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萌生莫名的信任和依赖。仿佛生死攸关的危机到了他手中也能轻易化解。
“我要打开一个缺口,你们先逃,不必管我,回去的路我都认得,晚些我会自己回城。”
大家面面相觑,不管这位新认识的朋友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们都敬佩他。
“归翼哥哥……”正牌小殿下脸红耳赤,在夥伴们面前有点抬不起头,还拼命给自己找下台阶:“主上有令,不让族人伤害蝶蝶不休,你……还是算了吧,咱们一起逃……”
“少罗嗦!”冥夜打断他,直吼回去:“几只虫子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这些虫子惹我们在先,现在又成团结队地来寻仇,以多欺少,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啊?!深天葵有什麽异议,叫他来找我好了!”
那强悍的气魄,教人拍手叫绝。
冥夜抡起剑,一招“惊羽”把飞蛾杀倒一片,黑压压的包围圈射入一道光。“趁现在,快走!”
正牌小殿下却抽出寒月刀,跟其他人说:“你们先走一步,我跟归翼哥哥断後。快!”他跟冥夜背对而立,看著四个夥伴安全离开之後,他才说:“怎麽能把归翼哥哥独自留下来,占去所有功劳呢?来了这麽多蝶蝶不休,正好,让我有机会观摩学习归翼哥哥的独门剑法。”
冥夜笑:“那你可要好好记住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幽冥世界,以後恐怕也没有机会再教你第二次。”
他们在北方森林的杀虫大战,很快就由於魔族军队的介入而告终。那两个孩子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满身都是黏糊糊的绿色虫液。恶心得冥夜一回到房间马上投入浴缸,洗了十几缸热水还觉得身上那股奇怪味道怎麽也洗不去,再洗下去估计得掉一层皮。他没品地想,哎呀算了,反正这是归翼的身体,顶多再熬一个晚上,等明天回到芈国,就把自己的身体换回来了,管归翼发霉发臭呢。
这麽想来,总算放宽了心,不再执著身上的味道,披了睡袍,他走出浴室,房间里来了传话的宫人。
“归翼少爷,主上请您到他房间一聚。”冥夜心中烦闷:来了!今天杀了这麽多蝶蝶不休,变态葵肯定要找人出气。他认命地随手拿了条大毛巾,一边擦著湿发一边吩咐人带路:“走吧走吧。”
宫人看著他一身睡衣,有点为难:“前去觐见主上,少爷总该换身正规的衣服……”
冥夜望望窗外漆黑夜色,没好气:“都这麽晚了,穿睡衣也很正常吧,难道还要化个妆才能去见他?”
宫人只得噤声,乖乖在前头带路,心里咕嘟:这位少爷脾气真大,主上肯接见他已是天大的荣耀了,他不谢恩,还敢端架子?!真不知好歹。
到了深天葵的房间,冥夜的一头湿发还滴著水,他背後的衣服都湿透了,冰冰凉凉的贴著皮肤很不舒服。他二话不说就踢掉鞋子,湿漉漉的脚丫在雪白的绒毛地毯上留下一个个脚印子。他走到一方席地而坐,只管用毛巾拭擦长发。
突然听到两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对话──
“小殿下,来嘛,今天让我帮你洗澡。”
“不不,真的不用,我自己会洗。”
“你前两天自己洗澡结果就在浴室晕倒了,我不放心,来吧来吧,让我侍候你。”
冥夜一惊,从大毛巾里抬起眼睛,只见面前有块巨大的铜镜,里面正上演著芈国宫殿的情景。
在冥夜身体里的归翼,心中郁闷大叫:都第二天了,小殿下你怎麽还不回来啊?我不要再待在你身体里了,多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妈的,你犯的是什麽病啊?一天到晚痛得要死,你老婆又天天来吵著给我洗澡。告诉你哦,不是我存心要把你老婆当菲佣使,不让他休息,是他自己任劳任怨在我身边侍候的,你别怪我。
归翼靠在浴池边上,伸手探到池水里,拨弄著一池温泉。
千帆在一边,脱去身上严实保守的睡袍,露出底下刚好盖过臀部的白色丝质衬衣,当他弯下腰,把睡裤也一并脱去的时候,圆润的臀部就对著归翼的方向,两团雪白丰腴的臀峰中间,敞开一道细细的夹缝,隐约可见里头藏著一朵皱得紧紧的粉菊。
归翼心潮澎湃:“千……千帆,你帮我洗澡,干嘛要脱自己的衣服?”
那人儿转过身来,两条光溜溜的修长美腿纤毫毕现,归翼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被他贪婪的目光看得又羞又喜,千帆一手捂著前襟一手遮住私处,结结巴巴地答道:“脱下外套,这样……帮你洗起来也会方便些啊。”
归翼盯著他用手遮挡的部位──老天!千帆你这一举动,到底是想遮羞,还是想更加引人注目啊?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59
接下来,千帆走到小殿下身边,帮他宽衣解带。
昨天一整天,归翼痛得一直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翻滚哀嚎,後来终於被御医打的镇定剂和止痛针灭了音,死鱼一般挺著稀里糊涂地昏睡过去,所以这两天下来,他第一次有机会沐浴,也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小殿下的──luǒ_tǐ!
脱去粉蓝色的北极熊宝宝睡衣,归翼小小惊叹了一下:好瘦!他掐了掐手臂,嗯,皮肤倒是很不错,又滑又嫩,粉白粉白的。然後,千帆想帮他脱去内裤。归翼赶紧用双手提著裤头,大叫:“别!千帆,这个留下。”
“为什麽?”千帆看出他的窘迫,好笑地问:“穿著裤子怎麽洗?小殿下不会是害羞了吧?呵呵,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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