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胆子,可以再说一次!”
郑央央哪里有受这种事,使劲地挣扎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着,一股心气儿上来,不管不顾地,嘴里大声嚷嚷,“私生子,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赖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的,不是不要脸是干什么……”
谁也不曾想这么些个刻薄的话,是从天使般的少女嘴里说出来,神态里带着蛮横的倨傲,眼里谁也看不见,只看得见她自己。
仰着脑袋,她不驯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琉璃色的眼里竟是一点歉意也没有。
“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陈迁盛指着门口,暴怒无比,更一步一步地朝她的方向走去。
“哼,我才不爱在这里看见你,要不是连枫哥、连枫哥……”她说到嘴里,见他的眼极为浓郁的阴厉之色,她要是没有一点害怕那指定是说谎的,一个往后退,捂着发红的手臂,忿忿地跺跺脚,“哼——”
“都是什么玩意儿……”
她忿忿不平地从阁楼里下来,两条藕臂上面刺眼的印记,让她急红着眼睛,那个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嘴里哼哼唧唧的。
“这都怎么了,我们的小公主,怎么都掉金豆子了?”
戏谑的声音传来,让她郑央央惊喜地抬起头,顾不得脸上那泪意半点未消,就快步地奔向来人,嘴里嚷嚷着,“大姐,大姐,你可回来了,我都让陈迁盛给欺负死了。”
嘴里这么说还不止,她还把那个印着陈迁盛手印的手臂高高地举到来人的面前,精致的小脸透着委屈,莫大的委屈。
“怎么的,怎么说起阿盛来了,他哪里惹到我们的小公主了?”那女人,极为年轻,面容姣好,说着打趣的话。
她一身的军服,也掩饰不住她*有致的身材,及膝的裙子更是紧紧地裹住她浑(圆)的臀(部),脚下踩着几乎有十公分的细高跟鞋儿,衬着足足有两公分高的防水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这是*,她的母亲是郑美琪的大姐,更是郑央央的亲姑姑,家里的小公主哭红着眼睛朝她告状,自是心疼的,谁不心疼这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儿,哪里舍得让她哭一下。
“这都是怎么了,怎么能把我们的小公主弄成这样子,到底是怎么了?”*作势要去找人算帐的样子,要往着陈迁盛的房间走过去。
岂料——
她的袖子给扯住,回头一看,是他们家里的小公主,那个泪也没流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琉璃色的眸子带着坚持。
“怎么了?”她敏锐地发现其中有些不寻常的味儿,“与你哥是闹脾气了?”
“哼——”郑央央听到她这话,好象是她的错儿似,一个不悦,就把脑袋甩到一边去,硬是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哼,你们都帮着他,他不过是个……”
“央央,别乱说!”*一听她的话头,就知道可能要出来些不好听的话,连忙出声制止,这事儿,哪个不知道,却是不能这么子说出来,至少不能是郑家的小公主说出来,“央央,你都这么大了……”
“大姐,你也帮着他,哼——”郑央央刹时觉得委屈无比,她喜欢的连枫哥就在阁楼里搂着那个老女人,陈迁盛还把她给狠狠地推开,就是姐,现在也训她,“我不理你了!”
*看着她鼓着气儿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出声,轻轻地靠近她,扳过她的肩,“怎么了,电话里都是怎么跟姐说的,到底是有什么好事儿,想跟姐说的?”
电话说的火急火燎的,让她把手头的工作都给停下来,直接地驱车到郑家新宅,这是郑入商后所建的房子,极具欧式风格。
“现在不想说了。”郑央央说白了,就是个给宠坏的孩子,她嘟着嫩嫩的唇瓣,硬是把*的手移开,“姐,你回去吧,我不想说了——”
她站起来,心里堵着好大一口气,打定主意是不说的。
*摇摇头,对郑家的小公主也是没有办法,电话里那个声音,让有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央央对她隐瞒下来的事很重要,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阁楼里,陈大胆整个人受制住,挣扎好半天,力气已经衰竭下来,蔫蔫地躺在那里,无力地喘着粗气,乌溜溜的眼睛却是瞪得极大,那样子是恨极,恨得深入骨髓。
“老师,你不出来,我就来找你……”
连枫毫不介意她的恨意,眼里带着浓烈的笑意,把那张毫无瑕疵的精致脸庞贴近她,贴着她通红的脸颊,感受着她的热度,独属于她的热度,就是这个热度,让他在美国一分钟也是待不下去。
灼热的气息,就跟他的人一样充满着强烈的侵略感,让她的毛孔不能控制地紧闭起来,还在喘着气,胸前不由自主地起伏,却是身不由己地顶入他的怀里,那种感觉让她有如被涌来的潮水给灭顶。
“老师,你说说,我对你好不好?”
连枫的手轻轻地往下,抚下她微微有些显形的*,嘴里说着话,如星子灿亮的眸子瞅着她,仿佛要把她的一切都映入眼里,让她永远在他的面前,永远都不会张开诱人的小嘴儿,对他说“我要离开”四个字。
他的手落在那里,明明很轻,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仿佛下一秒,一切都会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害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也许——
可她有孩子,她在期待着孩子的降临!
“别碰那里,别碰!”她忍不住低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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