年是元深和阿正的头年,烧点纸吧。”
“我跟你去。”
l市的大年夜比v市冷的多,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街角有几个石头围着的火堆,大概是刚刚有人给新丧的亲人烧过纸。
丁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也捡了些石头围成圆圈,点起香烛,将一叠一叠的黄表纸点燃了,放在圆圈里。
火光跳跃,他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廖景蹲到他旁边,不时用树枝拨拉一下灰烬,按理这种时候应该向死去的人祈祷些什么的,但他不觉得元深和齐水正会帮自己实现什么愿望,想了半天就想起一句,于是双手合十晃了两下,道:“早点托生吧,你们。”
丁良无语望天,等纸烧完了,用树枝捅了捅纸灰,一阵风吹来,把它们都卷走了。
“回去吧。”丁良站起来,丢了树枝,廖景拉着他的手揣进大衣口袋,拉着他往家走去。
“还吃宵夜吗?”丁良进屋换鞋脱衣服。家里开着空调,从外面回来舒服的不行,廖景打了两个哈欠,道:“不吃了,睡吧,都快两点了。”
“那就睡吧。”丁良被他感染了,也打了两个哈欠,找出俩人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热水沙沙打在身上,顺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廖景给丁良打上香皂,跟洗海参似的一点点搓揉着洗他,丁良几次要推开他自己洗,都被他阻止了,最后索性用毛巾反绑双手压在墙上,拿丝瓜刷子从头到脚的给他刷。
“你饶了我吧。”丁良被他在胸口脖颈这些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刷,弄的满脸通红,求饶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都要站不住了。”
“还没洗净呢。”廖景丢下丝瓜刷子,改用自带工具做更细致的清理,舌头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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