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於,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强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插入性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根金属一直往後延伸,交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沐澈还是在主人把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张开了嘴。两根金属柱很长,当扩口器正好卡住嘴的时候,两金属柱就压住了舌头,从舌头到舌根全都被迫压在下面一点也动不了,而且那个软胶球也被顶进了喉咙口,还没等主人把皮带扣紧,沐澈就已经难受到又乾呕了起来,分泌出的口水就像关不紧的水笼头一样,一滴滴的拉成细丝不停的往下落。
沐澈是真的很痛苦,看他这麽难受的样子主人也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帮他拿下来。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沐澈一直乾呕了阵才适应喉咙口的异物,脸色异常的苍白,满头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发脚,就像刚刚淋过水一样。但是沐澈还是努力的对自己的主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被强加在他嘴上的道具挤压得比哭还难看。
“乖孩子!”
那个变了样的微笑已经足够让他的主人感觉到他的顺从,所以主人满意的夸奖著。尽管真的很不舒服,但是被主人夸奖了,沐澈还是高兴的笑眯了眼。
“等会儿吃完早饭,带你去逛街好不好?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无法说话,沐澈点了点头。点头的动作让软胶球在喉咙口跟著磨擦了起来,沐澈脸色一白,差点又乾呕起来。
“逛完街我们吃午饭,下午去超市,然後去看电影?”
沐澈又点了点头。
“晚上要不要去绝色?”
这次沐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带著询问的看著主人。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一直在家里会闷。那这样,我们看完电影再决定,累的话就回来,不想回家的话就去绝色?”
沐澈点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帮你拿下来。”
沐澈还是点头。
主人笑著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
那就是他的主人……
站在床边的一瞬间,男人宽阔的後背,紧实的肌肉,精窄的後臀,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勾画只属於雄性的性感画面。
在自然界中,其实雄性才是更性感美丽的存在,从崇尚力量的狮子老虎,到与世无争的鸟类、昆虫、热带鱼……那种美丽同时也代表著力量,带著能让弱者臣服的魔力。
这就是让他心甘情愿臣服的主人,俊美、性感,耀眼的让他无法直视。
沐澈伸手摸著自己的脖子,被残忍折磨著的喉咙异常的难受,几乎时时刻刻都让他有想呕吐的感觉。其实他可以很轻易的就自己解开折磨著自己的道具,但是他不会这麽做,因为他的主人要他被这样折磨,因为他是主人用来取乐的奴隶。
他不能反抗不能自慰,不能反对任何主人说的话,他被剥夺了做为一个人所有的权力和尊严,唯一剩下的就是取悦主人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愿意为男人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因为他有受虐的倾向,也不是因为他的主人英俊性感,而是他的主人也深深的爱著他。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这并不是在对他解释,更不是在跟他商量讨论。这只是属於情人间的一种交流,想告诉对方自己做过些什麽,喜欢什麽,在想些什麽。这种交流只有跟自己最亲密的人才需要,因为只有最新密的人,才需要这麽了解对方。
──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办法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他跟这个男人提过一次,他就会记在心上,他也从不会对他吝啬。不给他钱,只是因为男人有太强的控制欲,连自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买一瓶水都不允许。男人希望他就像个寄生体一样,失去他就无法单独生存。
但是那个询问的语气倒并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摇头,男人立刻就会改变行程,直到他满意为止。那是男人对他的宠爱,虽然很矛盾,但是他的主人确实是一边在折磨他,一边却在疼爱他。而这种折磨和疼爱,让他非常的享受。
“很不舒服麽?”
穿著浴袍的主人带著肥皂的清香,躺到了沐澈的身边,手掌放在了沐澈还在抚著喉咙口的手上。
无论什麽样的苦,我都愿意为你受。
作为沐澈辛苦忍耐到现在的奖励,主人温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痕,然後解开了让他痛苦不堪的口塞。终於舒服了的沐澈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後主人的唇覆了下来,作为奖赏的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早晨的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缠绵的亲吻和鼻息。
作家的话:
这个写著写著……感觉又像开了个长篇一样……不过我觉得我越来越bt了……低头反省……好了,反省完了,继续bt去!
性奴的幸福生活(三)
简单的吃完了早饭,严正均帮沐澈选了身素雅的衣服,仔细的打理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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