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负手而立,“这一次,事发突然,谁都料想不到,有些损失也是在所难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别往心里去。”
那兽人深深的望了睿一眼,嘴唇开了又合,终是只吐出了一个“是”。
狐族此次大难,虽然只毁了一半的山洞,但人员伤亡到底不小。大大小小的伤员加起来就有十多个,还有一位雌性因为距离纵火地太近,再加上一时慌张,被困在火海里活活烧死。雌性的母父哭天抢地,整日以泪洗面,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好几次劝不住就要回去,哭喊着要接孩子回来。
那也是斯蒙难得温柔的时候,一遍一遍劝慰那位雌性,告诉他他的孩子去的没有痛苦,很安详,他已经回到了兽神的身旁,蒙受最深的眷顾。
“他说,希望您能放下悲伤,不然他在兽神那里,也会不安心的。他说他很好,真的很好。”斯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柔柔的泛着光,那种温柔不似程远的如水色、如暖阳,那种温柔是带着力道的,柔软温暖,却也不容置喙。
等到那位雌性哭着睡下,斯蒙交代好身边的人好好照顾这位雌性,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真的在兽神那里么?”
斯蒙抬头一看,程远就站在门口不远处,似是专门等他来的。
“我也不知道。”斯蒙倒也不避讳,疲惫的转转肩膀舒筋骨,又是那副懒懒散散又欠扁的样子。
程远原本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来看看他的,随口一问,倒是被他勾起了兴致,“你是祭司,你都不知道么?”
“呵,”斯蒙一笑,“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告诉说,以后要成为狐族祭司,可是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难得见到这么坦诚的“神棍”,程远摇摇头只道好笑,“忙了一天,快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叫我。我们两个的房间离你不远。”
“能不能睡成还不一定呢。”斯蒙嘴角一勾,带了抹讥诮。“我啊,宁愿管一百个兽人,也不想管理十个雌性。”说完自觉语失,弯着双狐狸眼朝程远一笑。“当然了,你除外。”
事实证明,斯蒙的预感是非常正确的。当晚还未过半,狐族雌性那边就幽幽的传来哭声,那哭声越来越大,扰得人不安生,惹得虎族人心生不满,有些原本就看不惯狐族雌性做派又火气大的,直接骂了两句。
这一句便成了导火索,狐族人本就罹患痛失故园之悲,这番被人辱骂反应无比激烈。
程远原本和凌柔睡得好好的——他今天也累着了,临回房前又被不满和他分开的索克尔拉去好一番欺负,睡得很沉,若不是凌柔叫他起来,他怕是还听不见。
程远披了衣服赶紧起来——也不知怎么,他好像被认为有着“劝架”天赋,再加上宁洛那边对他也颇重视,最近族里很多事情竟也有他的一份力——外面的吵声已经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压不住了。
“夜深了,吵什么。”斯蒙一身整齐,显然是和衣而卧,根本没准备睡踏实。
“黎若做噩梦了,哭了两声,这群人就不依不饶的。”陪在黎若旁边的一个雌性抢先道。
“对不起……是我,是我梦到大火,一时害怕……”刚说一半黎若又开始哭了起来,那张莹白如玉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不似狐族兽人般细长勾魂,而是如出成青梅,饱含了一汪的泪水,满得像是初生春水。
斯蒙只瞥了两人一眼,对着虎族那两位雌性道,“他做梦魇着了,太过害怕,一时不自觉哭出声,影响力几位休息。在这里代他向您配个不是。”
“害怕?我怎么开看出来他害怕啊!这人吵得比谁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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