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几个月一直住在连誉家不回来,这疯那儿跑的也见不着人,连誉多少有点儿拐带的嫌疑。
陈硕啃着一块儿猪蹄子,顺手夹了半个放莫言碗里头,说:“妈,他都24啦,我爸这年纪都生了我了,亲儿子我,也没见你管这么严,出门旅个游而已,就他自由,叶大哥还叫我们一块儿来着,要不是单位请不下那么多天假,叫我,有这样好事,早就溜溜得去了,新加坡呢,那可是出国,我长这么大还没做过飞机呢。”满嘴冒油,看着他妈说。
莫言趁他没注意,飞快的把那块儿蹄子扔进连誉碗里,连誉赶紧啃了,莫言从身后抽了张纸递给他。李欣也点头说:“就是,我那个老板陈衡从头黑到脚,黑透了,我跟他说我脚崴了,请半个月假,妈的,他立马就说送我去医院拍片子,切。”转头看连誉说,“叶大哥,你跟你们公司说说,这种好事儿以后挑过年或者黄金周什么的行吗?”宋飞鹏也跟着瞎嚷。连誉笑说:“行,行,我回去就提。”三妈狠狠地剜了三个人一眼说:“仨混小子,你以为那公司是小叶开的?还是人家那钱是大海潮上来的,净胡说。”三爸忍不住了扯扯她说:“你别瞎操心了,莫言平时除了他们几个见别人都不大说话,男孩子摔打摔打挺好的,再说小叶是个有数的孩子,拿莫言跟亲弟弟似的,还能让莫言吃亏了?你就别罗嗦了。”听三爸说“亲弟弟”仨字,莫言在桌子底下踩连誉的脚。
好说歹说,三妈勉强同意了,叨叨一晚上,毕竟出国不比出个省,她老惦记着莫言一走就是好几年,回来后那可怜劲儿,自己关怀两句他就噗拉噗啦掉眼泪的情景。连誉就差写份保证书了才被放走的。出了门直抹汗,跟莫言说:“你三妈太厉害了。”莫言笑说:“别以为我没人撑腰哈,告诉你,我那四个妈联手,嘿嘿,有你受的。”连誉把车停在胡同口,没用小唐他们跟着,自己开。和莫言上了车,在胡同里掉头,对莫言说:“等给他们都换大房子,这里连车都开不进来。”莫言嘻嘻笑,不说话,连誉一手把着方向,一手握着他的手说:“那我可订机票了哈。后天走,好不好?”莫言还是嘻嘻笑不说话,连誉看他笑说:“傻笑什么你。”车子顺着海边往回开,车里幸福的感觉愈来愈浓,到最后连誉自己也撑不住嘿嘿笑,莫言回他说:“傻笑什么你。”
两个人瘫软在床上,连誉浑身都是汗水,扯过躲在床边的莫言来抱着,莫言推他:“浑身都是汗,粘!”连誉挑着眉毛说:“哎呦,嫌我,粘死你。”爬过去压在身上,没头没脑的亲,莫言晃着头躲,伸手推他,被连誉把手抓住了,一下一下的啃着手心,痒的咯咯笑,抬腿就踹,被连誉压住手压住脚,说:“你起来,那么重,压死了。”连誉撑起身子用嘴巴啄他的鼻尖说:“这样就不重了吧。”两个人在床上闹,扭来扭去的,连誉就有反应了,硬硬的抵着,莫言扁着嘴说:“哎,你,你闪开。”连誉笑笑看他说:“我闪哪儿去。”莫言脸慢慢得红了,说:“咱们去洗澡吧,身上真的粘,不舒服。”连誉笑说:“好,不闹你了,走,洗澡去。”拖着莫言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下来,连誉把浴液倒在手心里,温柔的在莫言身上抹着,一下一下,仔细极了,莫言背对着他在洗头发,闭着眼跟他说:“倒在泡芙上,泡沫多。”连誉嘴里答应着,根本没动,两只爪子从上到下在背上摸了个遍,双手扶着腰,心里说,怎么这么细呢,往下滑,两只大手嗖的一下从饱满的臀部顺着曲线擦了下去,“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莫言的屁股上,“哎,干嘛呢。”莫言一头一脸的泡沫转过身来,闭着眼跟他说,连誉一脸的坏笑他看不见,哄着说:“rry,滑了手了,不是故意的,嘻嘻。”莫言嘟囔了一句,冲头发,连誉还怕他把洗发液弄眼睛里,忍着看他脸也洗完了,问:“头发洗完了?眼睛没迷着吧?”莫言抹了把脸上的水说:“嗯,没有,哎,你干嘛?哎,你,轻点儿……”手撑在墙面上,连誉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动着,莫言踮着脚尖只剩下呻吟得份了……
连誉带着莫言、小唐、奇扬,那四个保镖还有“小馒头”包机到了新加坡。坐在车上,从下了飞机,莫言就开始紧张,握着连誉的手老是不由自主地用劲儿,连誉轻声哄他:“怎么了这是,你老攥我干嘛?嗯?”莫言嘿嘿笑,说:“没,没什么,就是想着要见你爸了,就……”连誉在脸颊上亲了下说:“出息样儿。”车子开到一处幽静的别墅前,莫言的手心汗都出来了,下了车不出来,连誉拖他,愣是没拖动,弯着眼睛,一脸惶恐的看着连誉。连誉又好笑,又心疼,只好又上了车说:“不出来你准备在车里住?嗯?”莫言张张嘴,忽的抱紧了连誉,将脸埋在胸前,嗡嗡的说:“我想回家。”连誉鼻子都气歪了,这个死小孩,怎么没看出来还有这手。想扯开他,可莫言像八带一样吸在连誉身上,抱的紧紧地,纹丝拉不动。连誉叹口气摸着他头发说:“乖,别怕,他没在这儿,咱们在这住两天,他离这里还远呢。”话还没说完,莫言蹭的直起身子,打开车门,扔下张大嘴巴的连誉自己出去了,从保镖手里牵过“小馒头”,冲大门就过去了。死小孩,连誉牙根儿痒痒了。
欢姐站在门口张望大半天了,看着莫言牵着“小馒头”走进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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