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向以前那样玩笑了。这并非是程远故意为之,相反,他很努力的活跃气氛,妄想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到冬天之前的模样。
但是索克尔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他能准确的识破程远所有的伪装,然后用一种不解而又担忧的眼神看着他,想说又不敢说。
每每看到那样的眼神,程远的心中都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这个青年本该毫无畏惧无所迟疑,却因为他而失去了那种利落果敢。
“我只是有点担心他们。现在没事了。”程远解释道,甚至还柔和的笑了一下。
“回去睡吧。你伤还没好。”
索克尔什么都没有说。他们回了房间,相拥而眠。
如果索克尔懂得z国文字艺术,他大概会用一个最悲凉的词语来形容他们两个人。
同床异梦。
房间又有了新的变动。
索克尔回到了他们原本的房间,凌柔则和耶伦同住。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毕竟在大家的眼里,如果不是冬季不适合举行结对议事,这两个人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凌柔。”清晨,走廊里还没几个人影,凌柔刚出了房间没走几步,就被程远唤住。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因为怕吵醒别人,程远的嗓音刻意放轻,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轻柔。
“老师,”凌柔说出这个称呼,程远便正色了起来。“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你说。”
“在明知道孩子有可能没有兽父的情况下,该不该要孩子呢?”凌柔小声的问道,脸颊因为不好意思而泛起微红。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啊。”程远没有对这个问题深问,也没有表示吃惊,只是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并给了凌柔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说法。
原来孩子不是为了繁衍,而是因为爱。
“如果孩子的双亲都很爱他,并且他的母……他的母父有能力抚养他的话,这个孩子就会是幸福的。”说到这,程远想了想,又补充道,“幸福,就是很快乐很满足的意思。”
凌柔只思忖了一下便道“嗯!我明白了!”
程远瞥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随口问道,“要去打水么?”
“不是。”凌柔摇摇头,打开瓶子示意道,“是红果。我想去把它丢掉。”
他不想给自己留后路。
“这样。”程远眨眨眼睛,“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凌柔用力点点头。
“正好我要去扔垃圾,给我吧,我一并帮你扔了。”程远接过瓶子,揶揄的向房间方向扬了扬头,“新婚后的第一天,可不能把对方一个人扔在床上哦。”
凌柔脸一红,胡乱应了声,道了别小跑的离开了。
程远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小,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个人躲到放杂物的空房间里,紧紧握着那个小巧的瓶子。
他还在想该怎么要过红果,就遇到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他开了盖子,仰头将瓶中物囫囵吞下,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已知今天的黄上喝了两杯奶茶。
请问黄上明天会胖多少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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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耶伦是在一个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暮色时分离开的。
没有道别,没有泪水,他的启程好像只是要出去遛个弯,又或者一次再寻常不过的狩猎。
他们不愿意让泪水打湿这个时刻,那会惊扰了沉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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