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睁开,问道:“走了几日了?”
小圆子道:“七日了。太子,您把自己撞的太狠了,不然能赶上看一眼。”
梁云起瞪了他一眼,他立即不吭声了。
“黑影跟过去了吗?”
“跟过去了,一路都有人打点。”
太子点了点头,即使如此,那苦他又如何受得,更何况他刚失去双亲。
五年后
“这真是我见过最荒唐的皇帝了。”
“是啊,死在床上,因为那什么什么什么……纵、欲、过、度!”
大街小巷流传这样的窃窃私语。
建安郊外,梁云起看着那难行的蜿蜒小路,来回踱步,道:“怎么那么久?”
身后的仪仗绵延数里。
“小圆子,信上不是说今日晌午能到?”
“皇上,您再等等,估摸着快来了。”小圆子依旧卑贱的弓着腰,眉眼中却不复当年的胆怯。
远远地,一个身穿灰色粗布衣裳的人影从地平线上显现出来。
“小圆子,你帮朕瞧瞧,是不是行之?”
身影太小了,小圆子不确定,便道:“奴才也看不清楚,怎么没见着黑影。”
刚说完,远方身影又多了一个。
“那可不是黑影嘛!”梁云起指了指远处。
“把我的马牵来。”
“是。”小圆子从后面牵了皇上的千里马威风。
梁云起蹬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右手持缰鞭打,喝一声:“驾~”,千里马一骑绝尘。
宋宜经过长途跋涉,从建安到陇西,再从陇西到建安,没有现代的飞机,汽车,电动车,每一步都是用自己的双脚走出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古代那些颠沛流离,流放边疆的苦楚,灵魂上却得到了一丝满足,像魇足的食客。
路走的多,脚受伤水肿,一个个指甲大的水泡遍布脚面,不是电视剧中演戏的那些,而是真正的水泡,手指一掐,破了,一汪水。
少年郎,也曾有风骨,抵不过西域狂沙。大漠狼烟,月下饮酒,大雁南飞,并没有诗人写的那么美,反而有一种现实的凄凉。
马背上的人伸出一只手,宋宜握住,他一用力,宋宜便到了马上。
梁云起带着他在马上狂奔,直到所有人都消失不见,只有他们两个。
马刚停下,宋宜便转过头去,含住梁云起的唇瓣,伸出舌头又舔又咬,梁云起让他咬了几下,便反客为主,用嘴包住他的唇,舌头与舌头抵死缠绵,直到双方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梁云起抚摸他轮廓分明的脸,哭了起来。
宋宜擦他的眼泪,还如当年的风轻云淡笑道:“哭什么?”
“你以前…脸上很多肉”
宋宜又笑了,道:“就为这个?你派了黑影一路打点保护,我没受苦,如今十七,自然轮廓分明。”
“我对不起你。”
“若不是你,今日我便是刀下魂,你有何对不起?”
梁云起嘬住他的嘴角,咬住他的唇,又吻了起来。
这一次的动作很轻柔,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一碰就碎,小心翼翼。
“我喜欢你。”梁云起放开他的嘴,在他耳边呢喃道。
“我也是。”
“我很想你。”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童子大大的耽美文太好看了,强力推荐啊,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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