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是怀孕了。”不是项存的失误,他一直很小心地保护我。是我,有几天,偷懒没吃药。所以,我不想告诉项存,我自己解决。可钱————
“手术费加上一些必要的营养费,前后,我算了算大概需要一千多块,可是我的零花钱只有四百多块————”
“我也有四百多块钱!”裴满连忙说,马上又挠挠头,“可还差两百多块啊————”“裴满,”我看着他,深出了口气,“路凯程还欠你精神损失费。”
不错,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我们是路凯程的同学。”黑道家族的领地就是不一样,门禁非常森严。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和里面打了个电话,然后按下电钮,朝我们微微一点头,比了个“请”。大门缓缓打开。
“他们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咧。”裴满东张西望。大门离主屋还有相当长的一段,两旁全是高大的灌木,幽深又庄严。这次,是裴满又背着我的鼓,又抱着号,他怕累着我都挎在身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跟在他后面,也好奇着这座庄园。
当我们终于到达他们家的主屋,都累地有些啜不过气了。“佛狸,你还行吧?”裴满担心地看着我。一手叉着腰,我朝他摆摆手,“进去吧。”
刚才看主屋前停靠着一排黑色小轿车,我还在想,他们家是不是有客人。果然,在保镖的注视下,一踏进那房子,金碧辉煌的厅堂没有震住我们两,到是那一屋子或坐或立的大人————里面本来是笑声朗朗,一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孩子,没有了声音,全看着我们。我和裴满都不是习惯被人注视的,特别是这么多陌生人。我两都有些不自然。
“是凯程的同学吧,他在楼上,你们直接上去找他吧。”坐在中间的一个中年人起身,和蔼地看着我们。裴满和我同时摇头。“不要紧,刚才他去打球了才回来——-”
“裴满!”二楼楼梯口出现一个男孩儿,惊讶地看着我们。恩,是才打过球,头上还是汗水淋漓。
“爸爸,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们来了——-”男孩儿跑下来,脸上却是针对他爸爸的不满,“咳,你说你打球时谁也不能打扰——-”
“我们出去说吧。”拉着裴满我就转身,裴满也迫不及待地往外走。路凯程跟在后面。直到避开了那些保镖,我们站在台阶下,
“路凯程,我们是来要精神损失费的。”也不拖泥带水了,裴满直接说出目的。男孩儿刚开始有些错愕,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多少?”“两百整!”
路凯程也很干脆,从裤子荷包里掏出钱来,“我现在身上只有一百五十,我上去再拿五十块给你们——-”“算了,你明天再给我们吧。”裴满拉着我的手,转身就快步往外走,
“我发现那边几个保镖一直往我们这边看,怪吓人的。”裴满小声地跟我说。我点点头。两个人走的更快了。
第八章佛狸“就这儿。”我拍了下裴满。“这儿?”我知道裴满一定觉得不象。这里,不象个私人诊所。
我在网上调查了许多私人诊所,而且进行了实地观察,最后,我找到了这家。一,它地处蓝岛高级住宅区内,这里房价动辄千万,能在这里开诊所,不会是一般的庸医。二,它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干净和蔼,对她,我没有排斥感。不过,我依然要谨慎从事。
“就在这儿照一张吧,要把它的内走廊照出来。”我比了下内里,然后双手随意插在荷包里,放松站好,被裴满“喀嚓”,照了张相。
通过方屏,看见我的影象,我很满意。麦当娜使苏格兰格子裙几乎成了“坏女孩”的标志性服装,我却很喜欢。照片上的我看上去是个很酷的小女孩儿。
照片,一做留念,二做存证。收好相机,裴满跟着我进去。
主人很干脆,先支付一半款项,其余,手术结束后结算。我被带进一间干净的诊室,坐上手术台时,女人说,“放松,很快就好了。”确实,很快。
黑暗里,我丢弃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佛狸,佛狸,”慢慢睁开眼,柔和的光线还是让我有些许不适。“裴满。”我叫了一声,他握上我的手。
“看了几本漫画?”我微笑着看着他。进去前,为了让他不担心,我让他看漫画,告诉他看完五本,我差不多就好了。“八本。”裴满笑着比着,
“你看太快了。”我闭上眼。知觉慢慢回笼,我感觉身体发软。“我跟你说说这些漫画好不好?”我点点头。裴满就这样一直跪在床边,轻轻跟我讲着故事。
当我们走出诊所时,落日的余晖正好照在身上。我感觉,那红,分外妖娆。“嘿!”
裴满扶着我,正讲到漫画最惊险的地方,突然迎面一声,吓地我和裴满都停住了脚。这一看,两个孩子全变了脸色。
面前,是只凶恶的藏敖。纯黑,半透明的褐色眼睛,蕴含凶光的冰冷冷的眼神。庆幸的是,此时它被一只粗壮的铁链牵着,主人是一个运动装扮骑在自行车上的男孩儿。
“喂,吓傻了?不认识我了?”男孩儿外晶亮,唇边一抹弯笑,调侃十足。
“认识,你跟那个卜锐是一伙的,我们上次在‘丛洋’见过面。”裴满小心翼翼地把我护在身后,又稍微向后退了几步,冲着他说,
“别怕,你们不惹它,它不会咬你的,它很乖的。”男孩儿依然骑在车上,一脚支地,微微俯下身子拍了拍藏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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