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脸皮薄,说不出口。
一早上,她沉默不语,心里堵得慌,不知道这事儿怎么终了,在医院悠闲了好几天,沈科也没有上门给她添堵,又是亲眼见人的那什么子东西往网上疯传,很解气的,再悠闲也得面对现实。
人生到处是狗血,她的人生是狗血加苦逼,真是拧巴的性子。
“两个手指摆个v,是什么是落叶!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喻厉镜的所谓笑话,用着那张冷厉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再配着他自己做出来的逗趣表情。
模样看着怎么有点儿傻?
大胆很无语地侧过头,瞅着他,头一次觉得他也不总是精明能干的样子,这样子瞅着有点傻,到是打从心底里感觉出他想对她好的心意,微微的苦涩泛上心头,她倾斜过身子,侧靠着他的肩头。
“阿镜,你的笑话很冷。”她直接地说出口,是个人,听了一早上的冷笑话也是扛不住的,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哪找来的笑话,手里还拿着工作笔记,一边看一边说,头一次见人讲笑话讲成这样子的,可是……
可是她懂他的心意,她回应不了,也没办法回应,她是廉太太,对的,是的,她是廉太太,这事儿,一辈子也改变不了,她也不想改变,就算是廉谦不愿意,后悔了,她也不会放弃的。
喻厉镜瞅着她带着笑意的清秀小脸,入院一星期,这脸再没有先时的苍白,已经变得红润,总有一天她得出院,总有一天廉谦得回来,她得站在廉谦的身边,而她的身边没有他的位子。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种冲(动),*的冲(动),真想不顾一切地把人控制在他手里,牢牢地控制住,不让任何人窥视她,即使是廉谦也不能!
“要不,你讲笑话给我听,我好好听着?”他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耳际说话。
温热的气息尽数向她敏感的耳垂,她打个机伶,下意识地想起身避开,却被他给拉住,一手已经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已经饥渴地压下来,没得避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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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三(加更谢月票)
什么哥哥妹妹的,让陈大胆一听,脸一下子发红,伴随着脸一红,那个鸡皮疙瘩的,齐齐地冒出头来,都在抗议那少年的话,索性着,她一撇嘴,乌溜溜的眼睛斜过去,丢给一个鄙视的眼神,拔腿就跑向对面正停下来的出租车。
她打开车门时,不是没有一点儿犹豫的,心疼手头自个儿攒下来的零花钱,远瞅着那辆车子就快没影儿,那个一咬牙,就给豁出去,“大叔,跟着前面那车子……”
“师傅,对了,就是跟着前面那车子。”
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让带着笑意的声音给打断,那人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少年居然从另一边上车,还放肆地做起她的主来,让她瞪大眼睛,那态势跟个气鼓得足足的青蛙样儿,却是让那少年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少年长得极为斯文,那一笑,却是显得几分破坏气质,让人瞅过去,觉得那人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笑是大笑,可那笑意可一丝一毫都没在眼底里,平白地就是发笑,冲着她来的。
“笑,笑你个头!”她不以为然地丢过一句话,对他的样子极不喜欢,“下车去,这车是我先上的,你给我下去!”
先到先得,事儿总是这个理吧!
“没事,哥哥也是跟着他们走。”谁知那少年往后一靠,就那么坐在车里,“师傅快开车吧,等会就追不上人了,对了,哥哥我叫廉谦,你叫什么?”
才听着吩咐着司机,忽然又把话头转向自己,大胆有些愣神,又有些不甘,竖起自己的食指,指着他,“等会钱你来付。”她催眠自己就是个搭便车的,瞪大着乌溜溜的眼睛,硬是让他认下来。
“好——”廉谦应得很干脆,没一丝的迟疑,“你叫什么?”
“陈大胆。”有人付钱,她自然是高兴的,也不介意把自个儿的名字给说出去,名字就是一代号,也没有什么的,那脸上的高兴劲儿就掩不住,嘴角往两边咧开,透着一股子得意劲儿,“你也跟着那车子,那人你都认识?”
她这问得后知后觉的,满脑袋里就是他来付出租车费的事儿,口袋里的钱能保住,又能把林校给追回来,根本就是两全其美的事。
“陈大胆,胆子大的大胆?”廉谦微往她这边坐近一点儿,两个人的身位大约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儿,“这名字取得挺直接的,哥哥我瞅着你胆子就是够大的,那天里跑过去的人就是你吧,撞了人连个回头都没有。”
到底是才十六岁,她还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歪着脑袋儿仔细地想着他说的事儿,好象有那么一回事,当时急得跑走,好象是有撞上什么人,她跑得快,也没有回头,压根儿就不想回头,免得让人发现她不是那学校的学生。
“那个……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道歉,本质上是个好孩子,做错事儿会道歉,下意识地反应,“你为什么也追他们?”
刚问出口,她又觉得话问得不太圆满,连忙给补加上,“你是不是喜欢林校?”
廉谦给她一个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让她不由得失笑,少女清秀的脸庞,神采飞扬,似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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