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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方的表现真的很让人怜爱,宓鹿眨了眨眼,看着他似乎十分委屈的将药喝下后用雾蒙蒙的眼神看着她。
“帝姬,阿云对你相当想念,可否陪一陪我?”语气虽弱,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这个男人好黑,她笑道:“喝了药就要好好休息,来日方长。”今日试探了一下他的能力,回去要好生思量一下怎么对付这样的人。
可是项云哪能轻易放她走,拉住她的手道:“不,小鹿不要走,陪我说说话也好。”
宓鹿还真的走不了啦,因为对方的样子分明是绝对不会放过她。
继续坐下来,而项云已经注意到其中一个宫人是皇正君身边的人了,没想到他竟这样明目张胆的派人来监视,也不怕寒了帝姬的心?
于是无力的道:“小鹿,我想与你私下里说说话,不知道可以吗?”他用大大的漂亮的眼睛瞄了一边的宫人,其中两个伺候他的马上明白过来转身出去了。而小方子与小保子却没动。
项云皱眉,他们是不是太没眼色了一点儿?
“什么话?”宓鹿也注意到了有两人退出去了,可是也没催着自己带着的人下去,便笑着问。
“他们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讲?”项云含怨带嗔的瞧了宓鹿一眼,直接她瞧的乱七八糟。如果说自己是影后级别的,那这位已经是太上皇级别了,她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怪不得司寇祭夜讲他很难对付,想让他拿出麒麟印,那真是虎口拔牙,非常困难。
“呃……可是他们都是皇正君安排过来保护孤的,若是离开了不好交差。”她这只是下意识的一讲,哪知道床上的人竟然忽的一声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声道:“皇正君皇正君,你自回来之后便只知道皇正君了,你有没有想过……咳……咳……我在外面是怎样过的?为了见你我被一顶小轿子抬进来,还不是因为那个皇正君。如今……如今你还想我怎样?”
宓鹿吓了一跳,这位怎么好好的突然间抽起了风?可是她也同时皱起了眉,这个男人讲的虽然十分壮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但两人既然相爱,她如今的性格自然是与过去的帝姬完全不同的,便是太度也一样不同。她虽然尽量小心,但已经想出了百般的借口来向他说明自己的改变。
可惜,自始至终他都没能发现她的不同,这也就证明他只怕并没有将之前的宓鹿小姑娘放在眼中,所有的感情不过是装出来的。
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既然他想做一个深情的深闺男子自己成全他便是。于是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道:“怎么,没有如你的愿便要与孤闹了吗?孤真怀疑,你到底喜欢孤的江山还是孤的人。”
项云心中一抖,面前的女人为什么变脸变得这般快?而且她这态度分明是有了几分无耐,从前自己就算闹得再狠他也不会如此。是了,一定是那个皇正君教她的,否则凭她的脑子也讲不出这种话来。
可是这些话早晚会传到皇正君的耳中,他马上伸手拉住帝姬然后从床上滑下来认错,道:“对不起,我并不是说有意的,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所以……”说着竟红了眼,卑微的拉着她的衣摆声音颤抖。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宓鹿已经心软了,可是此时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演技太好,同时也太虚伪了。可是她也是虚伪的,于是扶起他道:“不要这样,快去床上躺好。但你要记得,在这后宫中皇正君并不是能随意非议的对像,所以以后不要说这些话了。”
“是,我知道了。小鹿说的对,是我太大意了。”刚刚还对她逼问,可是见对方态度一变就立刻变成了另一副应对方法。
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想这个世界的男人虽然以女人为尊,但是他们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一般不会轻易对女人下跪。虽然她是帝姬,那些男人除非在重要的场合,否则绝对不会向她行跪礼。
但是他呢,只为了一点点的理由就跪下了,这样的心性她真的是越来越不能相信了。可是又要挺住,就算背后已经冷汗连连了。
她不敢打草惊蛇,也不提什么麒麟印就将人拉起来,然后无奈的叹息道:“你身子不好,还是休息吧,孤以后再来看你,今日要好好冷静一下。”没有容他再讲什么,宓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等到了外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上了轿子就无力的依在壁上闭上了眼睛。她不是怕那个男人,只是觉得一个好好的年轻男人生成这样即能演戏又心狠手辣的性子真的太可怕了,或者说仇恨才是最可怕的东西,竟可以让一个好好的男人长得歪了。
“你没事吧?”轿子外有个冷清低沉的声音传来,宓鹿莫名的心中一安。司寇祭夜虽也是让人无法看清心中所想,但是他与项云正好是两种人。项云是那种十分有目地性,但为了目地不择手段的人。而司寇祭夜也是很有目地性,但是也有一定的原则。
所以,她感觉在司寇祭夜身边很有安全身感,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没事,回去说。”
“是。”
两人直奔了帝姬的院子,而这边项云听到了自己收卖到的奴才口中探知,帝姬回去时半路上竟然看到了皇帝君,然后与他一同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只是男人的都能猜的到。项云的心是冰冷的,可是表面上却十分伤感,只是挥了下手道:“出去吧,没别的事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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