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搞什么鬼,把我的事做好,你要再胡闹,就回家去。”小唐苦着脸,凑上来,手撑在桌子上说:“不要啊老大,我不回去,回去我爸我哥他们肯定就把我送到美国去,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是跟着老大刺激啊!”连誉心里好笑嘴上说:“噢,你苦苦的求家里,还让年叔帮你说话,就为了跟着我刺激,好,我还不知道原来跟着我是这么好玩儿的事呢!”
“老大,你别赶我走,我不和那个臭小子一般见识还不行么。”小唐扁着嘴。
连誉看看他,拿出支票本填了一张,递给他:“去,把这个用穆郎的名义给他那个什么村汇回去,新年加圣诞,让小孩子添点儿东西。”
小唐接过来一看,夸张的一咧嘴说:“老大,这么大的数目你不怕把那些人吓着,再说,他们肯定得想,穆郎干什么能有这么多钱。”连誉本来没多想,小唐的话倒提醒了,钱他没看在眼里,但是按在穆郎身上到真说不清楚,他略一思考说:“你拿几千块用他的名义寄回去,剩下的找个名目算捐的。”
“还有。”连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小唐,“这里是几处房产,还有一座橡胶园和一处矿场,你这两天抽时间转到穆郎名下。”小唐吐吐舌头,连誉瞪他一眼,小唐忙说:“应该的应该的,我觉得还少点儿了,这几年老大你给我们的比这还多呢,那个孩子老实心眼儿又好,不像有的人,哼。”小唐嘿嘿干笑,不敢多待,溜溜的去办事,他那张脸一出现,个个人都麻利的献殷勤,他就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等着。
这天难得不下雨,阳光充足,连誉从外面回来已近中午,见穆郎坐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抿着嘴笑,走过来说:“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开心。”穆郎抬眼举着给连誉看,脸上笑容明媚。连誉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看:“噢,是这个呀。”一看是在“火焰”里拍的那张相片。
照片上两人侧身站着,穆郎仰着头看着连誉,披着连誉的衣服,撅着嘴,鼓着腮帮,脸上假作嗔怒,可眼睛里带着笑脉脉含情,连誉两手按着他的肩膀,低着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脸宠腻。身后一束灯光恰好掠过,两人身形淡淡笼着一层金色光芒,玉树成双。
连誉轻轻吻了一下穆郎的唇,看他睫毛抖动,还是羞涩,说:“这么久,也没带你好好出去散散心,连照片也没拍一张,这个不算,今天天气好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穆郎笑笑摇摇头说:“不用,这两天我不想出去,那天我答应给欢姐画幅肖像,你没回来的时候,我们说好今天画的。”
连誉很惊喜:“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厉害,告诉你我的油画画的也很好哦。”穆郎不好意思的说:“我随便画着玩儿的,那天和欢姐聊起来的,既然你画的好,你给欢姐画吧。”连誉忽的心中一动说:“要不今天我给你画一幅吧。”
穆郎抱膝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衣开着两粒扣子,蓝色牛仔裤卷着,露着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赤着脚,歪着脑袋,迎着阳光,头发软软的垂着,耳朵被阳光照射,透明般泛着粉红,耳廓上淡淡的一层绒毛,嫩滑的脸上晶莹夺目,黑白分明的双眸配上长长的睫毛。晨雾过后,数支粉色风铃般的花蕾随着风轻轻摇摆,藏在大片碧绿的叶间,缀着阳光掩在穆郎身后。
连誉手中执着油画笔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没有动静,穆郎保持姿势问:“行不行啊,这样。”连誉忙回过神说:“很好很好,就这个姿势,乖,别乱动哈。”他在那里忙活半天,穆郎脖子都酸了,自己晃晃脑袋,不知怎么的,想起一件事来,对连誉说:“别忘了,画我的脸,我的脸~~~。”连誉一听,停了笔看着他,微笑说:“死小孩,别吵。”
穆郎看着连誉,挺拔的身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卷着袖子,低头画画的神情,帅极了,那浓浓的眉,那深邃的眼睛,那高高的鼻梁,那唇……
穆郎就这么看着,心里乱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会不会……嘴里问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你还会……还会不会……”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连誉放下画笔和色盘走过来,坐在对面,盯着穆郎的眼睛,说:“看着我,在乱想什么?就算是有一天,你变老了,你变丑了,你还是你,我喜欢的是你。”
穆郎眼里含着话,咬着下嘴唇痴痴地看着连誉。
连誉伸手捏住他下巴说:“别咬自己。”倾身过去吻上,含着那嘴唇舔吸,用舌尖开启,纠缠着深吻,直到穆郎的脸和耳朵一样红才放开。连誉两手捧着穆郎的脸,用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说:“若是有一天你变得我认不出了也不怕,看看你的身影就能认出三分,如果亲一亲就能认出七分,如果再把你……”说到这儿,猛地横抱起穆郎,走向卧室,“如果再把你骗上床,嘿嘿,那就跑不了,肯定能认出是你,呵呵!”
“连誉!”穆郎本来感动的心里流泪,这下子气的大叫,两脚乱踢,可手在连誉脖颈上却慢慢抱紧。
马来因为华人多,这年也过的热闹,街市上,商场里张灯结彩,比北京街头还多了几分年味。欢姐领着几个佣人在挂灯笼,园子里的大树上每棵都挂上一个,穆郎站在那里仰脸看着,晓风走过来说:“常力哥那边打电话来说连先生晚上六点前就能从北京回来了,让我们陪着你直接去酒店等他。”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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