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儿子们呢,你去接的吗?”
今儿个可是星期五,明天就是双休日,儿子在哪里,是她最关心的事儿。
“没有,他们爷爷去接的人,我到是想去接的,这不,一听你住院了,就赶到这里来了,他们两个都是机灵的,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喻厉镜扶着她坐起来,“以后看你还敢不敢乱吃。”
“不敢了。”她耷拉着脑袋,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自己这么子再开玩笑了,沈科的手艺以后还是得远离,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弄成这副鬼样子,真是个糗大的。“回家,我要回家,这两天,你没事的吧?”
喻厉镜点点头,又想起个什么似的,补上一句话,“妈这两天回来,你知道的,想念两孙子了,忍不住从帝都跑回来,可能要常住在这里了。”
“也好呀,这里还挺热闹的,爸又不常常在家,妈一个人也挺寂寞的吧,还不如来这里呢,把爸一个人丢在帝都那是最好不过。”大胆有些个打趣地说道,到没有一点儿意外的感觉,她回来时,粗粗地听那位外交官出身的婆婆提起过。
那位婆婆,说话可不是平白无故地就能把话说出来,外交官那是个什么职业儿,出口的话就是代表着天朝的,哪能是说话不经大脑的人给担得的?
所以就算是那位婆婆的话只起一个头,她就已经知道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会再有更改,当然她也觉得这个主意儿不错的,至少两个儿子想他们奶奶的时候,也不用大老远地去帝都。
“妈说她不想再做家庭主妇了,要过她自己的生活,让爸不要干涉她的生活。”喻厉镜摇摇头,对两个老人家之间的意气看在眼里,却没有劝的意思儿,“让她在这里散散心也是好的。”
“唔——”她觉得挺有道理的,有些事儿,晾一下,等那种感觉过去了,也就把矛盾给忘记了,两手臂儿勾住他的脖子,“带我回家去。”
他一把抱起她,那个姿态轻松的,“跟个孩子似的,回去就回去。”
她笑得一脸个满足的,把脑袋瓜子埋入他的怀里,把自个儿的脸给藏起来,那上面还泛着红意,有些烫人的滋润儿。
他们夫妻之间瞅着就是个幸福得跟花儿一样的,可落在别人眼里就不是个滋味,尤其是刚回来的某人,见着这幅样子,心里给火烤了似的,那上面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蚂蚁就已经不知趣地爬过来,啃着那伤口,让他疼得无处可躲。
这本来是他的位置,如今着成为发小的位置,光明正大地霸占着那里。
而他这个正主儿,到是站在角落里,看着大胆被打横着抱入电梯里,那个滋味还真不好受,这种眼睁睁地看着,让他都可以呕血了!
可偏就有人不识相,明知道他心里堵得很,就爱在他的面前乱摇晃,仗着那张漂亮得过火的脸蛋,再好脾气的人,也会没个好脸色的,更何况是他廉谦,部队里训练出来的铁铮铮的军人。
“连枫,你少在我面前晃悠——”
廉谦自认不是个圣人,一把揪住连枫的衣领,警告着他,别在他的身后鬼鬼祟祟地出现,不然,别怪他不客气的。
连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一脸的无辜,“谦哥,我是来看老师的,你这是抓着我做什么,老师都让咱们的喻书记给抱下去,你还不去追?”
他到是个老神在在,非但没有被廉谦凶狠的样子给吓走,反而凉凉地提醒着他,再不追,这人可就走了,不是就走了那么简单儿,恐怕连面都不给见的。
大胆到是不知道,她这一住院,除了已经出国的沈科,几个男人都来了,就连那个对面公开说是已经死掉的、对内是执行任务的廉谦也是想到医院想瞅瞅她来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腻在喻厉镜的身边,把那些个烦恼的事儿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
可这不过是小事,不过是脱水,医院里那么一住,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这身子好得差不多,成堆的工作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那电视台还指着她去做嘉宾。
作为孔雀传媒的所有人,旗下为筹拍电视剧而搞的全民海选,那个搞得相当的热烈,反响极大,瞬间让选秀节目又给推到前台,她被电视台邀请为嘉宾,结合她的经验,语言犀利,又不乏幽默地对着众选手。
那些话从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去,可又让人觉得不真实,跟外面罩着层黑色的薄纱一样,不能让人轻易地看出她在想些个什么,一点儿也不清楚。
又一次节目录播完毕,她双手拿着主办单位给她准备着的台词,那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给拼成的字句,怎么就让她看不个明白的?
省卫视姜天娜想要采访她。
就那个给喻厉镜做独家采访的美女记者,举手投足之间泛着知性的美,美得不显山不露水,却让人觉得极为舒服。
大胆还没来得及拒绝,姜天娜已经走了。
“她是?”她装作不认识地问着身边的人,指间夹着姜天娜的名片,明知故问。
“是姜天娜,省卫视里头主播稳坐头一把美女交椅。”她身边自有人殷勤的回答,语气里还似乎有些个激动的样子,“大美女呀,这电视上看看就很有感觉,真人一看更了不得呀。”
“要不要你替我去接受采访?”大胆把姜天娜留下来的便条递到那人手里,她在电视节目里说的话,都是制作方定下的,采访她?
她不觉得自己有接受采访的必要,那个电视上幽默风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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