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玉体,归翼也曾心中有愧──他,竟偷了小殿下的人,非君子所该的作为。但又有什麽关系?牡丹花下,谁不愿fēng_liú一趟?谁要去做那谦谦君子?
挺著丰满高耸的雪峰,被享用著奶水的千帆,舒服得四肢大张,樱唇微启,双目迷离。
小婴儿的吸嘬怎能跟心爱的男人相比?每一下吮吻发出的响声,都充满了sè_qíng;每一下含紧,都能挑起他灵魂最深处的yù_wàng,让他沦落,无所顾忌地扭腰摆臀,宛如地狱中那条最妖豔的淫蛇。“小殿下,我要……我要啊……”
他每喊一声“小殿下”,都会让归翼的良心有一丝动荡不安,高涨的性欲,也会稍稍冷却一分。
千帆敏感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支起身体,转而趴在孩子胯上,把那根小巧又长得跟主人一样漂亮的粉茎,小心含入口中,一边细心呵护,卖力侍候,一边妖媚地挑起眼睛,去留意男孩的反应。他的技术,哪是归翼家中的侍妾美姬可比?一会儿功夫,归翼咬牙喘息,脑中除了泄欲,已经想不起任何人任何事。
一翻身又重把千帆压在身下,两只晃荡的大rǔ_fáng还没静止下来,马上被他双手捉获,坚挺又该死的柔软,他使劲揉搓,莹白芳香的奶水,喷得千帆满身都是。千帆也不反抗,敞开胸怀任他玩弄,只低头含笑看著他,一脸宠溺。
yín_shuǐ已经润滑了下体那朵欲花,只等男孩采撷。
归翼埋头在他丰胸乳沟里磨蹭几下,就抬起他一条大腿,圈上自己的腰。
千帆心如鹿撞,已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羞涩又渴望著,高昂火热的yù_wàng在他滑腻的yīn_chún上刷过,让他禁不住颤栗。硬如铸铁的利刃,很快找到了甜美的入口,一干到底,冲入他深处直达花芯。
“呃!啊────”千帆被插得眯眼张口尖叫不已,把整个胸脯挺入上方的男孩怀中,温热细窄的幽径就这样被勇猛地捅开,十分充实。男孩的手臂垫起他的腰,另一手挽著他的大腿,有力地动起来。每一下深刺,都击在他子宫的入口。“啊──啊──啊──”徐徐晚风吹起红帐翻飞,他觉得无尽快意,同时又无限凄楚,不知为何,人在快乐悲伤的时候都要掉泪,而此刻眼角滑落的水珠,他辨不清是因喜或悲。
而他终於,得到了谅解。
小殿下是个自持守礼的人,只要他还眷恋自己的身体,那就代表,他仍对自己有意。
晨曦初现,天边一片白光,千帆披了一件薄纱晨衣,走到窗前。经过一夜的纠缠欢爱,他身心舒畅,回头看著床上累极沈睡的孩子,心情更如沐春风般欣然,纵是疲累,也不碍他容光焕发,整张脸透著幸福的红润。
小殿下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归翼一夜纵欲,愣把潜伏体内的寒毒引发出来。他一觉痛醒,才明白何谓生不如死的滋味。比起眼下的痛,前两天所受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他在床上辗转,撕心裂肺地哭叫,寒意像针刺一样,遍布全身,他巍巍蜷缩,冷得脑袋都结冰了,恨不得有人能一刀捅死他给个痛快。他泪流满脸,已经神志不清,哭著喊著:“小殿下,我受不住了,你快回来……快回来……”
这话,听得床边的千帆脸如死灰,心惊胆战,摇著头拼命要否定心中的猜疑:“不……不会的。你说什麽?小殿下,你刚刚说什麽啊?”他不敢再往下想,张嘴大叫命人传唤御医。
御医还没过来,房里突然“砰”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滚落在地,宫女吓得尖叫躲避,侍卫全挺身挡在暗帝面前。倒在地上的人,吃力地缓慢站起。没被血色沾染的几缕长发透著银光,他伸手摸了把脸。大家看清楚了,那高挑男孩显然是正在芈国作客的魔族少爷,归翼。
“你来这里干什麽?”千帆厌恶地掩著鼻子,血腥味让他胸闷难受。“你怎麽把自己弄成这样啊?”他像受了重伤,基於礼貌,暗帝总不能放著他不管,只好吩咐下人过去给归翼少爷检查和处理伤口。
床上的孩子,突然动了。
千帆赶紧搀扶:“小殿下,御医马上来了,你快回床上躺著。”
那孩子却推开他,脚一沾地,立刻虚软趴倒。他风度尽失,众目睽睽下,一步一步爬向“归翼少爷”。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他双目深陷,形容枯槁,极狼狈又极落魄,灰白的发凌乱不堪,如干草一般,让枯瘦的脸看上去,可怖又苍老。
冥夜看著逐步爬向自己的人,那一刻,他被震撼地失去了反应。这怎麽会是他?魔族俊美无双的冥夜殿下怎会落到如斯地步,变得这麽丑陋这麽难看?
那人终於爬到他身前,把一方衣角牢牢揪紧,用著拼了命的力气,说出的话仍气若游丝:“换回来,小殿下,把我的身体……换回来……”他吐出的气息,凝结著冰霜白雾。
冥夜知道寒毒又发作了,看著眼下如鬼一般的丑陋模样,他只有一个念头:真不如死了算了!
寒毒的发作越来越频密,再过不了几天,毫无疑问,他的眼睛会完全失明,耳朵也将失去效用,他终会成为一个废人,让原本就不值什麽钱的自身又贬值了几分,以後,其他人会用怎麽样的眼光看待他?单是想象已觉得可怕,身心俱震。但他毕竟还没死,还不能死。所以他还需维持著生者基本的尊严,不能让他心中的害怕和软弱被人发现。
冷冷一笑,他对著归翼说:“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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