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两天早上宫彩去管家身后偷瞄鞋柜里鞋子变了,她一定不会认为这家男主人回来过。
宫彩躺在床上数了会儿羊,听见车的声音,忙从床上跳下来到窗边。一辆车真的停在大门外,她高兴的连鞋都忘了穿,束着手快速往楼下跑。一直蹲在门口的寇冠慢悠悠来到床边,捡起地上的女式拖鞋,提着出了卧室。
宫彩从二楼跑下楼,就这么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她本来气就短,八百米长跑还是给体育老师买了一条中华烟才放她过得。她手想撑着扶手喘口气,抬起来刚碰到木雕栏杆,痛得她马上又收了回去,忘了自己是伤员了。
整个手臂垂着,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铁门到屋大门的这条小道,一位高大的男人。正午,阳光高照,宫彩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却听不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难怪她在医院时晚上从来没听到过响动。
男人越走越近,等他上了大门外的两步阶梯后,宫彩才注意到,男人之所以走路没声音,是因为他打着赤脚。
昌龙还没进屋就知道屋内那个女人在看他,而他进屋后,首先吸引他是那十个圆润娇小的脚趾。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白嫩的脚显得特别不一样,因为地板很凉的关系,大脚趾还抬起在第二个脚趾上擦了擦。
宫彩知道她现在手不方便,第一次见面握手的礼仪可以省去了,但是他为什么要看她光着的脚呢?既然不穿鞋,为什么管家还要为他擦鞋呢?
宫彩猜小孩的爸爸应该已经三四十了,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外国人,小孩跟他一点都不像。那天在赌场,意外太突然,宫彩根本就没有看到昌龙的样子,所以不记得他。
本来就有点紧张,又加上被昌龙一直看她光这的脚,宫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抬起右脚踩着左脚的脚面。咳了咳,原本想好的腹稿全忘了,连自我介绍都说得结结巴巴:“寇、寇先生,您、您好,我是宫、彩。”
昌龙听见楼梯有脚步声,才从地上嫩白的脚上移开,寇冠提着拖鞋来到宫彩面前,左右两只摆好在她脚前。
宫彩那个尴尬啊,鞋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穿,就是把他的儿子当保姆使唤了,不穿,就是不尊重他儿子的“劳动”。
“小朋友真懂事,知道爸爸下班回来了,贴心的为爸爸拿拖鞋呢。”宫彩脸上强颜欢笑,伸脚把鞋刨了一百八十度,鞋口正好对着昌龙。
谁知等宫彩脚刚收拢,寇冠蹲下小身子把拖鞋又放回了原位。
宫彩:“……”
昌龙看着地上转来转去的女士拖鞋,又移到了地上那双光脚上。小少爷真的是把救他这个人当第二个寇震霆了,他只给寇震霆拿过鞋,而且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呵呵,小少爷这么小就这么有绅士风范,知道女士优先,那我就穿上了。”宫彩脚穿进鞋子里,挡住了一半被观察的脚。
“寇先生,我有必要跟你面对面谈谈,请问你有时间吗?”宫彩正了正声,说得很认真。
昌龙视线从地面移开,蓝色的瞳孔直视宫彩,“没有。”
宫彩呆在原地,这拒绝太直接了,为了回家,她又鼓起勇气继续争取,“就几句话,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没有。”昌龙用标准的普通话又重复了一遍。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十秒,宫彩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了十秒让自己冷静,睁开眼
小孩的爸爸竟然还没走,他不是没有时间吗?
“寇先生,救你的孩子是出于我为人的准则,我并不需要你做任何补偿,再说这么些天你也补偿了。我现在只想回家,暑假快过完了,马上要开学了,我不想耽误学业和功课。”宫彩不想跟孩子的爸爸绕圈子,既然碰到了就一次性说了。
“想走?”昌龙抓住了一脸大义凛然的宫彩想要表达的重点。
宫彩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不可能。”
宫彩嘴巴张得很大,她为什么不可能?
在她快发火怒问为什么时,管家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昌龙在便问:“龙先生,您今天白天怎么在家?”
“回来帮老板拿一份资料。”昌龙如实回答。
“你回来得正好,给先生带一罐汤去吧,先生最近熬夜都熬瘦了。”管家说着往厨房里走。
宫彩现在脸色很不好,要不是管家及时出现,她会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小孩的爸爸。也怪她自己心急了,这个人是碧眼,如果小孩的妈妈是亚洲人,小孩也应该是混血儿。靠站在楼梯边的小孩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宫彩本来在心里默念,后面那一句竟然不觉得唱了出来。
这一开口,小孩和对面的男人同时看向她。她原本想要发问责任的气势去了一半,红着脸梗着脖子问:“你既然不是寇先生,为什么不说?”
“我有说过我是寇先生吗?”昌龙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随时随地就唱起歌来了,不过声音挺好听的。
“你不是寇先生但你绝对知道真正的寇先生是谁!麻烦你给他带个话,我要回家!”宫彩没有错过刚刚管家让他带汤,肯定是带给真正的寇先生的。
昌龙不管她,转身往寇震霆的书房走,难怪小少爷这么粘她,她跟寇家周边的女人不一样,跟场子里的女人更不一样,非常不一样。一般女人跟他对望不会超过三秒,百般讨好他,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这个女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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