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空了的酒壶,正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所剩无几的液体。
“公子,你没喝过酒啊?”
王三过去接过自己的酒壶,“第一次不要喝这么多。”
等他再去挪动他的身体时,他也没有了什么反应,只是随他去脱掉自己的裤子。
王三知道他已经没办法再按规定的姿势,趴在地上,抬高腰了,便把人托到床边,让他的上半身趴在床上。
因为他的腿不使力,也拒绝张开,王三一时没法把玉势往里送。
由于这个姿势,他的腰被床顶住了,用不了铁架台来固定他的腿,王三想来想去,终是想出了个办法。他取来绳子,把男人的腿分开来绑在床两边的床腿上。
因为绳子的长度有限,这个姿势把人的腿拉得太开了,床上的男人很快呜咽起来,拼命的想并腿站起来,但每次又是摔在床上,几次以后,因为酒精的作用,他便不挣扎了,只是躺在床上喘气。
“公子,一会就好了。我知道您难受,等放进去了,我就给您松开。”
王三摸摸他的腰,又在那被拉开的洞口上涂上药,便拿起玉势往里塞。
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挣扎,然后又是颓然的放弃。
过了一会,王三听到他开始胡言乱语。
“骗子……利用我……”
“公子?”王三一头雾水,手下的活却不敢停下来。
“别推了,疼。”男人挪过来一只手,想把送进去一小半的玉势给拖出来,但轻轻松松的就被王三给制服了。
“公子,就是要疼才有效果,慢慢就会适应了,现在吃苦是为了以后少受些苦。”
对方似乎没有听进去,还是很抗拒的想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王三觉得自己真是好笑,干嘛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他也便更用力的往里使劲。
“他根本就从来都没爱过我,我太笨了……我竟然看不出来。”
对抗的微弱力道消失了,王三看见他竟然哭了。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怜,但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自己出声安慰道:“他很爱你的,别哭了。”
他已经是古稀之人,忽然说出个“爱”字来,心里毛毛的。他已经过了这个纠缠不息的年岁了,爱也好,悔恨也好,不过是夕阳下一段无声的回忆而已。
“我想了很久,我终于明白了……那只是依赖,根本不是爱。他把那种感情说成是他爱我,用来骗我,利用我……”
他怎么会忘了,薛凌风当初花钱买他的时候,要的就是一个能照顾他,能对他好,好好爱他的人,绝不离开他的人。但是他自己却并没有承诺过要付出什么。
他几乎是用掉了整个人生,才想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一个来龙去脉。
那只是依赖,不是爱。所以不会有博大的包容,不会有平等和尊重,才会有那么多应该和不应该。
“公子,”王三真不知再该说什么了,于是只好手上再使使力,“公子,就快进去了,你再忍忍。”
薛凌风走到二护法的房间,他推门进去以后,才发现坐在房间里等他的不止有二护法余凡,竟连四护法霍君也在。他仍是顶着那张让人一看便有惧怕之意的脸,毫无表情的看着进来的薛凌风。
薛凌风也仅仅只是无所谓的回看了他一眼,便转身问余凡,“什么事?”
“这个……庄主……”余凡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房间里弥漫着这两个人之间不和谐的,充满对抗性的气息,便连笑都有点讨好起来,“庄主,这个,庄里一些管事知道了您私下里就把徐有进给下了的事情,有些不满,最近议论也多起来。我看是不是……”
薛凌风一听就打断道:“这个明天再说吧,你还有什么事?”
余凡听薛凌风的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很烦躁,大概这根源是因为坐在他身后不发一语,但是又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的四护法所致。
余凡扭头看了一眼四护法,再转头看了看冷冷等着他的薛凌风,敛起笑容说道:“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影卫逃走了。”
薛凌风挑了挑眉毛,心里也有一些惊讶,很多年没有听说过有影卫逃跑这种事情了,难怪这个霍君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时候跑的?”
薛凌风看着余凡,但余凡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他的人却是坐在后面一直不发一语的霍君。
“具体时间还不清楚,但是属下已经派人去抓捕。出现这种事情,是纪律松散所致,我准备召回庄里所有的影卫,重新回千影门里整顿。但是,”霍君忽然转了语气,声音也更大了起来,“属下认为会出现这种事情,是因为有人违纪在先,但是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被庄主纵容庇护,违法乱纪,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霍君说完后,房里再没一个人出声。他用极其不满的目光瞪着薛凌风,薛凌风自然也是完全的回敬他。
余凡见这架势,连忙走到薛凌风面前赔笑道,“庄主,其实四护法他不是这个意思……”
薛凌风看也看不余凡一眼,仍是冷冷盯着霍君,“那你告诉我他是什么意思!”
霍君毫不示弱,“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属下就是这个意思!希望庄主可以扶助属下,严明法纪,不要继续做徇私枉法之事!”
“霍君!”
薛凌风咬牙切齿的朝霍君走过去,余凡连忙去拦他,还又拉又扯的把他往门外拽。
“庄主,庄主今日远道而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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