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去。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身后跟着几名随从站在无名墓碑面前。
“白牙,没想到你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凌休身边,你的死也不足为惜……”凌燕说着站在墓碑面前,手指握住墓碑,里面的红色指甲疯狂地长出来。手掌紧紧一捏,墓碑当场碎开一半。
“给你立墓,还真的三生修来的福气。”凌燕说完之后,转过身与其他随从离开。
望着墓碑上碎开的一半,可以看得出那人的武功是多么地厉害。
凌燕,没有外表那么地软弱,自从半年前自己知道没有实力就会被打压下来的时候,一个身穿黑斗篷的男子丢给她一本武功秘籍。也在仅仅半年里,从一个软弱的小姐,成为一个人人害怕的魔头。
当然,这件事上官君侯也不知道。
在白牙去世的几天后,凌休已经和花满邪离开凌府。现在的凌府,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生气。
凌玉然站在芙蓉阁门口,伸出手抚摸木芙蓉,还有摇椅,这是凌休最喜欢呆的地方。
扯出一抹笑容,凌玉然转过身向房间内走去,将门推开,屋内还残留着凌休的味道,说是芙蓉也不足为过。每走一个地方,一个角落凌玉然就会动手抚摸一番。
在房间内的椅子上坐下来,凌玉然叹了一口气。
明日,便是自己出征的日子,于是遣散了一些家丁。还有些到凌府呆了许多年的仆人,都不愿意离开。
他们说;我们等少爷回归!
他们说;我们本无家,是老爷在战场的时候好心收留他们的……
……
凌家的事迹,在整个凤鸣国众所周知。
自从凌燕嫁给上官君侯,整个凌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那又如何呢?
凌玉然站起身子,将目光停留下来之后,跨步走出芙蓉阁。
第二日,浩浩荡荡的军队在凌府门口。
这次不同的是上官浩野居然也来到这里前来送行,凌玉然穿上盔甲,手握住长剑站在上官浩野面前半跪下来。
“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上官浩野露出和蔼大气的笑容。
“末将有一事想要禀奏。”凌玉然不卑不亢地说。
“哦?爱卿有何事?快快奏来。”上官浩野心情大好地说。
凌玉然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递上说:“我想为我父亲办理告老还乡。”
“……”上官浩野眯着眼睛,然后露出一副笑容说:“这等事让你父亲回来的时候再跟朕相谈,毕竟他可是我们凤鸣国第一大将。”
凌玉然眼底一暗,坚决地说:“我父亲也赞同告老还乡,现在他们都在外面游玩,末将可以接任父亲。”
“既然你这么执着,那就准奏了!”上官浩野宽宏大量地说。
但是心里却打了另一个算盘,既然他老子不能引回来,那么就将他们的兵力收回,到时候看你这个嫩嫩的小将会怎么样。
他知道凌玉然是一个纨绔子弟,但同时也不敢小看他。
“谢主隆恩。”凌玉然站起身子手握着剑一身霸气地站着。
现在的他不再是吊儿郎当,而是成熟具有男子气概,而别是眉宇之间散发出的英气。
上官浩野看着他的转变,心里咯噔一下。
看了凌玉然真的不能小看……
当启程时间到的时候,凌玉然大步向军队走去。
“玉然!”凌燕从大轿里面走出来。
凌玉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凌燕一眼不带一丝感情。
凌燕被凌玉然的眼神惊吓住。
“玉然……”凌燕扯出一抹笑容。
“王妃找末将有何贵干?”生疏的口气,凌玉然看着凌燕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玉然,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姐姐呢……”凌燕温柔地说。
“您是王妃,尊贵之躯。”凌玉然望了一下军队说:“若是没事的话,末将就先告辞!”
“玉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凌燕加重语气说。
凌玉然扯出一抹笑容,向凌燕走进附耳说:“敢杀自己亲生妹妹的人,你说我这个做弟弟的要怎么去对待你?白牙也被你无辜地利用了,为了自己的私欲,我真担心到最后凌家的人全部死光。”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也不愿意多解释。”凌燕往后稍微退了一下,把玩手指不咸不淡地说:“白牙只是一个下人,死不足惜。凌休又勾引君侯,我肯定是不会放过,至于你是我亲弟弟,我可不想因为你护着凌休最后导致反目成仇。”
“哈哈哈……”凌玉然大笑一声,然后冰冷地说:“休儿为了守护好一个家,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凌燕,你太自私了。”
“不要一口一口的休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存在那种龌蹉的想法比我恶心很多倍!”凌燕低声恶毒地说。
“总比你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好。”凌玉然转身握着剑说:“从今日开始,凌燕在凌家已经死去。”
“你!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凌燕刚要走上前,凌玉然就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心中的愤怒,握紧手。望着凌玉然潇洒地骑着黑马带领军队离去。
没想到,凌家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躲在暗处,一名黑斗篷的男子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后下定这个结论离开。
在某一处小山上,凌休穿着一件披风,红瞳俯视着下面的浩荡大队形成一条曲折的大蛇在山中穿梭。
大风呼呼作响,吹起凌休额前的中刘海,一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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