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查出我的身分了吧」
「嗯。」沐寒音抬起头,看着凌迟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使这样,让我放着你不管,我做不到。」
凌迟目光闪烁了下,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但还是忍住了。「我是个为了利益出卖一切的人,我骗过你一次,就还可以骗你第二次、第三次……」
忽然,他的话被沐寒音打断,「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对我说这些」
凌迟怔住。
「你没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我就是那条蛇,你救了我,我却不会感激。」他淡淡说着,语气冰冷如霜,但是他的眼神中,却潜藏着某种情感。
沐寒音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此美丽,透明、纯粹,安静而又深沉。
就算明知道,那深沉之中,必有危险,却还是无法克制的深陷进去,想要去看个究竟。
「那就来咬我吧。」沐寒音弯起眼睛,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我真的会……」凌迟虚弱的扬了一下嘴角。
没再跟他争辩,沐寒音调好了水温,让凌迟趴在他的肩头,抱着他替他清洗。
「衣服都湿了。」
「没关系,等一下换一件……」
沐寒音的话却因为凌迟的动作而顿住。
凌迟慢慢抬手,开始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动作缓慢却流畅的。
沐寒音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安静的站着,看着水雾中的凌迟。
最后,凌迟剥掉了他的上衣。
「可以了。」沐寒音按住凌迟放在他腰带上的手指,「你不会是想看我出丑吧?」
他可不想对着这种状态的凌迟兽性大发。
凌迟扬了扬嘴角,然后顺从的把手拿开,环住沐寒音的腰,把重量完全倚在他身上。
温热的水顺着两人紧贴的皮肤流下,蜿蜒成暧昧的弧度。
沐寒音的手指轻柔拂过他伤痕遍布的背脊,带走上面黏附的血污。
沐寒音的私人医生没过多久就赶到,当他看到凌迟身上的伤痕,尤其是私密处的惨状时,几乎脱口而出:太没人性了。
凌迟被注射了麻醉药剂,安静的躺在床上,神情安详得仿佛教堂中的天使塑像。
他自始至终半垂着眼皮,侧头看向窗外,不曾有过一声呻吟和哀叫。
沐寒音看着医生用手术刀挖出伤口中的腐肉,用针线缝合,那过程鲜血淋漓,让他再也看不下去,不忍的握住凌迟的手。
「痛吗?」他跪在床边,手指爱怜的拂过凌迟的眉梢,指尖都有些微颤抖。
凌迟慢慢转过头,神情中有一些疲倦。
「没有感觉啊。」他竟微笑着说出这句话。
伤口处理完毕,医生走进洗手间处理清洗,沐寒音跟了过去。
「情况怎样?」
「外伤没有大碍了,感染没有引起并发症,再休息两、三个月就可以复元。但是……」医生忽然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怎么?」
「虽然说注射了麻醉药剂,但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事实上我用的剂量并不大。然而,我为他处理伤口时,发现他只有肌肉的神经性抽动,没有因为疼痛而形成的自发肌肉活动,也就是说,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感觉不到」
医生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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