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头跟着的白蒙而不敢撒野,憋着什么都没问。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吃饭,何静站在中间举着手吼了句:“同志们带好随身的贵重物品。”
那会路子齐正在往背包外掏杂物,被突然从一边靠过来的白蒙抓住了手。
“贵重物品。”白蒙式平淡语调响起,像往常一样捏了捏路子齐的手,抓得紧紧的。
某贵重物品很不识相地拍掉他的手,继续往外掏东西。
姑娘们站在门口招呼他们,挥挥小手,跟洗浴店的站台女一样,“英雄,快带着你家的贵重物品来嘛~”完了又扒拉起小腿裤管,“论家给您露大腿~”
被贴上物品标签的路子齐无语地拉上拉链,拖上背包跟了出去。
他们晃晃荡荡地在旅馆里逛了一圈,后知后觉地发现山上的东西真是贵的离谱,虽然白蒙有钱,也说了他请客,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大家一起出来玩,不可能费用都让他承担。
何静像个小管家婆一样计算着费用,手一挥,又把他们撵回了房间,从各种包里翻出一大堆零食和泡面。
“你们就背了这么一堆东西上来?”路子齐惊讶地问,从零食堆里扯出一根火腿肠,却怎么都拉不到头,瞬间怒了,继续使劲,结果人家火腿肠已经到极限了,他一猛力就一下扎进白蒙怀里。
白蒙淡定地接住,拉过火腿肠的另一头开始剥,然后送到路子齐嘴边,酷酷地说:“吃。”
路子齐冲他笑了笑,配合地咬了一口,又想接着咬第二口,可人不给,送到了自己嘴里,完全无视了他那忧愁的小眼神。
白蒙玩路子齐玩得开心,何静她们任劳任怨地从楼下倒来热水,把泡面码放在他们跟前,让挑食的路小受和惹不起的白蒙先选。
路子齐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不太想吃。白蒙也不爱吃这个,随便拿了一盒,把剩下的推回给她们。
何静特敏捷地拿出手机准备给他们拍相亲相爱互相喂食的画面,结果白蒙只是端起来随意地吃了一口就放下了,那嫌弃的样子,彻底地打击到了何静,因为那泡面是她买的,还是她亲手泡的。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尼玛!
这还没完,路子齐接着问了一句:“难吃吧?”
白蒙点点头,“喂猪的。”
正在吸面条的三只猪躺着也中枪,一口汤更在喉咙里跟毒药一样言不下去。
好在死猪不怕开水烫,忍忍也就过去了。何静咬咬牙,愣是就这么当了回死猪。
吃完饭,大家都上床酝酿瞌睡虫去了,路子齐这才想起来要去前台要床被子,又穿上鞋子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没过一会,他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趴在白蒙床边撅嘴,一脸被欺负了的无措表情,“前台说没多的被子了,不给。”
何静从上铺探头,“不然来我这挤挤?”
“傻啊你,要挤也是和猛攻挤啊。”喇叭也探头,嫌弃地说。
划拳又凉凉地接了一句,“多挤挤好孵‘蛋’。”
路子齐更委屈了,扁扁嘴,看着白蒙。
白蒙掀开被子,淡淡地说:“进来。”
得到对象号召的路子齐屁颠颠地扒了外套,躲了进去。
白蒙在被子里扯他裤子,路子齐没敢反抗,乖乖让他摆布了。
然后和谐地关灯,搂着睡觉。
半夜的时候,那对靠门口睡觉的情侣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压抑地呻吟声。
路子齐失眠,那会还没睡着,便撞上了他们的好事,又不敢吭声,怕打扰到他们,在白蒙怀里僵的跟个木头一样。
白蒙又把他往怀里搂了搂,被子往两人头上一闷,在里面亮起了手电筒。
路子齐一下适应不过来,眯了眯眼,看到了白蒙近在咫尺的俊脸。
两人静静地互相看了一会。
白蒙凑上来亲他,却不深入,只一下又一下的碰他的嘴唇,像是在打发时间,让路子齐莫名地有一种又被玩了的感觉。
即使隔着被子还是听到那对情侣的声音,路子齐愁死了,抬手遮耳朵,倒是没什么异样的反应,毕竟他对女人的呻吟声已经没感觉了。
白蒙灭了手电,在黑暗中搂着他,压着声音说:“路子齐,说爱我。”
“我爱你。”路子齐也压着声音小小地回应他。
白蒙又把手放在他左胸口,“再说一次。”
“我爱你。”
路子齐说得笃定,尽管声音小,但语气里却都很认真,好像每一句‘我爱你’都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感情说出来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白蒙要他这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话。
可他对这人顺从惯了。
他想听,那他就说,一直说到他不想听了,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和他说。
第二天,一行人3点不到就起了,去看日出。
路子齐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白蒙倒是精神很好,虽然还是那副面瘫脸,还是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天气还不错,有乌云有阳光,勉强算是看到了日出。
但下山的时候却刮起了大风,还夹带着雨丝,打在脸上挺疼的。
路子齐被白蒙拉着手,可人还是被吹得摇摇晃晃的,边上也没护栏,好几次差点掉到山谷里,白蒙实在是不放心,能两人过的地方都抱着他,只能过一个的地方也一直拉着她,完全一副要死也死一起的样子。
雨一直下,风也吹得呼呼呼的。大家都走得很担惊受怕,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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