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他算是彻底不行了。
第二天屁!股就疼得跟开了花似的,无奈只好挪了几天年假待在家修养。
郝健想阿文的小!洞紧归紧,可毕竟是肉长的。於是,他处於愧疚或者其他一些因素,以屁!股受伤不能吃太油腻为由,天天买点菜往人家家里跑,给那人煲粥喝。
作为室友,浩子和阿辉发现郝健最近常常神出鬼没,晚上也不回家。
他们猜想这个郝健肯定是背著他们偷偷跟人同!居了。这不,现在又要溜了被浩子逮了个正著。
“我说郝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就出去溜溜弯。”
“出去遛弯还带换洗的衣物?坐小区喷水池里洗澡麽你?”
“……”
郝健一时语塞,手里的包被浩子扣住了。
那两个损友硬是跟他拉拉扯扯了半天,随後一把将他按在客厅沙发上,拿阿辉那条两个礼拜没洗、已经能站起来的臭袜子放他面前“严刑”逼供:
“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怎麽可能……”
“撒谎!”
袜子就差塞他鼻孔里了,臭得郝健差点厥过去。
他屏住呼吸,嘴硬道:“没撒谎,我真没谈恋爱。”
“没谈?没谈能整宿整宿不回来?”
“就是。”阿辉应和著,浩子压著郝健,他先从郝健的包里掏出些换洗的衣物,接著惊异道:“哟~你买菜了?你跟别人同!居还给人家烧饭?”
“苍天呐,郝健,你是多抠的人啊!记得上回我管你借十块钱买包烟你都不肯,花小情人身上倒是挺舍得的,这包干贝起码几十块钱吧……我就说最近怎麽一脸狗腿样。”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男朋友多重要啊,我们算什麽,这年头兄弟如义肢,情人如内!裤,你见过断手的,可你见过裸奔的吗?”
这两人此刻就当没郝健这个人,大唱交!友不慎、遇人不淑的调调,把郝健给恶心得一塌糊涂。
“得,我招还不成嘛……”
“嗯,说。”
“其实真没有谈恋爱。”发现朋友鄙夷的眼神杀过来,他叹气道:“怎麽说呢,就是我对人家挺那什麽的,但人家对我好像没那意思。”
“哦,原来是单相思啊!”
“算……算吧。”
郝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最近这段时间老想往肖文彬家跑,有时还买点菜去他家烧个饭,反正就是吃吃饭、聊聊天、看看电视、滚滚床单……
肖文彬的家住在市中心的高档楼盘,房子是两百坪不到的复式,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算是非常奢侈了,郝健难得没有仇富,谁叫他家阿文是社会精英呢。
肖文彬家给他开门的时候好像睡午觉刚睡醒,脸上红扑扑的,憨憨的特可爱。
郝健一进门就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外头冷,郝健的嘴其实也冻得冰凉,那人倒也不躲,就站著让他亲。
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明明没有穿制!服,郝健觉得阿文对自己还是特别有吸引力。
来得多了郝健也就熟了,他自己把外套挂起来,进厨房洗了手径直忙起来。
他说:“我带了包干贝,要先泡起来”
“嗯。”别看郝健是个小混混,其实他也没那麽随便,衣物是旧的,至少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做的饭谈不上好吃,至少也能下咽。
肖文彬看他一个人在厨房忙,既不帮忙也不离开就这麽站在一边看著,於是郝健就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著话。
“哎,听说你们部门来了个新员工,叫l……l什麽的?”
“larry。”
“对对,larry,诶哟,我说你们这些外企的都是中国人取什麽洋名字啊?记都记不住。”
肖文彬只是笑了笑。
“我听前台的两个小姐说这个larry好像挺有来头的。”
“你和前台的小姐很熟吗?”笑容褪去。
“也还好,就是有时候站得无聊就跟她们聊聊天什麽的。”
“……”
“哎,你别打岔,刚才问你,听说那个新来的larry是总经理的那个?”
郝健一边问他,一边往平地锅里倒油。
“什麽‘那个’?”
“就是‘那个’咯。”看到肖文彬一脸迷茫,他说:“男小蜜呗。”
“……”
肖文彬知道larry是这个礼拜突然入职的员工,一般像这样的“天降兵”都是有後台的,能一下就降到自己部门,只能证明後台挺硬的,至於其他的,他对八卦真的不感兴趣。
“反正我是觉得这个larry很可能是小蜜。你看,他年纪轻、脸长得也不错,而且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由内而外的……嗯,骚。连我都觉得他挺那个的,你说呢?”
“……”
发现肖文彬不搭理自己,郝健觉得没劲也禁声了。
他记得前几次吃饭两人都还有说有笑的,今天不知自己说错了什麽,阿文的心情从他泡干贝那会儿急转直下。
要放在刚认识那会儿,他肯定觉得肖文彬在厌恶自己,给自己脸看,现在他反而觉得阿文除了做!爱的时候就是这麽张冷脸,自己看著看著还挺习惯的……
吃完之後,俩人一起洗盘子的时候肖文彬的心情才好起来,又有说有笑地聊起来,貌似处得挺和谐。
然而“和谐”这个词在郝健的字典里那是没有的。
睡觉的时候他又满脑子不和谐的东西,肖文彬的下!半!身暂时是不能用了,他就把脑子动到人家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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