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光芒。本来平静的水面,也飞快地结起了一层冰。并非普通的冰层,而是像水晶片一样有着七彩流光的冰层。
司徒一将“蹭”地坐直了身子。因为他看到豆豆的头发又变回了原来一样的淡蓝色。而且小身体也慢慢转成粉嫩粉嫩的。不似刚回来时,灰灰的头发,苍白的身体了。
天籁之音
司徒昝月把祈福给豆豆戴上之后,豆豆虽没有马上醒来可也确实有了很好的进展。至少他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司徒一将为此兴奋不已,真有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豆豆是神族和精灵族的后代。他的血生来就有着可以解去一切毒素的功能。只不过因为现在还太小,所以他需要长时间的睡眠来保存体力以更快地去除毒性。司徒一将不是不知道豆豆被注射过毒品,可是他不知道豆豆睡觉是因为他在努力让自己解毒。
就像齐玉欣想的那样,司徒一将没有对她动手,只是没有亲自动手,不过他选了另一种方式来折磨齐玉欣。因为司徒一将离开前的一句话,齐玉欣整晚都战战兢兢的,根本没敢合眼。
司徒一将心情不错。昝月的手链让豆豆恢复了那么多,这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所以他今天出门时特意让几个下属去给齐玉欣带了些“礼物”。想必他到刑囚室的时候那些“礼物”齐玉欣也该收到了。
礼物说简单还挺简单的。几只灰不啦叽的老鼠,脏得毛都粘在一块儿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另外还有数十条没毒的蛇和两只黑黑的大野狗。大野狗龇牙咧嘴的,貌似有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
司徒一将到刑囚室时这些东西果然已备齐。负责看守刑囚室的几个兄弟是夜火里出了名的办事效率高。还真没说错。这会儿这些“礼物”正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对面的齐玉欣看着。齐玉欣不知道司徒一将会如何对她。但不管怎么样,看到这些东西就不可能期盼有什么好结果。
“小伟,你这东西找得够专业啊。”司徒一将看着眼前一排要送出的“礼物”笑着道。
“大哥吩咐的,肯定照着办。”小伟也直乐。一想到刚才弄这些老鼠的情景,真是……啧啧,不容易。
“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司徒一将冷眼看着齐玉欣对几个手下的兄弟道。
“当然~”小伟和另两个人把齐玉欣带出原来的地方。齐玉欣死抓着铁栏杆,可她一个女流之辈,根本没法和两个男人比力气。一会儿就给拖出来了。
“司徒一将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齐玉欣头发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有昔日里那妖艳的模样。现在整个一骂街的泼妇差不多。
“哼~”司徒一将随意点根烟,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戏。他司徒大爷今儿就是过来看戏的。这贱女人,敢对他的豆豆那么狠毒,就该有承受这种报复的心理准备。
夜火的刑囚室大约有一百七十平那么大的空间。可以说是非常大了。而这里最特别的地方在于西南角落的那一块凹地。整个用水泥砌成。从下距上有将近四米那么高。被丢进去后,想不借助任何人任何工具靠自己的实力上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你会飞。齐玉欣就是被丢进了这里。然后那些“礼物”排队,一种一种扔进去。都是饿急了的,放一起没准儿就“起内哄”了。它们现在算是在一条战线上,敌人就是齐玉欣!
“司徒一将,你不得好死。啊,走开走开!”齐玉欣骂着司徒一将直拍打跑到自己身上的老鼠。老鼠是第一个环节嘛。
“齐玉欣,你该庆幸夜火从不碰毒品。不然我一定拿你当白老鼠。”司徒一将说着把一条蛇丢进去。齐玉欣惊叫着四处躲。
“司徒一将你这个恋态,啊啊啊啊!”齐玉欣似被老鼠咬住,发出与之前不一样的叫声。似是痛。
“小伟,来。”司徒一将对小伟招了招手。
“什么事大哥?”
“以后每天都这么玩儿。一天一两个小时。”司徒一将起身道。他想留更多的时间陪豆豆。豆豆既然已变回原来的样子了,或许离醒来也不远了吧。他希望豆豆醒来时能第一个看见他。
“知道了大哥。”小伟明白司徒一将的意思。就是要这姓齐的女人不死,还让她生不如死。天天在精神上折磨她。
司徒一将把手里的烟头直接丢入凹坑中,转身去看另一边的情况。秦桦被做了些简单的处理。有几处包着绷带。司徒一将看了看没进去。兄弟们好不容易给处理好的,他总得养起天再来收拾。免得真给玩儿死了就太便宜这姓秦的还有那个秦沃了。
驱车回到家,司徒一将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找豆豆。开门时,他不否认他有些期待来着。不过现实总是很残酷。豆豆仍旧在睡。
“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呢……”司徒一将坐到鱼缸旁边的沙发上无力地道。
冰层化了,从鱼缸的正上方就能看到豆豆的小模样。司徒一将伸手进去抚了抚豆豆软嫩的脸蛋儿。冰冰的,滑滑的。明明这感觉和以前那么相似,可是豆豆却闭着眼。
司徒一将每天都会抽出些时间去夜火。或看齐玉欣被折磨成什么样,或看秦桦的伤好没好些。好了继续打。他从不动秦沃,但是他会让秦沃眼睁睁地看着秦桦的情况。明明急得手紧握铁栏杆握出血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也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直到天真正转凉,外面开始飘起了雪,入冬了,齐玉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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