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锦袍,看起来十分舒服。
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余下的头发都垂在胸前,虽然年纪小可不知为什么却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最重要的是,她此时的脸上竟然露出那种难得一见的温和表情。以前每次见他,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吓得灰头土脸,今日是怎么了?
不得不承认,和颜悦色的她看起来极为顺眼,尤其是她的容貌本来就不错。不过司寇祭夜并不在意这些事,对于女人他早已死心。
“帝姬,您找臣来何事?”他坦然站在地上,从没想过在她面前还能坐着讲话的。她,从来都是急着赶他走,哪会让他坐。
可今日,好多事都让他为之发怔,因为宓鹿竟然道:“小……呃,坐下讲吧!”
司寇祭夜只是一怔,然后便闪身坐下,身子笔直,男子的气概确实在他身上一展无疑。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显出天生的媚态,或者说,她们很容易在强者面前展示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当然,他也是危险的,所以宓鹿虽然还将他当小朋友但还是有些紧张,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这样的,山外山那边传来信息,言说二皇弟身染重病。我想将人接回来养着,顺便封了亲王,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压力好大,这才知道真是人比人。以前觉得那妖孽难对付,但是看到这司寇家的小朋友后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司寇祭夜听到她这样讲心中倒是极为高兴的,毕竟那两个孩子在山外山确实有些危险。
“帝姬爱护皇弟,理应如此。”
啊?
就这么一句话吗?
这是要急死人的节奏吗,她想问的分明是对于封地的说法。
“我已经派人去接了,至于封地之事还要出主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
“两个孩子还小。”司寇祭夜语气有些冷嗖嗖的道,一点儿也没有男子在女子面前的讨好与卑微之感。
宓鹿一口老血憋在心中,深深的觉得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当年那个可爱的问题多多的小朋友如今去了哪里,这个惜字如金的是哪位?多说一句会死吗?可是有小时候的经历,所以她对他讨厌不起来,谁让他的眉目间还有过去的模样。便道:“封地之后,他们仍可留在宫中,直到可以独自管理封地再离开。”这样子可以了吧,可以说要将他们的封地放在哪里,她好下旨啊?
司寇祭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以前不是听别人的言语深怕这对兄弟如果同嫁一人对她的帝位有威胁吗,为什么突然间又将人接回宫中?是真正的血脉亲情存在,还是又是别的阴谋。可无论如何,他觉得这个决定是好的。于是便将之前为他们选的封地说出来,另说了其中的好处。
宓鹿觉得眼前这位皇正君虽冷了一些,虽可怕了一些,但是考虑倒是极为周详,当年的那个小朋友原本就是聪明的,只是与前宓鹿关系似乎不太好。至于原因,单瞧着他这张脸她便已经清楚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被男人惯坏了,哪个会喜欢这种需要别人去暖的冰块?
小朋友,你该改一改了,若是把你休出去可怎么嫁人啊?宓鹿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可是对方似乎全然不在乎,几句话将事情办妥,就硬梆梆来了一句:“帝姬,若没有别的事情臣告退,您可是需要臣再回家庙吗?”
☆、第13章
第十三章、两个小包子
宓鹿再次肯定了,这个男人的性子果然不着人喜欢,至少不着女人喜欢。她微皱了下眉头,司寇祭夜当时便想,终于要变脸了吗?以前,总是有求的时候她才会和颜悦色对他。
但是没想到,帝姬并没有讲什么,只道:“从即日起你便不必再回去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休这个男人,似乎比休那个妖孽还难啊!
“是。”司寇祭夜应完,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来去潇洒如风,倒是让人赏心悦目,这样的他如果在现代或是正常些的世界只怕已经引得一群女子尖叫了,至少审美观念正常的宓鹿还是很欣赏他的,只是太难休。再加上有之前的记忆,她觉得自己有点被岁月打击到了,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的缓过来。
至于司寇祭夜心底也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她的容貌不变这世上女子又极为稀少,他几乎就怀疑刚刚的那个帝姬是别人假扮的。表情与态度与过去相差得太远不说,处事的方式也冷静了很多。
单凭她不再怕自己,这点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这边宓鹿喝了一杯热茶缓解了一下周身的冰冷后,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司寇祭夜没要求留下来待寝。要知道别的皇夫来了可都是想留下来的,千方百计的想将她按在床上这样那样。可是这小子没有,眼睛里连点欲念也没,这可是十分少见的事情。
莫非,心里有人?
宓鹿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似乎找到了可以休出司寇祭夜的办法。
不过三日前皇正君的两个亲生皇子被接回来了,大的叫宓萧,今年十二岁。小的叫宓媚,今年五岁。其实她前几天知道名字后就已经郁闷了,这分明是她上一世的名字嘛,萧媚,前前帝姬如今被称为圣主的名字。
每代帝姬都随父姓,所以几乎每一朝代姓氏都不同。也有相同的,那便是父族是同一族人。但这种情况很少,为了怕同一族人把持朝政,所以帝姬在选皇正夫上面也可谓是费尽心机的。
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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