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资格说上话的苗洪皓挥手赶走二龙:“一边凉快去,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二龙:“……”qaq老婆,他们都欺负我,还是你最好……
“别闹。”王玉把几欲泪奔而去的二龙拦了下来,然后转头对陈郑峰说,“老大,我们走吧。估计这个时间新娘新郎已经在前往教堂的路上了。我们作为最重要的宾客,去的晚了可不好。”
陈郑峰慢条斯理的把最后一个包子放进嘴巴里面,然后拍拍手,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吩咐:“那好,走吧。”
张新手里提着一套西装站在陈郑峰背后:“老大,你觉得你可以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睡衣去参加婚礼么?”
已经变成灰白色的陈郑峰:“张新,不用这么较真的吧……”
花车停在教堂门口,花车后面跟着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司机从车上下来,为新郎和新娘打开车门。
新郎和新娘并肩而立,俊男美女,相配的不得了。
陈郑峰调侃道:“我敢打赌,老金毛那个家伙现在一定是在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人接他的话,他自己接了下去:“所以,小金毛啊,好好珍惜今天吧,虽然今天这里注定染满血腥,但是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可以当新郎的机会哦。”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我已经卡死了……谁也不要打扰我的长眠……
☆、第五十九章
穿着黑色袍服的神父是个从英国空运过来的英国人,大概是有人特意嘱咐过他重要宾客中有那么一两个听英文像是听鸟文,所以他在用优美而富有感情的正宗伦敦腔问完婚礼誓词之后还要用结结巴巴的中文再问一遍……
宾客中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满头雾水,知道怎么回事的都用极隐蔽的眼光看着陈郑峰:陈老大,您这回可丢人丢出国门了……
索多尼亚公爵夫人正微笑着接受自己身边的女宾们饱含各种感情的祝福与赞美,正春风得意着,忽然一声枪响,正在与新郎交换戒指的伐蒂娜·卢克·索多尼亚的雪白婚纱胸口位置忽然绽放出一朵美丽的红色花朵。于是,她就带着那种恍惚的幸福的神情,缓缓倒下了,纯白圣洁婚纱上,那鲜艳的几乎刺痛人双眼的红色不断蔓延。
一枪毙命,正中心口。
“啊——”短暂的静默之后,女宾们的尖叫几乎刺破了教堂那绘着精美故事的屋顶。
金毛手一抖,镶嵌着美丽蓝钻石的戒指从他手中落到地上,滚落到伐蒂娜的婚纱裙角边上。
他蹲下|身,把伐蒂娜抱在怀里,轻声呼唤:“你还活着么?伐蒂娜·卢克?”
自然,已经死了的人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的,他把头埋在伐蒂娜的肩头,嘴角扯出一个带有讥讽意味的笑容:“你终于死了,感谢你为了我而做出的牺牲,亲爱的。我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痛恨你,你死了我又有多么的开心……”
已经有人跑到他身边,用激动地带有同情意味的腔调说:“请节哀,索多尼亚少爷,现在您应该做的是找出暗杀者,确保您与宾客们的生命安全,而不是在这里哀悼您刚刚死去的妻子——您不想为她报仇么?”
“……你说得对。”金毛面带凄哀的抬起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枪,“不过,陈叔,你真的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嘲笑我的,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笑场。”
“那没能让你成功笑场,真是遗憾。”陈郑峰无所谓的耸耸肩,自己拿出另一把手枪,上膛,“少废话了,金毛少年,别忘了,这场戏的安全负责可是我,如果不能第一时间抓住你们雇佣的那个狙击手,你陈叔的脸面可是要丢光的哟。”
“那就开始找吧,道上的规矩,我不能泄露出关于狙击手的任何信息,不过你找到那个狙击手之后要记得第一时间灭口……”金毛面无表情的如此说着,“顺带说一句,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根本跟少年两个字扯不上任何关系。”
“啰嗦的年轻人,”陈郑峰在金毛的头顶敲了一下,“不要总学张新那家伙啊,容易更年期提前的。”
被陈郑峰抱怨的张新正在指挥手下分成几路人马包围了事先就已经圈定好了的可疑位置,不到半个小时,王玉就拖回来两具尸体,摔在地上。
陈郑峰站在那两具尸体前面一脸悲痛的对那些一脸或哀伤或惋惜的来宾们说:“我很遗憾今天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虽然事先已经知道了意大利的那些兄弟们对我们并不友好,但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在我们主动送出请帖邀请那些兄弟们来参加这两个孩子的婚礼之后,他们还狠得下心做出这种事情……上帝啊,请原谅他们吧……请您将这个无辜的孩子接引至天堂吧……”他身后的王玉动作隐蔽的扯了扯他的后衣襟,老大,演过头了,咱们谁也不信教,你要是说漏嘴了就不好办了。
公爵夫人哭得格外的伤心,似乎死去的人不是那个刚刚成为她的儿媳就已经死去了的伐蒂娜,而是她的宝贝女儿莲娜:“上帝啊,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她还有很漫长的人生要走,为什么您现在就要带走她?”
莲娜脸上带着程度适宜的哀伤,温柔的劝慰着她的母亲,等她的母亲稍微冷静下来了之后,她才抬头看向她唯一的兄长——那个似乎现在还被失去心爱的妻子的哀伤所包围的青年,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不对劲!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索多尼亚家族和罗兰道夫家族因为母亲和索多尼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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