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度叩关不成的挫折感让他咒骂起来,氤氲情欲的嗄哑嗓音更显低沉。
「嘘……」她噘起红唇。
锣□姊弟$隶成痴□锣□
左手轻轻擦拭他额际的汗,石手探入与他胴体重叠之处,握住他的炽热,抵住自己的空虚。
腰部一沉,吞纳他的硕大。
撕裂般的疼痛比预期中来得强烈,霎时传遍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气,旋即咬紧牙关,不让痛楚逸出。
他察觉她突来的绷紧,像要夹断他似的,引起一丝疼痛。
「怎么了?」
他不懂女人的痛,但她陡然的抽气和缓缓流出的热液令他担忧,不禁皱起眉头。
「没什么。」
她忍住了,摇摇头,将他搂得更紧。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偷来的机会,不能因为这点疼痛就放手。
她的紧窒加速了他按捺不住的yù_wàng,他想放任自己在她里面驰骋。
可是……
「放轻松一点,妳太紧了,我动弹不得。」
「痛吗?」她看见了他压抑的痛苦表情,忧心忡忡。
她疼惜他,比疼惜自己还多。
「有一点。妳先退出来好了。」
「不,不要。我会试着放松的,你别离开我。」她凝望他,眼中尽是惊恐。
「傻瓜!」
他轻柔地拨开如瀑布般落在她细致五官上的黑色秀发,轻抚因薄汗而晶亮的绝美脸庞。
「我已经离不开妳了,知道吗?因为妳紧繁的夹住了我。」他调侃地咧着嘴。
她苦笑。
她就是傻瓜,一个坠入情网的傻瓜。
从他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即使是谎言,她都能欣然接受。
心里打定了主意,不愿去探究真假,所以她未曾开口,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
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一次次深入撞击着她。
痛的感觉逐渐转化为欢愉。
「啊……嗯……」娇吟,轻喘。
他加快速度,奋力摆动瘦削的臀部。
「哦!」浅短的低吼后,他喷洒ài_yè滋润她柔软的花田。
他抽离她的身体,硬生生将她拉下尚未攀登的高峰。
初次造访情欲禁区的他,生涩、不解风情。
她吃足了苦头,却扬起嘴角,满足地笑了。
一夜无眠,她环抱着他,在她心扉最宽广的地方,借着窗外投入的月光,直勾勾地注视他。
爱他若是错的,那么就让她承担所有的罪恶,让她一人下地狱吧!
为他生,为他死!这是她的信念。
那他呢?
对他而言,她算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探究,怕得到她不能承受的答案。
她可以大无畏地面对其他人鄙夷的眼光,但不敢面对没有他的未来。
在爱情的领域里,她向来不是勇者。
但她的感情充沛到足够他俩使用。
这就够了!
她拥着他,幸福的感觉充塞整个胸膛。
朝阳东升,他在她怀中苏醒。
她为他更衣,像个贤慧的小妻子。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她只对他说了一句。
凝视着她,她镇定的神色安抚了他首次出战的恐慌。
他不能给她任何希望,也没有立场要求她等他。
未置一词,他出了房门。
片刻后,外面一阵欢声雷动,是众兄弟送行的欢呼声。
她跪坐在寂静的房里、勉强压抑住看见血腥就反胃的恶心感,盯着纯白被褥上的斑斑红点怔了半晌。
「刷」地一声,她突然抽起被单。
她绕过热闹非凡的大厅,走到后院,把一夜yín_luàn的证据丢入烧树叶纸屑的火堆中。
不顾禁忌的情爱,如熊熊大火高张的火舌,彷佛要将她吞噬。
一周后,他回来了。带着一身伤,高唱着凯歌回来了。
他没有来见她。
她也未去找他,只在庆功宴上远远地瞧着他,确认他平安无事后,悄然退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
一个像她一样不该有的意外在她体内孕育。
她傍徨、害怕,但也有一丝欣喜。
「我怀孕了。」她说。
一个微风轻拂的午后,他独自坐在房里翻阅书籍。她来到他房内,神情诡谲地投下这颗炸弹,震得他一脸错愕,呆愣半晌。
「是我们的孩子。」她说,拉起他的手置于她出平坦的小腹。
她充满母性光辉的脸突然令他无法正视。
他抽回手。
「拿掉!」简短而残酷的命令。
「不!」她拚命摇着头,他的语气冰冷无情得让她起鸡皮疙瘩。
「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能如此残忍的扼杀他?虽然还未成型,但再怎么说也是个生命。」
「我的手已经沾满了血腥,不差这一个。」他平静地看着她。
和菊帮的那场战役是他血染的江湖路开端,是她永远不可能理解的另一个世界。
她以为拿掉一个未成型的生命是残忍的?
那么亲手砍杀上百个人又该怎么说?
看着鲜红的血液左面前喷洒,染红了他的手,他的眼……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但是,我想留下他,我们母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请你让我留下他。」她抬起头,泪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辉。
「不可能的。」他斩断了她的希望。
「我们是什么关系,妳岂能妄想留下他我又会有怎样的下场没错,他是无辜的,但是耶那又怎样?想想妳自己,妳也是无辜的,可妳遇过一天好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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