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着天花板,忽然勾起一抹浅笑。
这恐怕是他两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她叫他太子哥了!
他的小汐,是真的回来了
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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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竟是一觉到天亮,且一夜无梦。
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跑进来,仿佛在黑暗中注入一道耀眼的光,连灰尘都无所遁形。
颈后是男人沉稳灼热的呼吸,他占有性禁锢她的腰。
心跳有力,紧贴着她的背。浴巾还好好的裹在她身上。他竟真的这么老实。
用最轻的动作掀开他的手臂下床,穿回已晾干的衣裙。想起昨日的未接电话,却怎么都找不到手机,便作罢。
太子是忽然惊醒的。怀里的人不见了,他半撑起身子呆愣片刻,若不是床上还有她睡过的痕迹,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她的衣服不见了,玄关处的鞋子也没了。
她又走了!
太子扶额坐在沙发上,心中压抑一股怒气,拿起手机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她的号码。
褚!妤!汐!
他正咬牙切齿,便有人敲门。
门外竟是她。
他口气很冲。“你去哪里了?”
褚妤汐把手上提的外卖举到他眼前晃晃,侧身进去,拿出碗筷一一摆好。回头见太子几步之外一瞬不瞬盯着她。
给他盛了一碗小混沌,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勺子舀进嘴里一个,看向他。“你不吃吗?”
她如此坦然,反倒是显得他神经质了。
褚妤汐这次回来只是为了辛婕的葬礼,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没想到自己竟像是送上门被他发现似的。
她没有太大惊讶,更没有惊惶失措。仿佛一切都是在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当初她离开带走的是自己死去的心,根本没有想过再和他想见。如今却又和他同床共眠一夜,还一起早餐。
真是奇妙。
太子余光看见她勾起的嘴角,抬眼时,她脸上却什么都没有。
“你……这两年去哪里了?”他尽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些。
“……”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褚妤汐不紧不慢咬了一口小笼包,依然不作答。
“为什么和施夜朝一起走?”太子捏着勺子的手指用了些力。
咽下最后一口,她舔了舔指尖上残留香喷喷的汁液,抽出纸巾擦手,直视他的眼。
“我去了没有你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要告别。我当时若不走,说不定已经被你弄死了。”
他扔下勺子,再也吃不下去。
她字字堵的他说不出话来。
……
皇甫澈听她形容当时太子的表情,不由得挑眉。他说小汐你变了。
褚妤汐勾唇淡笑,轻搅着卡布基诺上的泡沫。眼底平淡如水。
变了么?
是变了吧。
在她的要求下,皇甫澈带她去见颜婠婠。
如今的她剪掉一头浓密的卷发,令褚妤汐着实错愕。
其实短发更适合她。
褚妤汐对他们之间曾发生过的事情并不清楚,只觉得她也变得不一样了。皇甫澈对此事只字不提,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她有些无奈的苦笑,离开这么久没有给任何人消息,包括唐嫣。这次唐嫣知道她回来,再也不肯放她走,母女两个之前任何纠结都消失了。唐嫣憔悴不少,还有她经常湿润的眼睛,知道她是在心疼女儿。她不问这两年她到底怎么过的,只把她揽在怀里,哽咽出一句话。
“妈不会让人再伤害你,没有保护好你,你爸会怨死我的,小汐,妈妈对不起你,我当初应该把你生成男孩就好了。”
她忍不住笑了出声,鼻尖也酸起来。搂住唐嫣的腰,躺在她腿上。“别自责了,这两年我过得挺好的,不觉得我成长不少么?”
她无所谓的语气,唐嫣终于没忍住掉下泪来。滴在她眼皮下面,仿佛是从她眼里流出来的。
“我知道你委屈没有地方哭,我在这,不会笑话你的,哭吧。”唐嫣越说自己流泪越凶,褚妤汐伸手抹去自己脸上唐嫣的眼泪,视线有些恍惚。
她有多久,不曾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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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最后一次流泪,就是在温哥华和施夜朝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听不看不闻不问。施夜朝要做什么都随他去。她既然已经跟他来了,就知道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对。
施夜朝久久没有对她做那件事,她也不觉得庆幸,不过是缓刑罢了。
而那一句电影的对白,像是把她一直放空的心骤然收紧,疼痛的呼吸难忍。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却仍然源源不断的从眼底流出。
施夜朝是几天之后的某一晚才回来,一身酒气将她从地板上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放上床,意外的发现她依然泪痕未干。
顿时怒不可遏,无法再忍耐,撕开她的衣服,身体覆了上去。
他动作粗暴,野蛮,唇和手在她身体上肆虐摧残。却不见她挣扎,认命一般躺在那里。
“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讨厌我碰你?”他扭过她的头质问,自然得不到任何回答。熊熊火焰烧透了他的理智。
“只要你点头,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点头,这很难吗?很难吗!”他啃咬她身上处处脆弱敏感的地方,手指揉捻她的腿间。
无论他对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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