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瞿简直气极,“为什么没有用药?”
“没来得及。”玉玦终究还是回答了,回答的时候眼角不自觉的眼泪就掉出来了,玉玦可怜自己竟然回答了。
这显然是谎话,孔泽瞿本来要大大的训斥一顿的,可看见玉玦又眼泪咕咚咚的往出冒,一时间觉得自己可恶,一时间又看不得这眼泪,终是丢下句“没有下次。”然后就匆匆出去了。
上一回她也是这样哭的,那个时候这人还给擦了眼泪,这个时候怎么就不擦了?不擦了也就不哭了,孔泽瞿出去,玉玦就不再掉眼泪了,只是闭上眼,可怜自己又恨自己。
玉玦在医院躺了几天,这期间孔泽瞿再没有来,只孔南生时不时的来,还有个陌生的护工,孔泽瞿连孔家两老人都没让来,倒是穆梁丘来了一次。
穆梁丘来的时候玉玦的吊针也没打,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发怔,护工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看见穆梁丘来,玉玦扯扯嘴唇笑了笑,她是有些丢人,又不是干了什么光荣的事情,穆梁丘还要来看她。
“怎么这么傻。”穆梁丘叹息。
“就是啊。”玉玦低低说。
玉玦低头靠在床头上,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打在她脸上,低头浅笑着说”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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