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五秒钟之内就可以写好,高一每班轮番交替,一分钟就可以接十几班了,居然要花费这么多时间进行。最后英文老师指着其中一班桌上的白纸表示,这是让同学们记录单字使用,以减少单字重覆的机会。比赛即将开始,黑板前的女老师看了全场三十几个班级询问:「每班都来了吗?」「九班的同学还没来。」坐在笔电前的男老师说道。阿茶几个人往后一看,标示九班的位置果然空空如也。「搞什么,都叫他提早到了,是有没有来学校啊!」英文老师急迫的拨了一下浏海,看了眼时钟,走下台时嘴里不断叨念。这时一位男同学慢悠悠的走进来,笔电前的男老师注意到马上问:「九班叶立帆吗?」「是的。」回答者悠然走入席。阿渣回头一看脏话就从嘴里飙出来:「干这人是整型整过几次啊,他妈的怎么可以帅成这样!」三人也往后看,目光扫描到那位同学就黏在他脸上动弹不得。男老师拿报名表又朝九班同学问:「参赛者只有你一个人吗?」「嗯,我一个人就够了。」冷清的声音从后响起,那人手托着脸一副佣懒的模样。阿茶久久不能将视线移开,那人的脸蛋太令人惊艳。他的浏海很长微略遮住一只眼睛,却显露出另只眼睛黑得深不见底。他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制服扣子没有一颗是乖乖扣好的,搭在背心外面像是件卡其色罩衫。阿茶把心神转回来,发现旁边的冬瓜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瞧,像是要在他俊美的脸庞盯出一个洞才甘愿。阿渣的嘴巴从刚刚骂脏话后就没有停过:「老大那家伙跩成这样,简直跟段子的跩样有得拼了!」「我哪里有跩!」段子立刻出声反驳。阿茶拍了阿渣和段子的头:「安静点,等等就要比赛了。」他偷偷看旁边的冬瓜,这人已经把注意力从九班同学移转回来,不发一语的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英文老师宣布比赛正式开始,随即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单字。udy。阿茶走上台快速写完后向笔电前的男老师说:「yield,生产。」接下来的进行速度很快,承接的单字从二班到八班依序为:duty、year、re、egg、grouish。轮到九班同学上台,他一手插着口袋,另一手拿起粉笔毫不思索接上一个单字,清冷的声音说道:「ix,螺旋。」十班的同学上台看到x结尾先呆了几秒才接上x-ray。第一轮没有任何班级失败,第二轮马上展开,前面班级的单字是yellow。下面几个班级也很顺利,八班接的是hide,九班同学上台飞速草写一个陌生的单字:「ex,胸内骨。」「靠北他是电子辞典吗!」阿渣私底下鬼叫。看着那个没见过的单字全场噤声,十班同学上台超过十秒钟接不出完整的单字,随即被宣告失败,这是第一个阵亡的班级,后面十一班上台接了一个人人都会的xs。「他是故意的吧」段子望着黑板上草写的单字皱眉。阿茶点点头,没有哪个意外是两次都能写到x结尾的单字。他询问阿渣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阿渣往后转了一秒又回来:「他没绣名字。」「都什么时候了还可以不绣名字,他还真够跩。」段子双手环抱横目。这时冬瓜却突然出声:「叶立帆。」「啊?」「他的名字是叶立帆。」阿茶望着冬瓜认真的表情,忽然之间难以言语。很快的又回到他们,前一个单字是,段子上场接l。又轮到九班,下面几个班级严阵以待,只见叶立帆同样迅速草写一个单字:「flex,屈曲。」十一班成了第二个阵亡班级,十二班自己宣告放弃,只剩十三班上去厚着脸皮接了xo。一连惨败两个班级,阿茶暗想这个人物非同小可,之前的英文小考唯一满分的人恐怕就是他了。他微微转头往后看,那人还是一样的姿态,托着一张俊美的脸,偶尔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心思根本没在比赛上。半小时过去,九班后面的班级都死的差不多,直接绕回一班,阿茶上场望着那个不曾见过的单字,eryhr意思是乾旱的。阿茶顿时觉得在他后面的班级真幸福,因为在比赛结束之前他可能要不断想x开头的单字。几分钟过去,大部份常见的单字都被写过,被淘汰的原因多数是单字重覆。一眨眼台前只剩三个人,阿茶、冬瓜以及九班的叶立帆。「x,黄色素的。」冬瓜边写边说。对方停笔时叶立帆终于往旁边看一眼,然后又开始动笔冷冷的说:「cervix,颈部。」看到又是x结尾,阿茶已经完全麻痹丝毫没有惊慌的感觉。「如果他在就好了」柔软的声音细语,冬瓜拿着粉笔垂着头,比赛前自信的笑颜已荡然无存,阿茶一时之间还不知道他是在说谁,随后才想到他应该是在说学长。他冷凝着脸向旁边看,发现那颗深不可测的黑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两人视线交会,开战意味浓重于寸步之间。他抬手写字说道:「xyl,木琴。」「e,模仿动作。」冬瓜看到不是x结尾的单字,马上抬头回神过来。阿茶悄声对他说:「我想他是为比赛背了很多x结尾的单字,现在单字用完了,刚刚一直是他为难我们,现在换我们出击。」「好。」冬瓜举起手只写了两个字母:「ax,手斧。」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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