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用阳寿换来她的命……
所以父亲会生病……
死而复活的她,从此带着妖气……
让爹亲久病不愈……
爹亲叮咛她千万别爱上任何男人……
而她却爱上了仇煞魂……
仇煞魂?
冷承忧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所有的事情似乎是在仇煞魂出现的前后发生的。
王大富的哑、王媒婆的死,现在又加上一个常贵……
不,不可能!
她跟仇煞魂如此亲密的结合过,他有血有肉、有体温,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是什么妖神鬼怪!
她不能自乱阵脚,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冷承忧相信自己的判断,她自己深受怪力乱神的迫害,绝对不能以迷信的心态去怀疑仇煞魂。
※※天长地久的踪迹※※
回到冷府之后,冷承忧亟需一个宽阔的胸膛拥抱她、安慰她,她迫不及待的冲进仇煞魂的房间。
「怎么了?」仇煞魂看见她一脸苍白,担心的问。
「抱我。」
仇煞魂伸手将冷承忧揽进怀中。
「是不是太累了?何不干脆把铺子的事交给妳二娘去处理?」仇煞魂舍不得她如此劳累,更舍不得她拋头露面的遭受村民非议,所以将连秋要他说的话转告给冷承忧知道,希望冷承忧能早日放手将冷家的产业交出来。
仇煞魂的贴心让她更相信他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更何况,如果他真是来索回她十年前就该终结的命,为何还迟迟不下手?偏偏对一些不相干的人出气?
「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急着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很正常啊!为什么妳一直发抖?」
仇煞魂的温柔让冷承忧感动,她侧头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平稳规律的心跳声。
「昨晚常贵死了……」
「怎么会?昨晚我们在那儿的时候,他还鬼鬼祟祟的在一旁偷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死了?」仇煞魂非常震惊。
虽然由此可以证明常贵的死与仇煞魂无关,但是他怎么可以……
「你……你是说昨晚他就在那儿看着我们……」冷承忧生气的推开他。「你明知道他在那儿,你还……」
「放心,树林里黑漆漆的,又距离那么远,什么都看不到的。」仇煞魂再度将她锁进怀里。
「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轻轻的捶着他的胸膛,不满他把她的身子让别人瞧见。
「谁教他成天跟着我们,又偷偷喜欢妳!」仇煞魂不满的情绪瞬间倾倒出来,释放出来的醋意酸得吓死人。
「可是,你也不能让他看见我们做那件事情呀!」
「哪件事?」提起这个,仇煞魂忍不住又欲火焚身。
「你知道的……」
老天!仇煞魂的手已经来到她的丰盈上,正亲密的爱抚着,而她的浑圆也因为他的抚触,像熟透的蜜桃般肿胀起来。
冷承忧因为他给予的情欲而平稳恐惧的心,闭着眼睛,享受他的爱抚,身体虚软的靠在他的胸前喘息、低吟。
「噢!魂……」
「忘了那些对妳不利的传闻。」仇煞魂用最最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如果妳真的有外面传言的那种魔力,我这么接近妳,不是最该出事吗?可是我却好好的站在这里。」
他的手是最好的抚慰工贝。
她相信仇煞魂,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总使她得到最大的幸福。
仇煞魂的手握住她的饱满轻轻揉捏,让她感到无比舒服……
「我要妳记得,做人就必须及时行乐,别管他人的风风雨雨,自己高兴最要紧。」他的指尖在她的蕾珠上轻点。
冷承忧觉得自己在他的手指下化成了一摊水。
「感受现在的快乐,想着兴奋的事。」他的声音轻轻哄慰,他的手指阵阵诱惑,为的只是要她平静。
冷承忧在他的带领下,整个人真的放松了。
没错,这个世上,除了仇煞魂之外,没有人能让她有这种感觉,她能感受他所带给她的力量。
两个人对对方的渴望一样热切,让冷承忧温暖在心中。
从小她就一直渴望有人来爱,成人之后,更是梦寐能过着和别的姑娘一样的正常生活。
但一直以来,这个梦从未实现过,直到仇煞魂出现……
「现在的我,还是你的诊金蚂?」冷承忧一直介意着他这句话。
「早就不是了。我想娶妳,想和妳过一辈子。」
为了仇煞魂这句话,冷承忧拋开一切矜持,奉上自己火热的双唇。
「老天!妳这么热情,我会受不了的……」他急切的将她抱起来,快速的走向床榻。
此刻的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仇煞魂热烈的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物,让她一身雪白的肌肤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我喜欢妳玲珑的娇躯,让我百看不厌,更喜欢妳在欲火狂燃时的表情,让我无法自拔的爱妳……」
这是冷承忧这一辈子听到最让她窝心的赞美。
「我已经裸里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也该对我袒裎以待?」冷承忧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的身体,今天她要好好的看个仔细。
「那么我是不是也该要求妳替我服务,为我解除这一身碍事的束缚?」他喜欢冷承忧变得大方,但是只限于对他。
「乐意之至。」
冷承忧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健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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