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是这人的气息,一抬头就可以呼吸相闻,稍微张开嘴就可以咬到这人的胸膛,玉玦隔着衣服感觉这个男人,半天之后再是忍耐不住,从人家衣服下摆钻进去,只指腹刚碰到肌肤,猛地后脑勺就被掌住,被迫抬头,铺天盖地的眩晕,嘴被擒住了。
孔泽瞿是个男人,还是个身量修长的男人,臂膀结实遒劲,圈着玉玦就像圈着一个幼崽儿,蛮横的,□□的一如这个男人的性格一样,这人那么肆虐着玉玦的唇。
玉玦一时之间思考不能,只被迫承受了这狂风暴雨,被放开的时候晕头转向只余个仰脖子的动作,呆愣愣察觉自己唇畔涎液答答的。
骤雨方过,两人气息俱急,孔泽瞿胸膛起伏尤甚,隔了这么近玉玦被这人的气息弄得浑身发烫,半天了说了一句“为什么放开。”
孔泽瞿没说话,暗里也看不清这人神色,只玉玦察觉这人是个低头看他的动作,遂仰着脸又问“为什么放开,还要。”因了先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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