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荒山野岭中过著隐世独居的日子?而且他们自给自足的生活形态,像是鲜少与外人打交道。
看每个人的仪态及言谈,实在不像打家劫舍的草莽,尤其是他们的主子,更没有猥琐的身形及粗鲁的举止。
那么,他们也恨项楚天吗?他们会如何对待她呢?
风如雪又惊又惧,狐疑满腹,不过,眼下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环颅四周,这个小柴房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床铺整齐干净,床尾还搁著几件老旧却折叠干净的女性衣衫。而令她眼睛为之一亮的是搁在另一边,那一大桶热呼呼的热水。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忙舀了几瓢泼了泼脸,哇!真是舒服透了!脸上沾染的风沙全都清洗干净了。
望著水中倒影,风如雪绝望地深深叹了口长气。
和亲人的联系已然无望,现在她属于另一个可怕的世界。
看来未来的命运,可是半点也不由她!
*****
甫著装完毕,门锁上的铁炼声霎时叮叮咚咚又响了起来,风如雪赶忙转过身,一双俏眼戒慎恐惧地盯著来人。
又是那个高大的胖女人!不过她这次可不是空手而来。
胖女人端著一壶小盅,动作俐落地搁在地上,依然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风如雪满腹的疑问才要出口,就被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臭丫头,还不赶快吃,吃完了好干活!」说完,她迅速地将门锁上离去。
干活?风如雪在莫名之余更纳闷了!她平日手无缚鸡之力,若真要干什么活,也是针线活之类的,哪来的粗重力气去干什么活?
不过,干活的话,就意味著能远离那个大魔头!
一想到这里,风如雪心头上的大石就落了地。只要不见到他,要她当奴婢丫鬟也愿意。
想到这儿,门突然被重重地踹阔,凶巴巴的胖女人走了进来。
风如雪根本来不及准备,就被她扯著走,耳边尽是她叨叨絮絮的说明。「先去河边洗衣服,洗后晒完了再去厨房帮忙,等著洗碗!接著呢,再去少爷的房间整理打扫,然后……」
好不容易感受到一点阳光的暖意,风如雪颤抖了一下,这地方冷得紧,还真有点不能适应。
「别痴心妄想要逃走!我警告你,想偷偷离开这里的人下场只有两种,一种是在山中迷路而饿死,另一种则是不熟悉山路而活活摔死在山谷下。知道吗?」看风如雪不住东张西望,胖女人于是狠狠警告她。
「我记住了,谨遵大姊您的教诲!」风如雪在胖女人的示意下,吃力地提起一篮脏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哼,别以为读过几本书就想故意用称呼损我,我可是不吃这一套的,你啊!终归是和项家同一伙的。」胖女人甩过头,迳自往前走。
「姊姊,请问怎么称呼?」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风如雪赶紧转移话题地问。
「别人叫我傻妞可以,你可不成。我命令你,得叫我漂亮姊姊。」
「漂亮姊姊?」风如雪手上满满的一篮衣服差点应声落地。
「别怀疑,照著叫就成了!」睁大眼瞪了风如雪一眼,傻妞提高声音说。
像母鸡带小鸡般,风如雪亦步亦趋跟在「漂亮姊姊」后面走,形成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有趣画面。
原本在空地上工作的男女老小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看著眼前这独特的景象,其中有几人低头窃窃私语,眼光中带著明显的敌意。
「唉唷!」一个不小心,风如雪被不知从何处丢掷过来的石头狠狠打到腰际,痛得立刻弯下身,一篮衣服全散落一地,耳边随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低笑声。
远处的人们全部转身盯著她,眼里有幸灾乐祸的快意。
「喂!没长眼睛啊!走路小心一点!」傻妞叉著手,皱著眉骂。
风如雪面无表情地望著每个人,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吭声地蹲下身捡起一件件衣服。
能不能想办法回去,她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忍耐,是目前唯一的法子。
她决定以冷漠面对这一切,心中不断说服自己,过不了多久,她一定就可以回家了。
*****
脸上线条一如往常冰冷的令夏远远站在窗边冷眼旁观,视线打从风如雪出现,就从未离开过她的身影。
他站立的位置高而隐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主子正看著空地广场上进行的一切。
他原本只想观看寨里的一切是否如往常般正常进行著,只是,他的眼光在风如雪出现后,竟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身形游走。
「这位项家的新嫁娘实在是太美了,不是吗?」悄然立在令夏身后一呎的斯文男人先咳了一声,冷不防地说。他就是山寨主令夏的主要军师--田高。
令夏不吭声地转身背对窗台,开始翻阅桌上的一堆文件,对于军师的话充耳不闻。
「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吗?应该有事情可以让你忙到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可是你有心事。」田高不怕死地道。在寨中,他是唯一敢和令夏不拐弯说话的人。
「你在讲什么?」令夏挑了挑眉,面无表情道。
「你明知我讲的是什么!我们的行程比预定早抵达了一天。」田高故意扯著笑脸回嘴。
在原本绑架的计画中,他们可没非得要赶路回山寨,大可以在外扎营过夜。主子无故突然打乱了原先计画好的行程,这举动自然引起他这个军师的合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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