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枷这时还插一杠子,我更不知如何是好,努力想着要是冯予诺在他会怎么回答,可,冯少的板眼又有多少人能及的?我只能用和三的方法了,就是————
“妈妈说马路上不能骑马就不能骑马,你们还有意见?”
两个小丫头都学油了,望着我呵呵笑还摇头,流枷更是对我嗤之以鼻,不过,管他呢,小丫头没意见了,结衣还嘴甜的说,
“妈妈说不能骑就不能骑,我们是好孩子,都听妈妈的话。”
那小坏模样————我笑着咬着牙捏了下她的小脸蛋儿。
“这两孩子真可爱,”
突然身后有人柔和地说,我一愣,回头————
“您也在这吃饭,”竟然是减元的妈妈,我有礼地起身,她没回答我,倒是很诚恳地望着我,“我能和你们坐一下吗,”
我确实瞟见流枷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烦,可,这能拒绝吗?
“您请坐,”侍者在结衣旁给她拉开了一个座椅,
结衣和渺渺好奇地望了她一会儿很快注意力又回到她们的意大利面上,也可能是这时不是那么饿了,也可能她们觉得来了个陌生人,两个小姑娘这时刀叉使用颇为规范,流枷懒散地卷着面,可也算姿态优雅,这三人儿真是不折不扣“法国上流范儿”,
“你把她们教地很好,”
她这么说,我却突然一愣,笑了起来,却摇摇头,“是冯予诺教的好,”我看见流枷微微抬眼了下,眼中有激赏,他可能以为我是故意戳老人家的痛脚,可我确实就实回答,我八辈子也培养不出这种“范儿”,
老人家眼中还是稍涩了下,我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您也来点儿什么东西吧,”
她摇摇头,
“我不饿,我其实———一直跟着你们呢,从你们在江滩上玩跳房子———”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愣地看着她,她却一直微笑着看着结衣和渺渺,眼中全是不掩饰的温柔,
“她们真乖,这么小就这么贴心,她们知道你有小宝宝了吧就一直牵着你也不走快,————减元小时侯也很贴心,他左耳上扎着四个偏坠儿,那是他六岁就扎了,因为我跟他说妈妈想戴耳坠可是妈妈又怕疼,他就说,我替妈妈扎,我替妈妈疼,以后我戴四个耳坠,天天想着妈妈——-”
仿佛自言自语,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就快落下来了吗,可却还在微笑———我的心就那么揪了一下,因为现在我也是个妈妈————这时她却抬起泪眼看着我,
“三儿,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是我们这些做长辈地做错了,减元他并不知道————”
“和三!你吃够了没有,这里的东西太倒胃口了!”流枷突然刀叉一丢,非常不耐烦,“冯结衣!和渺渺!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老爸现在在哪儿,快让他过来接你们回去,和你妈呆着,就沦落到吃这种面了。”他大少爷谁也不管,起身就走,渺渺还拿着刀叉皱着眉头左右晃了晃,象在思考,然后,象得出结论,“流枷,我要爸爸带我们去,那里的意面最好吃——-”而且兴奋地是一串法文,放下刀叉跟着流枷跑了,
“不,去le,那里的甜品好吃————”结衣根本不落后,也是一串急急的法文跟着跑了,
我有点无措地望着这个已经流下眼泪的夫人不知说什么好————
“和三!你到底走不走!”
流枷在门口喊,
“对不起,我——”我起身看着她,
“不要紧,不要紧,你去吧,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直到我们离开,那位夫人一直坐在那里,我突然觉得,那一瞬,她老了许多——
(我写着这一幕,说实话,心里却一直想着的是冯予诺,冯少不容易哇,要得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心————今天,送给冯少一首歌吧,love(prdbyprry)ker——————,今天是伴着这首歌写的,很有感觉。)
说明
同志们,《活色生香》已经接近尾端,从明天开始我将停止日更,准备专心写结局以及几个重要的番外,最迟下周末一起放上来,到时恭候大家捧场。
有些,我还是想在此做个提前解释,
一,那些想看米旆和减元出来闹腾的同志们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觉得,如果米旆和减元这样做了,你们会更失望。在我心目中,米旆和减元都是相当出色的男人,他们只是错过了,只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在“纪念”这一“错过”,他们对和三还有理智,不会毁了她,而且更不可能在她面前显露一丝一毫的脆弱————番外会有更详细的分析,我会尽量让你们了解这两个深爱着和三的男人有多出色!
二,我爱和三,我不会委屈她,可她并不完美,她其实很多情,就象今天我写的这段,她会心软,即使在上一章她已经做过那样的心理建设,可如果没有流枷,她如果听下去————她就会心软,她一心软就会做出起码对冯予诺不公平的事情,幸好她有流枷。冯予诺对她说,“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喜欢的心,但让他心疼的永远只有一个。”这点,冯予诺能做到,和三永远做不到,她其实很容易心动。所以,我说冯予诺不容易,能让和三时常想到他多不易呀,这样一个多情的女人,或者说,这样一个根本分不清感情的女人————咳,现在不多说了,写完后我会有具体说明。
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到象自己给自己写长评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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