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收营妓的内务军到了周宁这儿时,原本就不多的人手更被冲的七零八散。加上还有几处军营要去,他们不仅需要绕道更多地方,还因为人手不足而不得不请求周宁借调增援。
周宁慷慨的派出了一整只分队,一面是显示他的重视,另一面几乎是变相的护送起茉儿,以免途中被人欺负。私下里他也让那些亲信们拖延起时间,因为朝廷里姜大人他们也在尽力周旋,或许有机会让怜儿免去司教坊换去清心庵里修行段时日。那本事打好算盘,得了自己长官背地里指示要好好教训那个小丫头的官员们如今却是要求那周宁庇护,只能如丧家犬一般跟在那队精兵后面垂头丧气的走了大半月才完成任务到了司教坊。
此时姜大人那边经过疏通后,借着宫里皇子的生辰喜宴,为了给灾民祈福而颁发了赫令,茉儿身为营妓脱不了贱籍却是难得可以免了去司教坊的苦日子,因为跟着周宁学文识字,和很多识字的罪臣之女被派去了清心庵抄写经文。
那些罪臣之女也多是充入贱籍,被男人们糟蹋过了,能撑到现在的个个都是认了命,一副听天由命的神色,也无人相互打听对方身世,只是默默地换了青灰的布衣,按时集合抄写经文罢了。茉儿头两日还熬得住,可是时间再一长,才晓得自己已经是被男人给教坏了。
之前一路上那些熟识的叔叔伯伯们待茉儿自然是照顾有加,白日里牢牢护着,饭菜皆是对她口味的,到了夜里免不了床上也好生照顾。因为本就是各个营去收拢回营妓的,夜里那些欢好再正常不过。只是如今有了周宁的部下在,哪里轮得到别人染指茉儿。
从破身后至今,茉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男人,而今在着庙庵里却是觉得分外寂寞。而比寂寞更难耐的是她有了乳汁后愈发饥渴的情欲,往日里那小嫩穴鲜少空着,总是叫一根根滚烫粗硬的大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chōu_chā得她欲仙欲死,现在,床榻上没有周宁结实温热的胸膛,xiǎo_xué里没有一根ròu_bàng填住,缺了男人的精水,连奶汁也日渐稀少下去。
茉儿这日将涨奶的奶儿露出来挤了小半碗的乳汁出来,她看着日渐稀少的奶水,想起遥遥无期的男人们,忍不住轻叹了口气。这些罪臣之女也有叫人弄大了肚子或是生育过的,所以对于挤出多余奶水之事也无人在意。同她一样的还有一位少女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是已经生了两胎,她虽然被人纳做外室,名字却在贱籍上除不了,也奉命了来抄经书,同茉儿一般挤了奶水却是要递出去给她小女儿喝的。
余娘子听见茉儿叹息,以为她挂念孩子,便安慰了茉儿几句,茉儿不好解释,只是谢过了便离开。在这庵里大家同吃同住,根本没有个私人地方,哪怕让她自己用指儿捅一捅xiǎo_xué儿纾解下也好啊,真真是憋死个人了。
然而这一晚的风云突变却是让茉儿始料未及,夜里众女都睡在大殿的通铺上,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一片更有叫嚣和打砸声,不由得纷纷花容失色,三五个抱成一团,那余娘子睡铺就在茉儿边上,推醒了茉儿后便是拉她去了那烧香的供案上抓了香灰抹黑了露在外头的皮肤。
“当年余家被抄家时也是这副情形呢,若不是乳母及时给我摸了锅底灰,我怕是当时就被那些官兵糟蹋死了。”余娘子浑身发抖,却强作镇定,同茉儿说了些话来转移恐惧。茉儿正想问为何会有人来这庵里抄家时,就见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涌进来的却并非东陆的官兵,那一个个分外高大健壮,长发编成辫子,一双双眸子或蓝或绿,竟然是北陆的骑兵攻入了城里男的全部斩杀,女子则统统掳走。
这司教坊没在天子脚下,自然没有禁军把守,而这尼姑庵更没有一个男人,女人们再如何哭闹也都被全数抓走了。
这是北陆的骑兵攻打到东陆离皇城最近的一次了,加上大肆掠夺,让天子惊怒不已。而最震怒的莫过于周宁等人了。护送茉儿的那支分队才离开几日便闻城门已破,尽管折回来进行了一场恶战,但是救回的女人中却是没有茉儿的身影。
北部驻有重兵竟然还能失防,奈何周宁在南线收复失地不可半途而废一时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封封线报上茉儿被一路掳到了北陆大营里去。整个周军都沉默着,谁都没提这事,但是战场之上却愈发勇猛,他们知道只有尽快结束这里的战事才能拨营北上,不仅要血洗耻辱还务必要把那个小人儿给夺回来。
在周宁率军北上的时候,天子下诏却是将一个得力心腹拨到了他麾下。因为熬夜过久而双眸泛红的周宁皱眉看了眼那诏书,从一介布衣到位列九卿,那人大概还有几分本事,到底要不要为他破例还得见见人才行。周宁按了按胀痛的额角,把桌上的一件女子肚兜小心叠好了放到怀里,对外道:“请顾大人进来一叙。”
在这个风雪夜里带着一捆牛皮纸进入周宁帐内直到次日拂晓才离开的男人,让这只军队如虎添翼。他们成功攻入北陆地牢里救出了所有关押的女俘,周宁因为之前战事中受了较重的伤无法亲自前往,林落留在营中守卫,景炎,沈越,姜行各自带了精兵潜入其中。在满天的烽火里提着一颗心寻找起那个熟悉的身影来,沈越他们大声指挥着让那些惊慌失措的女人们让她们跟着自己的部下们离开,因为担忧最早攻入却始终没有现身的景炎以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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