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清远远的瞄着水一凡,他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总怕水一凡不高兴,端着酒杯,就那么喝一口看一眼的,水一凡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更落进心里,就像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拂过心田,轻飘飘的,一圈一圈的泛着涟漪,惹得潘文清的心不再宁静。
从小也没喜欢过什么人,第一次喜欢的人就难度这么大,潘文清觉得自己中了一个叫水一凡的毒,上了瘾,这辈子都戒不掉,而他自己也并不想戒,生生把自己逼到了水深火热的境地。
坐了一会,水一凡起身去卫生间,等着水一凡出了门,潘文清也紧紧的跟了上去,他不敢和水一凡说什么,只是觉得水一凡不在自己视线里面就觉得很慌,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躲躲闪闪的跟在水一凡身后,显得非常突兀。
从卫生间回来,水一凡就不想在这个地方待着了,他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答应沈判十二点之前回家的,“小灿,把我送回家吧,我困了。”
许之乔进门就喝了酒,肯定不能开车,崔灿让旁边的人起哄也喝了一杯,崔灿酒量差,基本是一杯倒,现在已经有点晕了,两个人都不能开车,水一凡也没有开车,不行了出门打个车算了,反正酒吧门口有很多出租车等着“捡尸”。
和崔灿道别之后,水一凡十分不想过去和潘文清说话,但是没办法潘文清还不能得罪,只能咬着牙走了过去,“文清,我就先回去了,家里的蛇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我得回去看看。”
“成,我送你吧”说着潘文清就去拿自己的衣服,水一凡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出,潘文清就站到门口等着了。
水一凡咋舌,这什么速度没办法只能跟了上去,其实水一凡也没有那么讨厌潘文清,只是感觉到潘文清对自己的想法不单纯之后,就想离的远一点,他不想让沈判误会,这种事情还是扼杀在摇篮中比较好。
潘文清长了长便宜脸,不恶不狠,老少皆宜的,可不是便宜么,尤其是装起可怜来十分像那么一回事。
水一凡站在酒吧门口等着潘文清开车,雪越下越大了,漫天飞舞的雪花没有轨迹的落下,水一凡伸手接了一片想到小时候和沈判一起堆雪人的事。
记得那年冬天的雪,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水一凡戴着一个鹅黄色的帽子,拉着沈判在一个操场上堆雪人,水一凡的童心是很旺盛的,一些小孩喜欢干的事他也喜欢,自己嫌冷,不愿意动手,只能逼着沈判给他堆,沈判夯吃夯吃的堆着,水一凡就站在一旁看着,雪花慢慢的落了沈判一头,水一凡把自己帽子也摘了,陪着沈判一起变白了头,沈判抬头看着水一凡把帽子摘了,赶紧给他戴上,“你干嘛呢?头发湿了吹点风,头又要疼了,快把帽子戴上。”水一凡吐了一口白气,软软的说“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白头了呀。”沈判戴帽子的动作停了那么一下,伸手掸去水一凡肩上的雪,把他抱在了怀中,轻声说了一句“傻子”。水一凡抬头,轻轻吻在了沈判的唇上,在那幕天席地的风雪中,两个人美的就像一副水墨画。
“小凡,上车。”潘文清打断了水一凡的回忆,水一凡不情愿的坐上了潘文清的车,这辆车是潘文清众多车中最稳重的一款,潘文清喜欢收集各种跑车,家里的跑车有七、八辆,今天为了见水一凡,就开了自己平时一般不开的车。
方向盘上的大写“b”随着潘文清转方向盘而左右摇晃,水一凡对这车没有任何兴趣,报了自己小区的名字,就转头看向窗外。
车里安静的让人心慌,潘文清心里像被猫挠了一样,想和水一凡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想起刚进门的时候许之乔说水一凡家养着一条蛇,“小凡,你家还养蛇啊?”
“嗯,判哥送我的结婚礼物。”水一凡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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