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雷恺面上明显的恶嫌。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商小婵眨了下眼睛,故作神秘。喂下最后一口,擦干净她嘴角的残留。
“一会儿她会很痛苦,你最好能制止住她,不要让她在身上乱抓。”
商小婵重新点燃一炉香薰,调配一些各种各样的草药。雷恺敏感的闻到各种草药的味道都盖不住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药香。
俄顷,林七七双臂的脉络开始有异物在里面爬行一般鼓起。她呼吸变得急促,双眼紧闭,唇色发青,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四肢都在不安的扭动。雷恺握住她的双腕固定在身侧,制止她抓狂的动作。林七七似乎越来越痛苦,商小婵在她唇间放入软布,防止她咬伤了自己。
……
见她唇色开始发黑,呻吟升级成撕心裂肺的尖叫,紧闭双眸大汗淋漓的在雷恺怀中挣扎。
“没有别的方法让她好受点儿吗?”雷恺凶狠的瞪着一旁不紧不慢磨着药的商小婵。
“没有,痛过这一阵就好了。”商小婵摸了摸她的脉象,继续磨药。不时的抬眼偷看,雷恺的脸色几乎比林七七的还要难看。水眸一转,盘在心头的一句话终于问出。
“这女孩是你什么人呐?”
……
封澔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双膝上,十指交握。面无表情的听着那扇门里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薄唇紧抿,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解蛊的过程是怎样的,但是却恨不得能替她受罪。
手机响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接起,面色越发冰冷,视线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攥紧了拳头,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知道了,我去。”
挂掉电话,往里面看了看,脚跟一旋,举步离开。
鬼手在外面百无聊赖上下抛着石子玩,见封澔出来挑眉询问。
“这种时候你竟然要走开?留老大单独跟林七七在一起,你也放心?不怕女人再背叛你一次啊!”
封澔对他视若无睹,坐进驾驶位启动车子,车子经过鬼手身前刻意停了下来。
“我本想告诉你战倾城的行踪,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就慢慢继续找吧。”
说完踩一脚油门留下呆愣的鬼手,从后视镜看到那男人懊恼的直揪头发。
封澔驾车一路开回东京,来到一间私人的工厂的时候天色已暗。车子挺稳,变装为隐,戴好银色的金属面具,检查随身携带的子弹,套上特质的手套,躲过监视器翻入围墙。由耳机里素的指引穿越迷宫一般的地下管道,最后停在特殊编号的舱盖下,身手利落的攀爬上去。
侧耳,确定上面的情况切断联络器,搬开阀门向上一推,舱盖打开,双手撑在沿儿边借力跳上来。环视屋内,一眼便看到被缚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浑身的衣衫破烂狼狈但却无损出众的气质,身上的伤多而密,好在不深。
封澔抽出匕首挑断根根粗绳,赤煌撕掉嘴上的胶布,搓着发疼的下巴抱怨。“才来啊哥哥,你再晚点我就被他们弄死了!”
封澔瞪他一眼,口气森冷。“你不是信誓旦旦拿的下那个妞么,那么本事还让我来做什么?”
赤煌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计策懂不?”
没心情跟他耍贫,封澔递给他随身的手枪。“东西呢?搞到了吗?”
“搞定!嘶——”赤煌拍拍胸脯,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直吸气。
两人刚要离开,铁门就啷当响起。赤煌与封澔交换了个眼色,反应极快的躲在门旁。封澔从窗户上的倒影判断对方人数,冲赤煌比划一个手势,待门一开,鱼贯走进的三人还未搞清楚状况便被一一放倒。
最后进门的是个女人,显然被突然变化的场面惊住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封澔由后面勾住颈部。女人手一松,食盒掉落半空中被赤煌眼疾手快的稳稳接住同时出声低喝。
“等等!是她!”
再晚一秒,这女人的脖子就要被扭断了。封澔已经摆出取人性命的姿势,就差发力,被他一喝,收了力道一手刀砍下去,女人直接晕了瘫软在他手臂上。
赤煌打开食盒的盖子瞅了瞅,勾勾嘴角,接过女人抗在肩上,头一偏。“撤!”
……
有时候太过简单的营救或是逃脱,反而让人觉得是陷阱。封澔从刚才就一直有这个感觉,直到被人重重包围,才不得不彻底承认这个事实。
躲在隐蔽物后面,赤煌脸色铁黑,“靠!被算计了,你先走,别管我!”他有伤在身,有封澔的掩护要突围出去虽不易却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还有一个昏迷的累赘……
“非要带上她?”封澔一面问,一面以枪声计算对方的人数,等待素通过联络器提供最佳的突破口。留下赤煌,那么他只有一个下场,死。封澔断然不可能这样做。
赤煌趁着换弹夹的空当不合时宜的勾起一抹贱笑,“如果是你的小美人,你会丢下她逃,还是陪着她死?”
“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栽了。”封澔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想到那个女人,心中柔软起来。
赤煌但笑不语,封澔引开对方的火力给赤煌争取逃出的时间。其实封澔知道,这种事情无所谓时间长短,更别问为何原因,男人一生里总会遇到那样一个女人,看见她,你便知道:爱,就这么来了,而你,毫无招架之力,纵然有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法让你退缩一步,从此你的一生不论生死,对面她只有三个字,在一起。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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