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厉的教育,将侍侯丈夫的一套功夫,学得精透。
他腻在冥夜身上,蛇一般地扭动缠绕,摩擦著两人敏感的部位,极尽温柔地用甜美柔软的躯体诱惑他,试图融化那冰封的心。他身体散发著处子的香气,他的呻吟婉转美妙。
冥夜由著他胡闹,并没有排斥的意图。
琉珈的小手,在冥夜的默许下,大胆地滑进对方的衣襟里,抚摸挑逗。底下那片肌肤,非常水嫩柔滑,就连琉珈都自愧不如,他惊喜地探究著自己迷恋却又陌生的躯体。
这是表哥的身体!
单是这麽想著,他已浑身火热,对性欲的渴求,前所未有地高涨,他开始有些微喘了。情不自禁地大张著双腿,让私处贴著冥夜的男阳,不断来回斯磨。“表哥,你的体温很低,让我帮你暖和一下,好麽?”
冥夜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笑,一如在当天的大婚典礼上……
“畏辰大人,您不能进去。”
畏辰望月被侍卫挡在门外,连上前敲门都被禁止。他似乎有些愕然,以他的身份,要见殿下向来是不需通报的。但意外的表情只是在他脸上昙花一现,然後,依然是那副公式化的冷漠神情。“让开!”他冷道,并不将侍卫的拦截放在眼中。
侍卫不为所动,在他面前站得笔直。“殿下吩咐,不见任何人,畏辰大人请回吧。”
畏辰又怔了怔,才摆出官威:“我有要事禀报,事情耽搁了,你可担当得起?”
那侍卫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略低头,仍是那句:“大人请回。”
畏辰知道那孩子仍在生自己的气,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只好转身,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那里面,跪著一个同样忧心忡忡的女官。
依泉见他进门的神情,面色也从期盼变得沮丧,低低说道:“是麽?小殿下还是不肯见大人。”
畏辰走到窗边坐下,出神地看著窗外掠过的云朵,不知在想些什麽。
“怎麽办呢?”依泉垂下头,“小殿下不肯见大人,也不肯见我。听侍侯的宫女说,他每天都跟不同理事厅的朝臣议事到五更,天一亮又赶去天宫上朝,这麽多天了,不眠不休地工作,他想累死自己麽?”依泉捂著嘴巴,把哭意生生堵在喉咙。“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是不是在威胁我们?只要我们不把那人还给他,他就一直折磨自己来威胁我们!”
畏辰听後,脸上终於有了些浅浅的笑意:“你在他身边,从小侍侯到现在,可你还是不了解他。”他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女官一眼,神色转眼变得严肃凌厉:“先不说这个。我再问你一次,当日,你真的确认那人已经断气了吗?”
说起那天的事,依泉悔恨不已,早知会把小殿下逼到这个地步,她当日就不该痛下杀手,可惜如今说什麽都太迟了。
畏辰仔细盯著她的神情变化,重重的疑心在她止不住的泪水中,渐渐淡去。“你真的,给那
人服下了‘荼靡’?”
依泉点点头:“是我强行灌到他嘴里的,他根本无法反抗,那剧毒落入腹中,凡人的体质,不消半秒便断气……”
“那为何後来尸体会不见了,难道死透的人,还能自己跑掉不成?”畏辰森然逼视著她,他对依泉的手段没有怀疑,就只怕这女人会一时心软,瞒著自己私下放走那人。魔宫里,演技好的人多著是。“你再仔细说说当天的情况,看是不是有些遗漏的细节没有注意到。”如果是谎言,重复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难免会露出破绽。
都是心思玲珑的人,依泉怎麽不知对方正在怀疑自己,如果可能,她倒希望这一刻自己可以心虚,而不是为了做下无法挽回的事,而感到深深的愧疚自责。
当天的事,极为跷蹊。
“那人已经没了脉息,是我亲手探过的,不会有错。”她瞬瞬目,收起情绪,把当日的情形再重新回想一遍。“他真的死了,体温也逐渐下降。我当时的确不忍,亲手把小殿下挚爱的人杀死,我……我一时也失了主意。然後我就听到身後有声响,原来是小殿下的式神,它呆呆地看著我……当时我心乱如麻,一心只想著不能让小殿下知道是我干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式神也杀掉灭口好了。我把它引到院子里……大概,用了将近二十分锺的时间,我才杀了它。我不敢耽搁,马上回到寝宫想清理尸体,可是,我回去之後,尸体竟然不见了!”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潜入寝宫,偷走了那男宠的尸体?”畏辰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畏辰大人!”依泉跪行至他跟前,拉著他的衣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真的没有半分欺瞒。请你相信我!与其继续怀疑我,您不如用些心思,找出尸体的下落……”
畏辰衣袖一动,将她扫开:“真是笑话,我为何要找尸体的下落。”话锋一转,“不过,这可是一个试探他的好机会……”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根本不必我们出手去找,事情很快就会真水落石出。”
呃?依泉不明所以,惊疑不定地看他。
畏辰似乎胸有成竹:“你不觉得,最近我们身边有些生面孔行走,在悄悄监视著我们的行动吗?那些人掩饰得很自然,明显是经过训练的。”
自那天以後,依泉一直活在自责和担忧的情绪里,一向心细的她却没发现这些异样。“您的意思是……”
“那孩子并非你想的那麽软弱。”畏辰轻轻说著,语气里有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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