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准时发了车。
很多人都靠在座位上睡觉,车厢里一片安静。
路子齐偷偷看白蒙帅气的侧脸,一眼又一眼,越看越喜欢,胸口涨涨的,溢满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两人可能平坦、一路顺风的未来,又仿佛看到了那些在今后等着他们的难题。
白蒙的脸在他眼里越放越大,最后在几厘米远的距离停住。
“路子齐。”白蒙说,声音近在咫尺。
被叫到名字的路子齐愣愣地眨眨眼,总算看清楚了两人现在的样子,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往后仰了点。
他这闪躲的动作让白蒙不太舒服,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两只手放在路子齐的腰上,固定住他的身体,“别躲。”
路子齐又缩了缩,嘴硬地反驳:“没躲。”
“路子齐。”白蒙又叫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说不出的好听和蛊惑,“我想吻你。”
路子齐没躲,直直地看着他,像是一种默许。
白蒙低头,亲昵地拿鼻尖蹭了蹭他,浅浅地啄了下他的嘴唇,细细地含住,又伸舌尖舔了舔,缓慢地一路探进路子齐微张的嘴里。
额头相抵的姿势,嘴唇相触的感觉,舌头交缠的深入,还有那萦绕在口中那淡淡的烟味。
各种滋味渗入到路子齐心里,暧昧又满足。
原来,如果对象是白蒙,这一切真的可以接受。
拥抱也好,接吻也好,都只剩下幸福的味道。
白蒙吻得细致又温存,根本没人察觉他们这边的异常,直到何静举着一包薯片想递过来孝敬他们。
“啊——”何静难以置信地指着已经分开了的两人,大叫了一声,引来全车厢人埋怨的视线。
白蒙意犹未尽地抬头,望向还在震惊的何静,一脸的满不在乎,挑衅地舔了舔嘴唇。
太情.色了!
何静眼中满是那男人舔嘴唇的动作,瞬间被煞到了,血槽顿空,抓着薯片僵硬地回身,捂着鼻子回了半天神,又幽幽地回过头,“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了……”
白蒙从她手中扯过薯片,拆了给路子齐。
路子齐脸上有些红,不知道是缺氧弄的还是在害羞,默默地接过,咔嘣咔嘣地咬上了,不肯理人。
白蒙嫌何静碍事,伸手就想推她的脸,又想到刚才一拍一手油的遭遇,改用食指抵在她额头,找了个巧妙的角度稍微使了点力。
找不到着力点的何静就这么往后倒了过去,又被前座的靠背挡住了去势,嘀咕了句“没良心”,愤愤地坐了回去。
到黄山要坐5个小时的汽车,好在人多,女孩子也多,叽叽喳喳地聊天,还挺热闹的。
路子齐的那只玩了没一会就没电了,抢了白蒙的又玩了一会,也自动关机了,就开始无所事事地盯着白蒙的侧脸发呆。
白蒙侧头,“怎么了?”
“没怎么。”路子齐咧着个嘴傻笑了笑,“你真好看。”
“……”白蒙沉默地执起他放在腿上的爪子,捏了捏,心情很好。
他家这只,原来是在对着他发花痴。
——————这是他们在坐车、一下就是5小时的分界线——————
肖靖誉最近在烦恼一件事——要怎么才能死缠烂打地搬进叶惗的公寓。
叶惗是个业余的作家,并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但出过很多书,也还算有钱,住在一个复合式的公寓里,分了上下两层。
肖靖誉去过几次,然后见识到了叶惗的双重人格。
他这双重人格有一个类似指令的东西,咖啡。
只要一喝到咖啡,叶惗傻傻呆呆好揉捏的第二人格就会跑出来,等一杯咖啡见底,他平时那女王样子又会回来。
叶惗也知道他这双重人格的毛病,不过他有点强迫症,每天都要喝两杯咖啡,不喝会一整天都做不成事,而在他专心喝咖啡的时候,不管是谁、用什么办法都不能从他手上把杯子抢下来。
肖靖誉等的就是他这呆呆的第二人格,到时候不管说什么他都会呆呆地点头,特别的听话。
他事先准备了一份为期1年的租房合同,趁着叶惗捧着咖啡杯发呆的空当,哄道:“来,右手借我用用。”
叶惗特单纯地冲他笑笑,乖乖地交出右手,放到肖靖誉的手掌心,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软绵绵好推倒的味道。
肖靖誉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不管是呆呆的叶惗还是高傲的叶惗,他都喜欢到了骨子里,有种再也放不开了的感觉。
肖靖誉犹豫了一秒钟,把眼前这份合同抽掉,换成为期20年的,然后抓着叶惗的拇指按了手指印,又让他签了名。
于是,等叶惗真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靖誉摆在桌上的便条和合同复印件。
「宝贝,我先回去了,晚点过来,要想我(v?v)」
竟然在后面画上这么恶心的表情。
叶惗皱皱眉,把便条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拿起底下的合同。
出租年限为20年!
房东和房客公用一个卧室!
房客的三餐由房东负责解决!
房客可以偶尔负责部分家务活!
房东要对房客的一切起居生活负起全责,包括每日一次或多次的性.生活!
叶惗心里那团火蹭蹭蹭地往上冒,一个没控制住,把合同嘶拉一下扯成了两半。露出了合同底下的另一张字条。
「宝贝别生气,也别撕合同。实在想撕也没关系,我准备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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