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就给你好不好?”他诱哄着。
“是男人。”她感觉有团火在烧着她,让她无法冷静思考,勉强把滚到舌尖的“情人”两个字吞了回去,吐出意味不明的字眼。
皇帝却满意了,他稍微加快速度,继续问:“谁的男人?”
“斗战胜佛的。”她烦了,哼一声随意给了个答案,真难伺候。
皇帝的脸瞬间黑了,他重重问道:“谁的?”又当着她的面将手移到掐狠了的那地方,威胁着要下手。
“我的!”她熏地红彤彤地小脸一皱,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你了,走开,走开啦。”
他听的心头大炽,迅速将她的亵裤褪去,挤进在白生生地双腿间,顺着香甜滑腻地水儿撞进去,挺腰律动着。
碧桃被突如其来闯入的强盗吓的一缩身子,刹那紧绷若张开的弓,乌丝如瀑凌乱地堆在枕边,随着她的狂乱迷媚而微颤。他吻在她皱起的眉心上,低笑:“好敏感的小东西,这就是你的不要?”
通电般的战栗过后,是酥软的恨不得融进被褥里的身子。
她细细地啜泣,久久没散地余韵让她神情茫然而醉人,小嘴巴又犟:“强盗!”出口的声音却是糯糯软软地。
听的她自己都想咬舌。
皇帝被刺激地大肆掠夺,毫无顾忌起来,陷入情/欲地声音异样性感:“小乖,你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朕的,朕抢什么,嗯?”
他一低头张嘴含住她泛着瑰红色泽的脖颈一处,毫不怜惜地大力吸吮,宣布他的主权。
脖子向来是她的敏感带,被他这么对待又麻又疼地直抽气,密匝咬着他的粉嫩处狠狠一缩,哀哀泣泣地求饶认输:“是皇上的,都是皇上的。人家错了,呜呜呜,轻、轻点……”
皇帝却突然闻到一阵似有若无地蜜桃甜香,他终于松口放过她的脖子,低头轻嗅。
“小乖,你熏香了?”他知道她身子敏感,香料之类的东西贴身佩戴或是熏到衣服上总会起小红疙瘩,娇气得不得了。
“没、没……”她也茫然迷糊了,只加了一点的香值,皇帝怎么闻到了?
皇帝顺着一路下寻,终于在她滑腻的腿窝找到了香源,他眼里有着惊喜,狠狠吸了口气,赞叹道:“真是个宝贝。”
“皇上,皇上~”她先前不愿,如今离了他却又舍不得,勾缠着腿儿娇滴滴地唤他,“快来块来。”她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情动不已,忍不住就说出床第间大胆直白的实话来。
他低笑,顺着她心意再次闯进她的窄紧地小幽谷,喟叹:“好诚实的宝贝,是应该奖励奖励。”
皇帝被那香勾动,顾不上密意爱怜,邪肆地在她香喷喷娇软软地身子上作威作福。
一场欢爱让两人皆是淋漓尽致,前面的事似乎都被抛在了脑后。
这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能让一个人的心,感受到另一个人心里的声音。
“都是汗。”她小眉头一皱,嫌弃地推了推他贴来的热烫身子。
他揽过她莹白玲珑的香肩,笑声一低:“那也是龙汗,比你现在全身是汗臭臭的小身子要珍贵多了。”
碧桃恼了,她明明是干干净净香香喷喷地!
于是小手伸下去搅啊搅,沾了蜜汁的手指递到他鼻子底下,不服气:“皇上金口玉言,说过是香的。”
皇帝被她的动作惊地都忘了回话。
等他回过神,就只见她澄澈如溪水地眼波困惑地向他转来。
被浸染过的手指散发出甜腻的果香,歪着的小脸儿干净纯然,他瞳孔一缩,这种纯真和淫靡交融的模样儿,全天下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薄唇上移,咬住她的手指轻舔,将那蜜桃汁液吃进嘴里。
他直直地望着她,道:“嗯,是香的。”而后握上她的手将指儿转到她嘴边,诱哄:“还很甜,宝贝尝尝。”
碧桃听话的吐出粉舌,在手指根部tiǎn_shǔn了一圈。那认真的样子,让皇帝瞬时又蓄势待发。
“小妖精。”他粗喘了口气,将她颠了个个儿,道:“小乖,再尝尝这个,看看哪样好吃。”
碧桃傲娇:“不要。”然后屁颠颠爬回床头,在他不悦之前蹭着他:“小肚子吃的饱饱的了,下次再吃嘛。”
她内心望天,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恶劣。
好吧其实也有她自作孽的关系。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不怕死。
他看她讨好的只差把尾巴摇起来了,笑了:“朕准了。”
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这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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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握笔在折子上写下朱批,脸色淡淡地问:“赵忠信,查的怎么样?”
“回皇上,据芸香传来的消息,薛主子近来并无异常,举止做派皆一如既往,不曾有任何不同。”赵忠信恭敬回话。
笔尖一顿,皇帝沉吟许久,道:“让她不要放松,继续观察。所有关于薛婕妤的消息都要详细汇报。”
“是。”
赵忠信趁机献上一张人名单子,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已将此次围猎伴驾的妃嫔名单拟出,请您过目。”
皇帝扫了眼,没有异议。皇后虽然不是真的贤良淑德,但做事还是很得他的心,所以他对她私下里那些打压妃嫔的手段不置可否。
“去和皇后说,就按她的意思来。”
“奴才遵命。”
此刻,皇帝的心思却在不断回转,难道是薛家,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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