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命令万子斌等人把活着的人和死去尸体都移往偏殿之后,东丹九重拉长衣袖,温柔地擦去从东丹昽额角不住渗出的汗水,“父王,你很难受吗?”
听见儿子的叫唤,东丹昽睁开双眼,艰难而迟滞的摇摇头,一双翠色眼瞳散涣,他本来雪白的脸颊如施困脂,触手即烫。
见状,东丹九重不动声息的把手往下移去,解开他身上的袍子,霎时,胭脂般的色泽一直由他修长的脖子延伸至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胸膛与下腹的敏感处,颜色更是艳丽得惊人。
伸手,轻轻把一直束缚着下腹yù_wàng的绳子解开,飞溅的体液立刻把东丹九重的指尖沾湿,但是当目标转移到胸前时,他一时问也显得手足无措,金环穿过左边一颗娇嫩的乳珠,反射着邪恶的光芒,他用指尖轻轻触碰一下,那金环才微微颤动,东丹昽便已痛得浑身一震,腰肢不受控制的向上弓起。
“父王!”见东丹昽如此,东丹九重更是心痛难受,忙不迭的缩回手。
刺痛反而令东丹昽从昏沉、迷糊中稍稍清醒过来,水光朦胧的翠眸缓缓流动,落在疼痛的胸膛前,鲜红的rǔ_jiān上,金光刺目得像是一种彻骨的屈辱,他又羞又恼,抖着手腕移到左胸前摸着冰冷的金环,仿佛恨不得硬生生将它拉扯下来一样。
指尖勉强套着金环,但根本用不上力,复又跌到身侧,一双翠色眸子登时发红,扬起眼帘,他抖着嗓子对东丹九重说:
“解……解下来。”
看着在东丹昽翠色眸中滚动着屈辱、不甘的水光,东丹九重迟疑片刻,再次伸手探向rǔ_jiān,在把金环解下来的那瞬间,含在东丹昽眼眶中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环口的幼针在抽出的那一刻再次把伤口撕裂,血从乳晕的小口渗出,像是一颗小小的珍珠,令那魅惑的娇乳添艳色。
东丹九重一时间不能自己,缓缓弯身含住那颗受伤的乳珠……
刺痛,东丹昽倒抽一口凉气,垂下头,呆呆看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东丹九重,比发烫的rǔ_jiān还要冰凉得多的唾液从伤口渗透,一股微细的异样感缓缓流动,在他不知所措之际,东丹九重的舌尖已绕着乳晕转动起来,舌面在伤口上轻轻滑过,rǔ_jiān瞬间敏感的绷紧,疼痛混合着酸麻,有如电闪般的快感令他的脸瞬间红透,不由自主的细细喘息起来。
小小的rǔ_jiān胀红了近一倍,吸吮、舔弄间,唾液从唇办流出,把娇嫩的乳晕全都染上一层水灵灵的光泽,满头青丝于枕藉上披散,星眸半睁,细细娇喘的神态堪称绝美,东丹九重抬着眼,不停追逐着、贪婪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微细表情。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东丹九重剑眉一皱,直起上身,双臂同时伸展,猛的拉上床帏,同过头,眼中的情欲已经完全消失,恢复成一片深邃。
进来的人是庄青与林争,林争已换过一身干净的蟒袍,东丹九重向他招招手,命他上前,并把随身玉佩交到他手上。
“拿着它前往镇国公府,懂得说什么吗?”
林争微笑,“太子请放心!就说皇上头风病发作昏迷不醒,所以召太子入宫照料,奴才已经把说词倒背如流了,一定不会被镇国公等人看出破绽。”
“好!下去吧!”东丹九重随手一挥,林争肃然退下,等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了,东丹九重才又对庄青说:“到过偏殿去没有?”
庄青点头,“有!”
东丹九重再问:
“里面的人的样子都记住了吗?”
“每一个都记住了!”
听见庄青肯定的答案,东丹九重满意的点点头,之后拉开了话题。
“我要到偏殿去与子斌商议今晚的事,你留下来保护父王。”
“属下遵命!”
庄青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看若他笔挺如枪的站姿,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回头,把上身钻进床帏,柔着嗓子对东丹昽耳语几句;庄青好奇的窥看,只见东丹昽色如白玉的指尖从床帏的一角露出,似是想要抓住东丹九重的衣袖,但衣袖瞬间便由他酥软的指缝间滑落。
“父王不必担心,儿臣会小心的。”
东丹九重柔和的嗓音传来,庄青已能从中想象东丹昽正在对他说的话,也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正在刚那双盈满担忧的翠色眼珠直直勾着东丹九重看。
这样美得像天仙的人,也难怪太子一直牵挂!
东丹九重一直耐心的哄着东丹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走过庄青身边时,他压若嗓子说:
“除我之外,任何人踏进寝殿都格杀勿论。”
庄青点点头,神色亦肃然起来。
◇ ◇ ◇
奉东丹九重之命,林争为赵一崇等人带来东丹九重平安的消息,赵一崇等人皆是大喜,而孙天鸿更因曾奉东丹桂之命要引赵家进宫,以便落实他们谋反的罪名,更是大力游说他们依原定计划出兵逼宫。
赵一崇虽隐有不妙之感,但只消想起赵家的兴衰存亡就在此一博,便不由急躁起来,当下命令众子女婿与党羽依计而行,由长子领兵,自己亲自于镇国公府坐镇指挥。所有兵马于酉时在宫外玄清门齐集,宫人们被吓得惊惶逃跑、禁卫军毫无准备,一片混乱当中且战且退,让他们并比想象中更加顺利的攻入皇宫。
叛军摇旗呐喊,冲入皇宫禁苑,但见四周灯火俱灭,策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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