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将香烟按灭在了桌上。
羽吃了一惊,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无声无息的脚步显然受过专业消除足音的训练。
“早啊,艾利耶特。”扎克?克莱斯顿不客气的搬过一张椅子坐下,稀稀疏疏的胡茬还真带着几分沧桑男人的颓废感。
他啪嚓一声,打开zi,点燃了香烟,然后将金属打火机扔在了桌上。
“长官,你怎么……”艾利耶特支吾了一下,看了看坐在边上的羽,连忙道:“这位是……”
“杰夫?麦蒂森,我们见过了。”扎克咬着香烟,含糊的说着,弹落烟灰的同时,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羽,甚至还带着点估量斤两的味道。
“克莱斯顿探员。”羽站起身,向着扎克伸出了手,对方却依旧一脸懒散的坐着,半点握手的意思都没有。
直到羽的眉头微微皱起,扎克才轻轻的笑了,用力的握了握羽伸过来的手,“抱歉,我一向不喜欢为黑帮老大打官司的律师。”
“没关系,”羽微笑道,“我也不太喜欢像你这样的警察。”
扎克将叼在嘴边的香烟放下,愉快地笑了,“我喜欢你,j,你不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羽同样的笑了,“抱歉,只有艾利耶特可以叫我j。”
“好吧,”扎克耸耸肩,“我不在乎。”
羽脸上的不悦让艾利耶特很快担心起来,装模作样的律师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洗手间真是个好地方,适合做|爱也适合杀人。无论想要做什么事,只要挂上一块牌子,都不会被人打扰。
所以,羽看到扎克走进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太感到惊讶。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单独谈谈呢,克莱斯顿探员。”羽专心致志的洗着手,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扎克轻轻的笑了笑,绿色的眼睛里带着不屑与轻蔑,“我这可以理解,你是在代表真田家来跟我谈的吗?那个小鬼回去跟爹地哭闹了?”
“真田家并没有在纽约的股份、分成,或者任何的盈利,克莱斯顿先生。”
“哦,我不觉得这样,”扎克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有个婊|子养的杂种在四处惹事,他要承担的谋杀案可能不下百起。”
“杀手无处不在,这是很古老的行业,他们中偶尔也会有非常优秀的,但如我所说,这和真田组并没有什么关系。”羽抽出两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声音淡漠,当他转过身的时候,扎克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了羽的衣领,张狂的笑容带着狼一般的阴狠,他紧紧的盯着羽的眼睛,两个人交错的呼吸仿佛都可以在一瞬间溅出火花。
扎克的声音低哑,如同看到了猎物的猛兽,眼底无声的流露着嗜血的欲|望。
“我知道真田组是这个杂种背后的保护神,你可以告诉你的老板,叫他别再做这种蠢事……因为不管那个杂种到底是谁,我都会把他揪出来……那个时候,我会把你的老板扔进监狱。”
羽看着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了,他轻轻的笑起来,在探员的耳边耳语:“为什么你不试试看呢?看看谁会是死的很惨的那个。”
扎克也笑了,他一把抓起羽的衣领,将他的头狠狠的撞向了玻璃。
哗的一声,破碎的玻璃从墙上滑落,额头流血的羽被扎克扔在了地上。
“注意你跟我说话的口气,大律师,”探员笑的愉快,“我讨厌律师,所以,别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聪明。”
“混蛋……”羽捂着流血的额头,扶着水池的边缘。
他甚至还听到扎克哈哈大笑的声音,“有空去告我吧。”
他微喘着从怀中掏出手帕,沾了些水,轻轻的擦拭着出血的伤口。
肚子好难受,头也很疼。
羽闭上眼睛,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他已经很确定这一点——扎克?克莱斯顿会是他的麻烦。
……
从羽那里听说了扎克?克莱斯顿的事情,龙介一度陷入了沉默。
“是否需要我来解决这个人?少爷。”站在边上的真司微笑着问道。
“如果他在上面有人的话,他的死只能说明这其中有猫腻。”
龙介点了一支烟,转头看着真司,“如果变成一场车祸呢?或许……”
“这个克莱斯顿很聪明,我怀疑这种方式是否行得通。”羽看了一眼真司,“不管怎么说,先调查一下这个人,或许他有什么我们可以用来对付他的弱点,你知道怎么做的……他想从阿圣身上下手,别对他太客气。”
真司点了点头,而龙介却面色有点苍白。
“这跟以往不一样,这不是什么想要追着我们屁股不放的警察,小羽,他是追着你来的,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安全。”
“他没那么容易抓到我的。”
“可是……”
“别担心,哥,我会处理好的。”羽在沙发上舒展了身体,笑道,“说说跟林祁御的生意吧。”
“我已经跟他约了一个见面的地方,是我们在纽约的地方。”真司看了一眼龙介,“但是,听说其他的几个人想要背着尤美大人跟他做生意,林祁御要了三成的份子,即便这样,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如果他们能占有一成美洲的市场,您的舅舅们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他们可以买到选票,买到政府的支持,买到警方。到那个时候,真田家就会岌岌可危了。”
“他们试图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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