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一般模样,四下散漫着,不消一会儿就已将身下之处濡湿了一片。
她尖叫呼吟,雪白的身上沁着薄汗,晶莹剔透的渲染着水嫩的肌肤,诱得他险些失控。
他持着她的小手往下身而去,握住他粗大翘立的阳物上:哑声轻笑道“你是否也该给我一些好处才是呢!”
她羞的倒抽一口凉气!手中的巨物似烙铁一般,滚烫粗硬,让她无法一手握住。表面更是满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筋,在她的小手之中随着脉搏而微颤。他引她圈握滑动後移掌擒住她的唇儿,覆盖深吻,大掌又坏心的探入腿心,搓弄她方才就已充血微涨的敏感珠核。
“嗯……”她身儿一震,柔荑无意间加重了速度力道,使得手中的阳物似乎愈发粗壮,他禁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舒适的低吼。
“唔,别太过……”止住她的动作,让她执住他涨的生疼的欲物凑近那ài_yè涌现的穴口:“我想要的,是这儿!”他沈下窄腰稍挺,让肉刃没入些许。
灼热的异物进入,她自然放开了手,秀眉微皱,似乎稍觉不适。
他抱着她香软汗湿的娇躯,肌肤相叠,抬起她的yù_tuǐ,将下身完全送入了柔软湿润之处。
待得不适感渐渐消失,她全然感受到的只剩下他带给她的炽热快感。
慢慢的,室内温度越来越高,那湿漉的花穴也在ròu_tǐ交合中发出潺潺水声。
他开始将积存体内的汹涌yù_wàng不再压抑,付诸於速度和力量当中。猛力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强悍的飞快抽撤,每个进入都撞击至花心。
她美妙的呻吟啼叫如最煽情的乐曲,撩拨着他惯有的理智,这场欢爱中,他不仅想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更想探索她的所有,得到她的全部。
她的人,她的心,他全都要!
如果得不到,那麽他不介意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让她记得。不论是痛亦或爱,他给她的,必须是永世不忘。
他在鼓胀欢愉至极之时,与她抵死交缠,将对她的爱恨怨嗔,种种痴念,都由着那浊白的精血倾泻在她体内温暖的深处。
那一刻,恍若中他似有听见她在高潮中的轻泣低喃。
在这个极尽缠绵的夜,他依着书中所述,将那相思苦毒植进了她身体。
作家的话:
这算是相爱相杀麽!啧啧啧~别扭男啊!
☆、小剧场之第十一话
第十一话 大梦重楼万年痴
在紫竹楼的那晚,美的不可意思,恍若一切只是一枕黄粱。她无法清醒,全身仿佛被掏空挖尽了般,迷离而虚无,飘飘然的如同即将腾云往天外而去。
鼻尖缠绕着一股他的味道,绵绵不绝。似又混合着千年相思花的气味,却比那纯粹的花香更浓更烈。
她竭力想清醒,但累的不能抗拒,身子如最後一季花期中尽开的落英,终在极致怒放後凋零。沈沈的在他怀中寐去。
恍惚间似乎自己对他说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说。
醒来,仅剩她独自一人。那男子离开了重华仙岛,离开了她。
斜依着栏杆,她照着他习惯的姿势,独立在窗边。楼外早已漫天飞雪。
这场大雪来的有些出人意料的急。
前几日还见秋日暖阳,而今儿个清晨,朝露却化作了冰霜,降下了纷扬的银栗玉尘。
凭栏孤立的女子沈凝如一具石像,仿佛丝毫不觉冻寒一般。她双眸低垂,指尖偶尔轻捻起飞落的雪花,将白雪揉化成水。密密的雪花纷纷落在她的发梢,面颊,羽睫之上,不愿再飞挪开去。
他离开之後,已过了多个季节的更迭交替。从去年夏末,到秋临,到冬至,再到春始,到夏初,最终到了现下的深秋。
她没有离开重华仙岛。可她知道那日他离去後,就径自杀上了青云山。
那一战,惊天动地。叫世人皆惊,之前,他修为之高已令人叹,可谁也不曾想到,即便从前那当世第一人,竟还是他压制了大部分修为之下的结果。
这番他却不知是怒急还是恨极之故,竟修为全开。凌腾与青云派山门前,身後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混元无极大圆满!不死不灭,不入轮回!仅仅用了四百年,他便修得无极金仙,那是多少旁人穷极一生都不曾想过的境界。
那日,仅一人一剑,便将青云派整整三代,一千多的精英弟子,全屠了个一干二净。其後,掌门被灭,连闭关修炼的师祖们也全数被他尽断了双臂。至此,青云派从第一大派瞬间沦为最末之流。
突地,一阵刺痛从胸中袭了过来,心儿被绞得发颤之感让她回过了飘散的神思。
“哎……”自口中呼出一声轻叹,“时间怎过得这般快,眨眼间又是冬季了。”
楼台之上寒霜沁凉,恍惚间,她瞅着自己左手的皓腕处。当中明显有着一条赤色的血线。她记起以前在他那儿看过的古本丹方,这是被种了相思苦毒所致。
他是要她每思念他一次,便浑身如去筋抽骨般的,彻痛难忍一回吧。
原来,他所谓的永世不忘,是如此这般麽?
即便如此,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这剧痛有何难忍,只是那疼痛会让她心尖儿阵阵发紧罢了。每紧一下,都似有什麽堵住了咽喉,任她鼻腔眼眶都会莫名其妙的酸涩发痒。
尤其在月影叠叠的长廊中,层层纱幔轻笼的静室内,她只要想起他,胸口便会紧到快要窒息。她只能将身子尽量蜷作一团,两手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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