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想法,让她将孩子留住。
在一周后的傍晚,夏晚星家中的门铃被敲响。
她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商沛宇的秘书吴就垣时,心中莫名的冉起一丝欣喜。
吴就垣笑的很是友好的看向夏晚星,温声说:“夏小姐,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不过董事长让我来接你。”
心中的欣喜像被无限放大,惹得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灿烂了几分,她重重的朝门外的吴就垣点点头,“你等我一下,我去哪件外套。”
“恩,好的。”
夏晚星赶忙走回房间中取了件针织外套披在身上,又回客厅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后,便跟着吴就垣一起离开了家中。
两人从夏晚星的家中前往停车场的路上,都没有开口讲话。
清冷的月光下,吴就垣那张略显冷漠的脸上,隐隐的划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狠毒。
上了车后,吴就垣便启动车子,快速的离开了桃花仙。
夏晚星原以为吴就垣是接自己去商沛宇的家中,然而她很快的便意识到,这并不是往商沛宇家的方向驶去。
故而,她不解的问道:“吴秘书,我们这是要去哪呢?”
车子经过一个又一个路灯,吴就垣的脸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让人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口气波澜不惊的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夏晚星没有多想,轻轻的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车窗外。
车子驶过一条又一条安静而又陌生的街道,终于在市区边缘一家偏僻的私人妇科医院前挺稳。
夏晚星盯着窗外的妇科医院看了几秒,心中莫名的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看向身侧驾驶座上的吴就垣,问道:“吴秘书,我们来这里干嘛呢?”
“打胎!”
简短的两个字,却像是利刃,猝不及防的插入夏晚星的心口。
她瞪大双眸,眼中已经氤氲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她木讷的摇头,低喃道:“不!我不要!”
“抱歉,来不及了。”
吴就垣的声音冰冷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让夏晚星一阵寒颤。
他的目光越过夏晚星,望向窗外,朝站在医院前的两个保镖点点头。
两个保镖走上前,打开车门,替夏晚星解开了安全带,强行将她从车中拉了出来。
“不!!”
“放开我!!”
“我要见阿商!!”
一声声费力的嘶吼中都带着无边的绝望。
两个保镖用力的架起不停的挣扎的夏晚星,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跑的空隙。
整个妇科医院好像除了他们,就别无他人了,而夏晚星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安静的医院内突兀的响起,甚是凄凉。
保镖很快就将夏晚星架到了手术室中,医生和护士早已经准备好,在里面候着夏晚星的到来。
“不!不!放我离开!”
夏晚星竭尽全力的呐喊,挣扎,然而病房内的每一个人,无不是一脸冰冷,仿佛早已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保镖将夏晚星放在了手术台上,夏晚星下意识的就要起来逃跑。
其中的两位护士,早已看出她的企图,迅速的走上前将她桎梏在床上,并且强行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和双腿捆绑住。
两位保镖见夏晚星已经被制服住,便转身离开手术室。
随着他们的离开,手术室的门自动的合上。
医生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了麻醉剂,夏晚星惊恐的望着他手中的针筒,一颗脑袋不停的摇晃,泪水如开闸的水龙头不停的从眼眶从溢出。
“求求你,不要!”
医生无视了她的哀求,动作娴熟的将麻醉剂注射进了她的体内。
“阿商,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喜欢海棠,喜欢我呢?”
“阿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结婚生子,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阿商,你别总说我幼稚,我做的最不幼稚的事情就是喜欢你了,哈哈。”
“阿商,你能不能别推开我。”
“阿商,我试着不去喜欢你,可是我发现,那比被你拒绝更要痛苦。”
二十年来的追逐,最后不得已最狼狈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愚蠢的她,到如今才恍悟……爱情比海洛因更为恐怖,她倾尽所有的去痴恋一个不可能的人,结果得到的回报却是满身的伤痕,和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这二十年来,她的这颗心脏一直在为商沛宇疯狂的跳动着。
然而这一刻,那个男人却是以最为残忍的手段,终结了她心脏的跳动。
手术过后,夏晚星被禁锢在了医院的病房中,每天都有护士来病房中看着她,她们不会和她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坐在沙发上。
若是夏晚星渴了,她们会给她倒水,若是她饿了,她们会给她准备吃的,若是她想用洗手间,她们会扶她去洗手间。
不止如此,病房门口还守着两位保镖,那阵势俨然是将她彻底的囚禁了。
夏晚星在这间病房中呆了整整三十天,才等到那天载自己来的吴就垣。
她神色平静的看向吴就垣,开口问道:“要带我离开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任何情绪。
吴就垣点点头,然后冷声吩咐护士帮夏晚星换一套衣服。
夏晚星被吴就垣带着离开了妇科医院,医院外的空气很是新鲜,她忍不住的大口呼吸了几口。
“夏小姐,董事长让你不要再去找他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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