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入,“你嘴里说着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么把我咬得这么紧?”
白可:(⊙o⊙)这不科学……
他不敢置信地又试验一次,“……那里不行?”
左饕:“哪里?这里么?”然后扑腾得床面狂颤。
白可眯了眯眼,“……对。”
左饕越发受了鼓励,狂野地晃腰,“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流了好多水呢……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垫的枕头猛砸左饕,“爽你个头!爽你个头!没完没了!我让你胡说!”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动作:这不科学……可可明明应该说“好爽,我好爱你的大xx”之类……
白可发现自己失算了。左饕受各种小磺文荼毒颇深,自己的求饶反而变成助兴,左饕听到上句就能条件反射地接出下句,而且句句都是标准答案。
左饕面瘫着眨眨眼,有点委屈。白可半趴着,扭过头恶狠狠地跟他对视。
白可菱形、红嫩的嘴唇微嘟着,诱人得很,左饕越看越爱,欢快地俯身吻住,身后的大尾巴狂摇。
白可tat。
两人最后又回归面对面姿势,白可搂着左饕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薄薄的脚掌在左饕背上蹭来蹬去。
左饕满头热汗,狠狠顶了几下,抱紧白可不动了;白可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之物变得更加硕大饱胀、扑扑颤动,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上身,露出修长的脖子,被左饕沿着喉结吻到锁骨,再到胸前,把红肿的两边轮流叼住,用牙齿厮摩,用舌头挑拨,带给他阵阵刺痛麻痒。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发出来,射在他的肠|壁上,又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于他的体内游走。
白可被烫得肠道不断痉挛,腺体沿着神经,将愉悦感传输到四肢百骸、脚趾发梢。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腰腹剧颤,在左饕身上磨蹭几次,也跟着身寸出了白液。内外的嫩肉随着他的高氵朝收缩绞动、缠缚吸吮,左饕闷哼一声,弹尽粮绝:他终于被白可榨干了……
左饕小山似的倒在白可身上,把白可压得“叽”了一声,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左饕待脑中眩晕结束,才从白可体内出来,翻了个身,让白可骑坐在自己腰上,两手在他光洁白滑的背上、臀上、大腿上意犹未尽地抚摸——所谓春风得意,不过如此。
白可脱力地趴在左饕*的胸前,连家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把,略解心头只恨。
左饕的面瘫脸于是更加荡漾。
之后两人足不出户,不是在床上腻歪,就是在去床上腻歪的路上。左饕初识忄青事、食髓知味,总是谷欠求不满,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显见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焕发、两眼锃亮。
如此荒=淫数日,迟钝如左饕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工作了!
两人没有经纪人,自从告别龙套生涯,都是各种星探、猎头、副导演、副制片或者熟人打电话给他们,邀他们去试镜。而这一段时间的手机,似乎格外安静。本来约好的节目,也没有再联系他们——莫非圈里都知道他俩成了?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白可:“……”
左饕又一次如狼似虎、大展神威后,把白可哄睡了,穿上衣服偷偷跑到阳台打电话。他打给娱乐圈的大杀器牛导,因为牛导一定会实话实说,而且他自我感觉跟牛导的关系相当铁。
牛导:“我知道你缺心眼儿,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儿!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我?!你的脑子简直比核桃仁还小!我拍戏呢!没空理你!晚上再打给我!”
啪!嘀嘀嘀嘀……
左饕:“……”
到了晚间,白可在书桌旁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在触板上面滑来滑去地翻网页,见左饕洗过碗又鬼鬼祟祟地去打电话,不禁莞尔。
牛导这天的拍摄任务超额完成,心情非常不错,就比较耐心地跟左饕解释:“你们被封杀了。”
左饕:“……”
“这个圈子其实就这么大。有人放话出来,说不准找你们演戏上节目,要断了你们的活路呢。”
左饕:“……”
牛导:“居然这么久才知道,天老爷!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左饕得意地说:“关你什么事。”
“哈?”牛导说:“想一想,你和白吉吉到底得罪谁了?”
左饕:“……这个,太多了。”
牛导:“……我想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左饕面瘫脸:“什么怎么办。他说封杀就封杀啊?”
牛导:“可不就是他说封杀就封杀么。你刚入行,人又蠢,难怪不晓得这‘封杀’二字的厉害。圈子里多少人,本来前途一片大好,突然就再没出现了,为什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封,断绝联系;杀,抹掉你一切行动力。”
左饕:“我不相信。如果得罪人就要被封杀,你早被杀得死死的了。”
牛导:“……好,你有种!”
隔天,白可在厨房煮汤,左饕又挤到他后面挨挨蹭蹭,被白可一勺子削在头上。
左饕也不生气,径自在水龙头下冲洗,“可可,我们最近可能没有工作。”
“很好啊”,白可垂着眼睛盛汤,“可以休息一下,前阵子太累了。”
左饕心中微动,他发现虽然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自诩的),但每每遇到事情,却是白可更镇定,真正是宠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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