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吴力游,则不知道到底谁走谁留。
他他依然如故地关怀宠爱著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呵呵,腼腆的,老实的,安全的。可这些,已经无法满足逐渐长大的我。
在李卫首孙豪士的离开後,突然间没了生活重心的我,一下子参加了许多社团活动,一向得过且过乐得自在的我,突然象是长了个光环,身兼数职,校园生活变得多姿多彩,非得每天累个半死,回家就趴下。
茜希常常说我是突发性神经,自讨苦吃。
不知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在大学里,要麽你是一心只读圣贤书,要麽就混个学生社团干部,要麽就谈谈恋爱牵个手,不然你绝对可能因为空虚至死。
我这人平生最耐不住寂寞,别提要我静静坐著研究理论,所以我选择去参加多些实践型活动活跃活跃身心,全身心摆在“工作”上。
大三时我便荣升做学校新闻中心的记者团团长,曾经有个暗恋我的师弟跟我说:“师姐,你这样忙,要不我做你男友照顾你吧。”
经他一提,我才赫然发现,明明自己是恋爱中的人,为什麽却一直没有恋爱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强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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