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形。
直到傍晚还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春桃来喊他吃饭,接着又去叫碧桃,然后惊呼着跑出来:“林公子,看见碧桃没有?”
“没有啊,碧桃怎么了?”
“碧桃不见了!”春桃急得快要哭了。
“也许她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
“可是她刚刚受了这样的打击,我怕她想不开呀!”
“碧桃性子开朗,应该不会想不开的,先别着急,咱们去找找。”
“好!”春桃拉着林瑞祺就要出门,正遇上刚回来的宋永年:“娘子,不好了,我刚听人说碧桃到牛角崖去了。”
“什么!”春桃差点没站稳,“这丫头,她真的不想活了呀!”
“牛角崖怎么了?”林瑞祺问道。
“牛角崖山路极险,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去的呀。”宋永年解释道。
“那咱们快去找她。”林瑞祺还算镇定。
牛角崖名符其实是一座牛角形状的山崖,崖上寸草不生,怪石嶙峋,只在尖尖的崖顶奇怪地有一小片平地,上面长着一株奇怪的植物,结着鲜艳的果子。山崖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攀着山石,一点一点地向崖顶挪动。
直看得正往山上赶去的三人肝胆俱裂,生怕她一下没抓稳掉了下来,就此一命呜呼!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紧紧地攫住林瑞祺的心脏,心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恨不得马上以己身取代她去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比他自己所意识到的要重要得多!
他们赶到崖下的时候,碧桃已经攀到了崖顶,摘了几个鲜红的果子用手绢包好,一低头发现了他们,还高兴地朝他们挥了挥手,林瑞祺心中一窒,雷鸣般地大吼一声:“你不要动!”吓得碧桃呆了一下,攀着岩壁不敢动弹。
林瑞祺心有余悸地向上攀着,手脚似乎都还有点发抖,他这时候已经不再想什么喜不喜欢的问题了,他只知道,如果失去了她,他后悔的,肯定不止一辈子。
终于平安地护着碧桃下得山来,林瑞祺心中气极,恨不得按住她狠狠打上一顿屁股:“你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碧桃献宝似的拿出她的手绢包:“看,朱颜果。”
林瑞祺眉心拧成一个结,说话的语气也恶狠狠的:“朱颜果是什么东西,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么?”
被他这么一吼,碧桃吓得低了头不敢说话。
又是宋永年出来解释:“朱颜果五年成熟一次,传说吃了此果能让人容颜永驻。”
林瑞祺奇道:“真有此事?那此物应当极为珍贵,怎地从未听说过?”
宋永年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不过是村里的一个神话传说而已,一般人都不当真的,真的采了出去也卖不上好价钱,这牛角崖山路险峻,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眼前就有一个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人,碧桃弱弱地解释:“我摘朱颜果是想送给林大哥的娘亲,我想,也许她一高兴,就不会反对我和林大哥的亲事了。”
林瑞祺心中一动,才知道这个傻丫头为了自己竟如此用心,长臂一伸用力把她拥入怀中:“傻瓜,就算没有朱颜果,我也会跟你成亲的。”老实说他之前说的婚事不能自主,更大程度上是为了掩饰自己不知所措的一个借口,实际上林老爷和夫人对他们兄妹俩极为宽容。
“可是,你不是说婚姻大事……”话未说完双唇就被人堵得严严实实,一旦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林瑞祺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刚刚爬完山的碧桃脸蛋红扑扑的,鲜艳的小嘴如同一枚最娇艳的朱颜果,一张一合地诱人品尝,林瑞祺*得恨不能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品尝尽她的甘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地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吧!”
不知什么时候,春桃和宋永年已悄然离去,寂静山路间,只留下一对甜蜜的交颈鸳鸯。
婚礼举办得极其热闹,全村的人都来了,欢欢喜喜地闹到半夜才散了,碧桃一直强忍着腹中的饥饿和疲惫,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等着自己的夫君,强烈的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喜庆的乐曲和熙攘的人声让她觉得仿佛漂浮在梦中一般。
直到微醺的林瑞祺带着清新的男子气息和淡淡的酒气拥她入怀,挺动着腰身把自己沉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做梦,这个曾经夜夜只在梦中出现的男人,此刻正真真切切地拥着自己,而他们,从此将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结合的感觉很痛,如同一把利刃生生地把她劈作了两半,然后还要在伤口上不断地刮擦磨砺。可是,ròu_tǐ上再大的痛苦也掩盖不了心中的甜蜜,他们两人如今是这么的亲近了呀。碧桃觉得,只要能让自己的夫君快活,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猜心
第二次还是很疼,初尝云雨的林瑞祺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莽莽撞撞地横冲直撞,碧桃却依然是甘之如饴。
婚后林瑞祺住在桃花村的日子,那当真是神仙般的快活时光,是他这一辈子所经历过的最舒心、最自在的生活。
以往也有丫鬟小厮贴身伺候,但又怎及得碧桃的照顾来得贴心,碧桃那是把他当成她的天一般来侍奉的,衣食住行无一不以他的喜好为先。他想喝水,手刚抬起来,一杯清香四溢、温度适宜的茶水就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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