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对何娟娟的急促,苏友纶显得老神在在。
“苏友纶,你以为我是这祥的小人?!就算你们之前对不起我,我还不是很认真地在帮你们策画婚礼!”何娟娟气到双拳紧握。
“我们没有对不起你,一切都是你不听我的解释,就如同现在这种情形,你被误会了,却是有理说不清,你是不是很痛苦?”
“我……”何娟娟无法否认,如果有误会无法解释,她的确会很痛苦。
陈玉莲从厨房走出来,她泡了一壶茶,拿了三个茶杯,将茶杯及茶壶放在茶几上。
“娟娟,你还不明白吗?”
何娟娟不解地问:“明白什么?”
陈玉莲苦笑。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百口莫辩?”
“当然!你听我解释,我跟苏友纶没怎么样的。”在有理说不清之下,何娟娟只觉得全身血液在沸腾。
陈玉莲淡定中却有着显见的哀伤。
“如果我不听呢?就如同当年你对我的那样。”
“你不可以不听!你都要嫁给苏友纶了。”何娟娟自认是好心肠的女人,否则眼下这种情形,她真的没有必要急着解释,干脆就让陈玉莲误会,或许还能破坏他们的感情,只是她做不出这种事来。
只是何娟娟的急于解释,看在苏友纶眼里却是非常心伤,难道她就不能展现出一丝在乎他的心情吗?
陈玉莲轻声说:“好,我听。”
三个人就如同等腰三角形般,分三个角落站立,谁也没有靠近谁,也没有谁先坐下。
何娟娟急说:“今天他约我谈婚礼的事,没想到台北下大雨,我没有带雨伞,被淋了全身湿,我只是来这里换干净的衣服,本来我是要去客浴洗澡,结果水龙头坏了。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
陈玉莲点点头。
“我相信。因为当年我也是遇到跟你相同的情景,只是你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知道无法解释的痛苦。”
何娟娟像是被雷打中,接着脑袋一片清明。
当年她因为太爱苏友纶以至于失去理智,如果事情真如今天的情形,那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陈玉莲继续说:“你现在愿意听我解释,那年无法解释的事吗?”
“解释再多也没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何娟娟早就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想知道他们相爱的程度,只是现在就算知道了,恐怕已无济于事,只会多让自己难过。
“那一晚,友纶请部门内的同事聚餐,后来下了一场大雨,我请求友纶让我到你家来,借你的衣服换穿,刚好你家浴室的水龙头坏掉了,于是我就到主卧室的浴室洗澡。”陈玉莲心头凄苦。
既然表白被拒,那她也不愿这对前夫妻和好,她之所以想要解释,就是想看何娟娟悔恨的脸,想让何娟娟知道,是她亲手将苏友纶推出去的。
陈玉莲之所以愿意配合演这一出戏,是因仍心存一丝希望,希望他能看见她的乖巧、明白她的心意,她是愿意牺牲自己为他做任何事的。
一直没出声的苏友纶这时才说:“我因为喝了点酒,加上工作一天很累,躺在床上不小心睡着,后来你回来,就是你看到的情形。”
就算他们解释得有理,何娟娟仍不相信。
毕竟恨了这么多年,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椎心泣血的痛。
“就算是跟今天的情形一模一样,那我请问,为什么陈玉莲只围着浴巾就出来?”
“……”陈玉莲低着头,将发言权交给苏友纶。
“今天的这一切,都在我的预计之中。”苏友纶看着何娟娟说:“我明白就算我说破嘴了,你也绝不会相信我和玉莲之间的清白,唯有历史重演。”
“哼。”何娟娟摇头,嘲讽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像孔明一样观天象、借东风?要下雨你就让老天爷下雨?”
何娟娟的比喻,让凝结的气氛稍稍放松,苏友纶从内心发出微笑,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何忘不了何娟娟,她就是这么可爱,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苏友纶笑说:“我不会观天象,也没法借东风,我靠的是气象预报。这几天北部地区会有西南气流引进,会造成午后的强大雷阵雨,我在赌一场上天赐给我的奇迹,我希望把误会解开。”若不把误会解开,他和何娟娟之间永远没有未来。
“我不懂,就算是误会,你现在都要和陈玉莲结婚了,这误会解不解有关系吗?”
“我没有要和玉莲结婚。若不把误会解开,我们之间的心结永远不会解。”
“都过去了,对我来讲根本不重要!”
“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今天特地请玉莲过来,就是希望把误会解释清楚。”
何娟娟看着苏友纶那心急的澄清,着实被弄糊涂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干什么要跟我解释过去的事情,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要和玉莲结婚,从头至尾我都没有跟你说我要和玉莲结婚。”苏友纶慎重地澄清,这算是作茧自缚吗?
“我不相信!”何娟娟摇头。
陈玉莲笑容里带着些许得意,一改先前的悲伤,看着眼前的苏友纶和何娟娟,她想要来个绝地大反攻。
“娟娟,你记得吗?我那时跟你说我找不到工作,要你帮我介绍到友纶的公司工作,其实那时候已经有两家公司录用我了。”
何娟娟吃惊地听着陈玉莲的说词。
“为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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